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貝錦上的姑娘給滿上了酒,還用嘬了那姑娘一口,說著,“真乖。”
薑貝錦自小就是在酒坊、倡館長大的,對這些記憶就像是突然湧現進腦,早就想一下那些人們為什麽老喜歡往這些花樓跑,莫非是有什麽快樂,一直想一番。
果真還是有趣的。
但是著實不知道自己是幾杯酒量,憑著的就是一個勇字,三杯兩酒下肚,都是迅猛之勢,一斤白酒已經被全然了結,可上的話語還是靈清的,“子晏兄,喝呀。”
看的薑子晏有些心慌慌的,這個妹妹好些生猛,酒量如此之好嗎?
不過在走出酒樓之後,薑貝錦就兜不住了,馬上跑到了樹下吐起來,原來一直有的禮儀就是在外人麵前要端住自己的儀態,即使不行的時候也萬萬要藏住。
如果喝不過別人,那就把別人唬住。
這是戚玥想好的一個好法子,要是慢慢的喝,斷然是不行的,那麽就和人家拚吹杯,隻要速度夠快,就不會有醉的知覺,有些人則是慢慢飲則可,直接肚腸胃倒是不行。
這些也是曾經在瀾漪坊聽姐姐們講的經驗。
瀾漪坊的姐姐們最怕有客人想灌醉們,所以練酒量是一件門的事,還有勸酒,說些好聽的勸酒詞,讓對方多喝點,也就能多增加店裏的業績,還有等他們醉了,自己也就不用怎麽服侍對方,不會到欺侮。
“五兒,你還好嗎?”
看著薑貝錦扶著樹蹲在地上吐著,薑子晏這個做哥哥的著實是不好意思起來,一是怕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誠然是沒有照顧好妹妹,二是怕妹妹喝傷了,回家發酒瘋,免得鬧的靜太大,家中人定要怪罪。
薑貝錦吐完了,終於緩過了一口氣,笑著說,“沒事,隻是喝太多了,撐得慌。”
“我是帶你來樂的,你這般拚命作甚。”
“喝的快對我來說不容易醉。如果醉了就不好了。”
“我看你現在就醉了。”
薑子晏看著薑貝錦眉眼瞇一條線,兩頰紅的竟然有一些可,他過去,拍了拍薑貝錦的背,然後眼裏滿是心疼,“你下次大可不必喝酒的,喝多了還是傷。”
“嗯。”
“不過哥,你說我的酒量到底是多呢?”
“我看你是二斤完全沒有問題。”
“那我以後就不用怕什麽人敢來和我拚酒了。那些登徒子定也占不到什麽便宜。”
“你怕這些作甚,你一個姑娘家,沒有那麽多機會喝酒的。而且有哥在,誰敢你的歪心思,要是有,我打死他。”
薑子晏誌氣滿滿的在後說著,好像是在起誓一般有些豪壯氣,聽得薑貝錦噗嗤一笑,然後轉過頭來對上薑子晏的臉說著。
“你,算了吧。哥,就是看你太弱了,所以我要練著自己變得更強些,這樣方能保護著你。”
說完便倒在了薑子晏的懷裏,“好好,以後哥就指著你來保護。”
薑子晏一臉寵溺的著薑貝錦的頭,然後待薑貝錦在自己懷裏酣睡了,他便靜靜地看著妹妹的臉,這娥竟是那麽的可。
果然有妹妹的哥哥都會變得溫,薑子晏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變作這般,外人皆稱薑府四爺是個“混世魔王”,誰能想到他今日會背著一個“男子”走在宛丘城的街道上。
有人在街上看到了他們的這般模樣,還悄悄的飄過驚詫的眼神。
“瞧那不是薑府四爺薑子晏嗎?”
“莫非他有龍之癖。”
“肯定是的,你看他的臉好紅啊。”
但是人們又斷然不敢大聲議論,見薑子晏沒注意到就趕快撤離,他們都知道薑府家大業大,在宛丘城可算是一方霸主,誰敢輕易言論薑府的未來之主。就是個有怪癖的年,也是有怪癖的俊逸年,還是有子願意嫁薑府為他生孩子的。
當然也有男子願意嫁,畢竟薑府這一門都生的頗為不錯,就算是嫁過去的初衷不如意,但是天天瞧著好看的麵容,也斷然難過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