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
薑貝錦想著蘇玦怎能不經頭腦胡開言,這沙場之上刀劍無眼,他一個君王怎能隨意犯險,更何況敵營將領可是有著不經驗的人。
薑貝錦起出宮,意前往華宮中,說服蘇玦,此時方回了個頭,說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麽?快些和本宮去啊。”
福江海、蘭馨兒、舒沁雅均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
此時薑貝錦也沒有轉回頭來,隻顧著往前走,此時像是撞到了一堵牆上,“怎麽和銅鐵一樣?”
方抬頭去,此時蘇玦低著頭,淺笑看向薑貝錦,“夫人,這般急躁,是要幹何而去?”
蘇玦穿著一盔甲,全銅鐵罩,當真是英氣不凡。
薑貝錦誠然愣了一下,但是想起自己要做的事,還是忍不住上手,尋了個沒有鐵皮的地方,錘過去,“你這人,怎麽那般不懂事?邊境可是隨意去的?這國都怎辦?何況沙場無眼,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是……”
“呸呸呸……我在說什麽胡話。不過,總之,你不能去。”
“君子之言一出,很難收回命了。”
“可是……”
薑貝錦眉頭蹙,心想時聽聞的那些關於褚君墨的傳言,當真是可怖、可畏。
且是在汝王府中和那人朝夕相過的,知曉那些市井所言,並非假話。
“你這是對你的夫君不自信?”
“不是……我誠然……”
蘇玦笑著將薑貝錦攬在懷裏,然後溫言語,“朕知曉那‘活閻羅’是個狠角,但是你的夫君也不是個纖弱之人。更何況朕隻是駕親征,又不會上場殺敵。”
“當真?”
“自是當真。”
“那也好……”
“你同意了?”
蘇玦像個孩子般笑逐開,問道,此時薑貝錦點了點頭。
“不過,你要允我一同前去,就算是有什麽意外,我也想陪在你的邊,與你一起同擔。”
“錦兒,那可是沙場?又不是什麽春柳花巷,有什麽好玩的。”
蘇玦淡淡的說著,此時薑貝錦一個白眼翻來,蘇玦諾諾的點著頭,“好……”
“臣妾隻要在陛下旁,那便什麽都不怕。”
薑貝錦說了話後,方滿意的出了欣喜的笑,這方心中的憂慮像是鬆懈了許多。
“不過,我們夫妻二人雙雙離宮,這前堂後院該怎麽辦?豈不是要一團。”
“前堂之事,有國師和長孫太傅頂著,不什麽問題,這後宮嘛,自有姐姐和太後呢?”
蘇玦瞧著薑貝錦早已經做好了打算,而且竟然將主意出口的這般自然,倒是瞬間開懷笑了起來,眉眼一挑,看向一臉溫的薑貝錦,然緩緩帶著戲謔說道,“朕娶得這是什麽明的夫人?居然比朕還要像個君王。”
……
在代完宮中的諸多事宜後,薑貝錦便隨同蘇玦一起出宮了,這日薑貝錦換上了男裝,此時瞧著銅鏡中的自己當真是滿意的甚,尤其是把自己那夫君都給比下去了。
倒是真的讓那邊的男人沒了麵子。
這方敢在宮裏換上男裝,還是早前已和蘭馨兒打過了照麵,自蘭馨兒向自己請願留在宮中的時候,薑貝錦便主將自己往日的份口而出。
那日蘭馨兒無任何驚訝,隻是淺淺笑著,道了聲,“奴婢果然所料無差。”
“那便好,往日,我生怕你在宮中無了寄托,會失去這出宮的指,眼看你也不想出宮了,便也不好再瞞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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