阿鬥笑道:“皇家學院的圖紙是我畫的,你不用給我介紹。”
話罷,他走上前,看著正在施工的大片土地,歎道:“這才是大漢的未來,是華夏的希!”
他們圍著學院工地轉了大半圈,大概了解了工程進度,便轉了向,往西走去。
不多會,聽到些許竹聲。
黃皓喜道:“大王,是章臺!是章臺!”
“你激什麽?”
“這不是能讓大王爽的地方嗎。小的一想到這,就興!”
阿鬥一臉黑線:“俗脂豔,本王沒興趣!而且,那事兒做多了也很無趣。”
他說著話時一臉不屑,就和元稹詩中寫的那般:
“豔極翻含怨,憐多轉自。有時還暫笑,閑坐無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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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看著揚州傳來的奏功表,笑道:“許褚真是允文允武的大才啊。竟然用如此短的時間就拿下了建業!穩定了揚州!”
華歆聞言,著脖子往表上看。
曹丕見了笑笑,遞給他看。
華歆恭謹的接過來,細細讀了,驚道:“沒想到許將軍都城了,孫紹竟然還敢起兵反抗!
還好許將軍睿智果決,一舉平了孫氏叛賊!皇上,此功,足以封許褚為大將軍了!”
曹丕緩緩點頭:
“是也。許褚武力絕頂,謀略不凡,忠心耿耿,以一人之力拿下整個揚州,還搜羅了吳郡等地的糧草,送去了陸口準備進攻荊州!
實乃我大魏的中流砥柱。”
他大手一揮,朗聲道:
“傳旨,許褚平定揚州有功,封為大將軍,吳侯,荊州牧,統領本部人馬和揚州兵馬,徐圖荊州!
武六棲斬殺叛賊孫權有功,封武衛將軍,宛城侯,駐守宛城,防範襄樊之兵!
曹肇護送費公辛勞,封為前將軍,駐防潁川!”
華歆聞言,心道:
“皇上將許褚和其心腹將領分隔兩地,這是故意拆解其勢力嗎?同時大封曹肇,還駐守在的南大門,是要曹休、曹肇父子製衡許褚麽?
嗯,想來是這樣了。”
曹丕令侍去擬旨,總覺得做了些什麽,半晌,突然道:
“傳旨,立即斬殺孫權、陸遜、周泰、韓當四人的質子!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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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一個混混正強闖長安都尉府衙,高聲道:“我要尋梁都尉。”
守衛持戟擋住:“軍事重地豈是你這種地能擅闖的?”
那混混道:“梁都尉兒子被人捉了,托我來求救,你最好快些通報!”
守衛聞言相視一眼,一人看著混混,一人進去通報。
不多會,梁緒急匆匆的跑出來,扯著混混領喝道:“誰捉了吾兒?朗朗乾坤,誰敢在長安城中綁架!”
那混混忙道:“不是綁架,是法審院的人拿了公子!”
梁緒一聽便放下心來,他本還以為自己兒子被哪路強人捉了要贖金呢,或是惹了事被羌胡族人掠走了。
畢竟,現在的長安諸族雜居、龍蛇混雜,保不定有些未開化的蠻夷胡來,若是濫用私刑,保不齊梁恪會吃什麽苦頭。
既然是府捉人那就不怕了,憑他麵子,多大的事兒擺不平?而且,既然是府衙,一旦得知了自己兒子的份,想必也不會用刑!
他隻需帶足了金餅把兒子撈出來就是了。
梁緒鬆開混混領,問道:“吾兒做了甚麽事,才讓府捉去的?”
混混道:“在街頭縱馬踢死了一個匈奴孩……”
梁緒罵道:“這個小畜生,真是不我省心!又得花我一個金餅子。”
混混又道:“然後又把那孩子的爹給一劍殺了。”
梁緒皺起眉,歎道:“三個金餅子!”
混混又道:“然後公然拒捕,和衙役了手。”
梁緒捂臉:“十個金餅子沒了……”
他見混混不再說話,扔過去幾顆金豆子,回府衙揣了金餅,騎馬往法審院而去。
到了地方,給門外的守衛通報了份,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見到諸葛瑾後,強打神道:
“吾兒頑劣,給大法添麻煩了。不知苦主在哪,本親自去尋賠禮道歉,好讓人家撤了訴狀,還我兒子自由。”
諸葛瑾肅然道:“梁都尉,非是本法不給您麵子。”
他提高音量,大聲道:
“自從漢中王和建業王立法審院,就嚴明斷案執法,公平公正,不分地位、不分種族,務須做到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唯有如此,才能讓恃強淩弱者不敢氣焰囂張,才會讓平頭百姓不造迫害,還會讓天下人信任法審院!”
梁緒一聽就懂了,心道:“諸葛瑾這是打腔,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