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磅礴的劍意,從他上迸發而出,竟是生生將煞之氣,盡數抵擋。
“什……什麼?他……他竟然能抵擋煞令的攻擊?”
弟子們都愣住了,這煞令,可是他們炎門的鎮門之寶啊。
“不……不可能……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有人驚恐地后退。
“哼,我是誰,你們沒資格知道。”
蘇河冷哼一聲,手中太玄劍,再次揮出。
“天玄劍法,萬劍歸一!”
他低吼一聲,形驟然消失。
下一刻,無數道劍,突然從四面八方,朝炎門的弟子們,呼嘯而去。
那些劍,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道,都準確無誤地,擊中弟子們的要害。
“啊……”
慘聲,此起彼伏,鮮,再次灑落。
數十個弟子,瞬間被斬殺當場,尸,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可……可惡……此人……竟然如此厲害……”
剩下的弟子,都嚇得面如土,再也不敢上前。
蘇河在戰斗中,漸漸到了一異樣。
這些炎門弟子的武功,似乎有些特別,不像是尋常的修仙者。
他們的招式,雖然狠辣,但卻有一種奇特的韻律,仿佛在舞蹈一般。
而且,他們的法,也極為靈,竟然能在瞬間,變換出數個殘影。
“這……這是……天龍經中的武學?”
蘇河心中一驚,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曾在天龍經的殘頁中,看到過類似的武學描述。
那是一種極為高深的功法,需要極高的悟和天賦,才能修煉。
“難道……炎門,竟然也得到了天龍經的傳承?”
蘇河心中升起一強烈的疑。
但他還沒來得及細想,敵人的攻勢,再次襲來。
“小子,你再厲害,也擋不住我們炎門的絕學!”
一個材魁梧的弟子,突然從人群中躍出,朝蘇河發了攻擊。
他的雙手,燃燒著赤紅的火焰,竟是一種極為詭異的魔功。
“火龍掌!”
那弟子大喝一聲,雙掌齊出,一熾熱的氣浪,瞬間朝蘇河撲來。
蘇河連忙運轉真氣,太玄劍,也化為一道銀,迎了上去。
“叮!”
劍氣和火焰,在空中激烈撞,發出震耳聾的巨響。
但令蘇河沒想到的是,那弟子的火龍掌,竟然異常強大,生生將他的劍氣,盡數抵消。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蘇河大驚失,他的劍氣,何曾被人這樣輕易化解過?
“哈哈哈,小子,你太天真了,我們炎門的功法,豈是你能抵擋的?”
那弟子大笑著,雙掌再次燃起火焰,朝蘇河拍來。
蘇河連忙后退,但那火焰,卻仿佛有靈一般,追著他不放。
“可惡!”
蘇河咬牙切齒,心中也漸漸升起一不安。
他發現,這些炎門弟子,似乎早有準備,每個人的武功,都針對他的劍法,有特殊的克制之。
“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
蘇河心中一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但就在這時,一聲凄厲的慘,突然從遠傳來。
“蘇河!救我!”
那聲音,赫然是清心!
蘇河心中大驚,連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去。
只見清心,竟然被幾個炎門弟子,死死地按在地上,沒有辦法彈。
而在的脖子上,還架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鋒芒閃閃,泛著寒。
“清心!”
蘇河大喊一聲,想要沖過去救,但卻被邊的弟子,牢牢攔住。
“小子,想救你的人,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一個險的聲音,突然在蘇河耳邊響起。
蘇河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黑袍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后。
那男子面沉。
“你……你是誰?”
蘇河警惕地問道,手中的太玄劍,也握住。
“我是炎門的長老,魔!”
那男子冷笑一聲。
“小子,你雖然武功高強,但終究還是中了我的圈套。”
“你……你這卑鄙小人!”
蘇河怒吼一聲,想要沖上前去,但卻發現,自己的,竟然彈不得。
“哈哈哈,中了我的定,你還想反抗?”
魔大笑著,手一揮,一條黑的鐵鏈,突然從地下出,穿了蘇河的鎖骨。
蘇河慘一聲,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
他只覺得靈力,也在快速流失,再也沒有辦法運轉。
“蘇河!”
清心見狀,也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但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河苦。
“小子,乖乖跟我們回炎門,否則,我就讓你的人,死在你面前!”
魔森森地說道。
蘇河咬牙切齒,心中萬分不甘,但為了清心的安危,他只能暫時忍耐。
“好……我跟你們走……”
“很好,很識相。”
魔滿意地點點頭,揮手示意手下,將蘇河和清心,帶走。
“蘇河,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就在蘇河絕之際,一道炫目的金,突然從天而降。
那金,仿佛穿了天地,照亮了整個山谷。
炎門的弟子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
“什……什麼人?”
魔大驚失,連忙抬頭去。
只見在金之中,一個穿金道袍的男子,緩緩降落而下。
他的面容,俊無儔,眉宇間,著一超凡俗的氣質。
“神……神霄宮的守衛?”
魔看清了來人,頓時面大變。
神霄宮,是修仙界的頂尖勢力,位于神霄峰上,一向神莫測。
傳說,神霄宮的守衛,都是修為高深的大能,一人,可抵千軍萬馬。
“哼,炎門的小輩,竟敢在神霄峰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那金男子冷哼一聲。
他目一掃,落在了蘇河和清心上。
“這兩個小娃娃,似乎并非炎門的同伙……”
他心中暗想,隨即,揮手一指魔。
“放了他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魔聞言,臉一白,連忙搖頭。
“不……不行……他們,是我們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