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有的如玉米粒大小,有的如鵪鶉蛋大小。
大大小小,形狀不一。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都散發著耀眼的金。
“這、這是怎麼回事?噬金蟲怎麼變了這麼多只?”
“恭喜你!”
絕塵子激地拍了拍蘇河的肩膀。
“噬金蟲果然借助霓裳草突破到了地階!而且,它還進行了分裂繁!”
“分裂繁?”
“沒錯!這些小蟲子,都是從那只大噬金蟲上分裂出來的。”
絕塵子解釋道。
“地階靈蟲都有這個能力。
它們一旦突破瓶頸,就會進行自我復制,產生大量后代。”
蘇河這才明白過來,趕向絕塵子連連道謝。
在一片迷蒙的水霧中,約可見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
那山峰高聳云,峰頂白雪皚皚,宛如一位披著銀甲的武士。
而在這座山的半腰,有一座規模不小的門派。
青磚灰瓦,飛檐翹角,彰顯著古樸典雅的風格。
這里,就是素有“音仙境”之稱的妙音門。
作為修真界有名的子門派,妙音門素來以音律聞名天下。
門中弟子皆是修,個個容貌秀,姿婀娜,宛如謫仙下凡。
然而,最近妙音門卻是籠罩在一片愁云慘淡之中。
原因無他,就在前不久,妙音門的掌門竟是被一神勢力所殺害!
這位掌門乃是妙音門的元老級人,修為早已達到了元嬰后期的境界。
按理說,像這樣的高手,在整個修真界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讓人而生畏的強者,卻在那天夜里悄無聲息地隕落了。
而兇手的份,至今還是一個謎。
妙音門上下,無不為此事到震驚和悲憤。
尤其是那位暫代掌門之位的范夫人,更是愁眉不展,夙興夜寐。
此時,只見正端坐在一間雅致的房間,手中捧著一本古籍,似乎在潛心研讀著什麼。
然而,從鎖的眉頭和略顯疲憊的神來看,顯然心中卻是有著無盡的煩憂。
“唉……”
又是一聲長嘆,范夫人合上了手中的古籍,緩緩起走到了窗前。
過窗欞,遠眺著山下的景致,目卻是有些恍惚。
掌門慘死,元兇不明,妙音門上下人心惶惶。
作為暫代掌門,自然責無旁貸,要為師姐報仇雪恨。
可是,對方的實力竟然強悍到連掌門都能輕易斬殺,又該如何應對?
真是一籌莫展啊……
正當范夫人為此事焦慮不已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請進。”
范夫人連忙收斂心神,端正地坐回了桌前。
只聽門吱呀一聲開啟,一位著的俏麗子款款走了進來。
“師姐,弟子斐音前來見您。”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妙音門的二弟子斐音。
只見姿婀娜,容貌秀,一雙目清澈如水,著一靈之氣。
“斐音,你來得正好。”
“最近門可有什麼異常況?”
斐音聞言,連忙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啟稟師姐,近日并無什麼異常。
只是……”
說到這里,似是想起了什麼,軀微微一。
“只是什麼?”
范夫人敏銳地捕捉到了斐音的異樣,連忙追問道。
“弟子也是剛剛得到消息。”
斐音有些不安地說道。
“就在前幾日,我們派去凝翠島歷練的幾位師妹,似乎遇到了一個奇特的男子。”
“哦?”
范夫人來了興趣。
“愿聞其詳。”
斐音點了點頭,娓娓道來。
“據師妹們說,那名男子穿青衫,相貌俊朗,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上下的模樣。”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年輕人,竟然能在妖橫行的凝翠島如無人之境!”
“什麼?”
范夫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凝翠島位于南海之上,島上妖群,極其兇險。
一般的修士,若是貿然踏足,怕是連全尸都難保全。
而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在那種地方橫行無忌,實在是匪夷所思!
“更讓人驚訝的是。”
斐音接著說道。
“那名男子不僅能在妖群中全而退,還斬殺了一只七級妖!”
“而且,僅僅憑借一己之力!”
此言一出,范夫人再也按捺不住心的震撼。
“七、七級妖?而且是獨自斬殺?”
結結地問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七級妖已經接近妖王的層次,實力之強,非比尋常。
就算是元嬰期的修士,也未必能在其手下討到好。
而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做到這一點?
“看來,此人的上,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對于妙音門這樣的大門派來說,招攬人才乃是頭等大事。
若是能將這個年輕人網羅麾下,無疑會為門派增添一強大的戰力。
想到這里,范夫人已經按捺不住心的激。
“斐音,那個年輕人,可知他的名字?”
“回師姐,聽師妹們說,似乎做蘇河。”
斐音恭敬地答道。
“不過,在斬殺妖之后,那位蘇河公子就離開了凝翠島,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蘇河……”
范夫人輕輕念叨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
“對了,還有一事。”
斐音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補充道。
“師妹們說,在離開凝翠島之前,似乎聽那位蘇河公子提到,他要去劍門山。”
“劍門山?”
范夫人的眉頭微微一挑。
夜幕降臨,青玄谷籠罩在一片寧靜祥和之中。
褪去了白日里的喧囂,谷中的一切都顯得格外安詳。
皎潔的月灑落在翠綠的草坪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銀輝。
而在這片草坪的中央,一個青衫男子正盤而坐,雙目閉,似乎在潛心修煉著什麼。
此時的蘇河,周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白霧,宛如仙云環繞。
這是他運轉靈力的表現。
突然間,蘇河的眉頭微微一皺,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異常。
下一刻,他猛地睜開雙眼,目如電,向了虛空中的一點。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