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玦取出在自己腰間的折扇,然後在其麵前演示了一個完整的開扇的慢作,薑貝錦冷笑一聲,“原來就這麽簡單。”
接過“不凡”的折扇,薑貝錦果真能將方才學來的演示的毫不差,蘇玦在旁鼓著掌笑道,“不愧是我的夫人,這風流很是像我,原來我們兩人如此有夫妻相,若都是男兒,恐怕是要滿城的姑娘落淚了。”
方聽到這樣子的話,此時後方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泣了兩聲,跑走。
許是覺得自己看上的兩個潤玉公子和自己都此生無了,為何眼下這世道尋個夫君本就難了,偏偏俊俏的公子們還湊對了。
“不過,夫人,你說說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還拿我的,你可有東西回贈我?”
薑貝錦細細想著,自己與他之間誠然有些不公平,可是實在是想不出來該送他什麽,畢竟自己所用的哪樣東西不是他的,用他的東西回贈他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此時蘇玦附耳而來,薑貝錦全僵住,臉驚慌,想著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麽,隻見他手來向自己的腰間,然後像是走了什麽後,便笑著說道,“你這隻黃龍白玉笛做工頗為不錯,為夫很是想要。”
薑貝錦瞬間上手奪回,“不行。”
“夫人為何這麽小氣?我可是把我整個人都給了你,你居然連隻玉笛都舍不得給我,你暫且先給我嗎?未來我再命人打造一隻更好的給你。”
薑貝錦沒有聽蘇玦說話,然後自顧自的走向了一個攤販麵前。
掏錢買了兩個香包後,便問道,“可有剪子?”
那攤販笑著說道,“公子,自當是有。”
“這個我向你買了可好。”
那攤販看著這潤玉小公子麵相溫,且說話頗為有禮,出手還甚為闊綽,便允了。
薑貝錦拿到剪子後,便抬手向自己的發束,待指間到那綁在發束之間的繩結,便笑著了開,那攤販看著眼前的潤玉公子瞬間變了娘,誠然是驚訝壞了,一直瞪著不敢相信的眼睛,許久了,都不見把合攏來。
此時薑貝錦將發順到前,然後用剪子剪下了一小撮來,便笑著回過頭去看後的男人。
蘇玦見著薑貝錦放下發的樣子,當真是俊俏且迷人,一青衫竟比往日華麗的宮服還要顯得俏麗的多,臉上未施黛,在月的照拂下,一笑,簡直是傾城人。
“你給我將子附下來些。”
蘇玦不知薑貝錦要做什麽,但依舊乖乖的聽話照做,此時薑貝錦溫至極的笑了一笑,然後上手去蘇玦的頭發上也剪下一撮發來。
薑貝錦著手中的兩撮發,眼裏滿是溫意,的手指靈,用方才攤子上買的紅繩將兩人的發綁了兩捆發束,將一捆放在了一個藍的香囊裏,給了蘇玦,另一捆則放在了一個燦金的香囊裏給了自己。
兩個香囊裏還各放了三個骰子,正是他們方才比試用的骰子,那是薑貝錦在離開賭坊的時候悄然順走的,眼下倒是真的有東西可以送了,這可算是家的東西了吧。
蘇玦瞧著薑貝錦的那個香囊分明比自己貴的多,“我想要你那個?”
薑貝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輕聲的說道,“這不合適你。”
蘇玦探頭而來,曖昧至極的在薑貝錦耳邊說道,“夫人,這是和為夫在結發嗎?”
“我和你說,我嫁給你,實在是虧死了,連冠霞帔都未曾穿的,更別說八抬大轎了。連這結發小小的儀式,都是我自己主做的,你說說你,還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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