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王八蛋,鬆開我!”
沈鹿溪氣惱,用力推他,捶他。
“嘶~”沈時硯摟不鬆手,誇張的倒吸口涼氣,“老婆,蹭到傷口的地方了,痛!”
沈鹿溪明顯愣一下,但沒兩秒,又繼續用力推他,“你個臭男人,王八蛋,你幹嘛不全切了,以後都別我了。”
沈時硯仍舊抱著不鬆,無奈笑道,“做結紮,就是為了以後能更好更隨心的滿足老婆。”
“誰讓你滿足,我才不稀罕!”沈鹿溪不推了,隻是一雙手在他的背後,還不停的捶,眼淚繼續吧嗒吧嗒往下落。
沈時硯笑,“嗯,老婆不稀罕,是我稀罕。”
沈鹿溪,“......”
“你個臭混蛋!”
“嗯,是,老婆罵的對,我就是混蛋!”
見安靜了不,沈時硯這才鬆開,雙手去捧住全是淚水的小臉,大拇指指腹輕輕拭過的臉頰,去臉上的淚水,低頭,額頭去抵住的,聲細語的輕哄,“一個小小的結紮手而已,對我的和那方麵的功能完全不會有影響,所以別擔心,好不好?”
“誰擔心你呀,我才不擔心你。”沈鹿溪淚瀲灩,狠狠瞪他,“你不想跟我生孩子,那以後我跟別人去生。”
沈時硯,“......”
他垮了臉,“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鹿溪放下狠話,轉就要走。
不過,沈時硯才不會讓就這樣走了,一把又將拉回懷裏,用力抱住。
“老婆,我錯了,我應該跟你商量的。”他低頭用力吻沈鹿溪的發頂,“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不疼,剛才都是騙你的,真的。”
沈鹿溪剛剛說的去跟別人生孩子,那著實是氣話,這會兒沈時硯這樣抱著服,哪裏還有繼續氣他的理由。
知道,他隻是不想自己再經懷孕生子的痛苦跟危險。
他隻是極了而已。
抬手,到他腰上的那一片,用力掐一把——
“嘶~”
“現在疼不疼?”
沈時硯簡直哭笑不得,“疼,這回真疼。”
“下次你再有什麽事敢瞞我試試。”
“是,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走廊的兩頭,張孝安薛三和文雯阿力他們站在那兒,看著他們倆那齁死人不償命的膩歪勁兒,都默默的背過去。
雖然都跟在他們邊的時間不短了,可對這兩個人撒的狗糧,隻怕大家終都無法免疫。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了七老八十的時候,是不是還能這麽黏膩。
......
卓知衍陪著桑喻在西部待了一個星期,然後,兩個人飛回帝都登記領證。
捧著新鮮出爐的鮮紅本本,桑喻仍舊覺,一切像是在做夢一樣,太好,不太真實。
回卓家的車上,卓知衍收起桑喻收裏的紅本本,放到自己的軍裝外套最的口袋裏,大掌又了才踏實,然後去抓住桑喻的手,笑著問,“怎麽,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桑喻看向他,笑,“覺在做夢一樣。”
可不是嘛,從卓知衍出現在西部醫院的職工食堂向求婚到現在,過去的一個星期,就好像掉進了一個公主才擁有的夢裏。
卓知衍握的手,點頭笑,問,“是夢還是惡夢?”
桑喻斜他,“你說呢?”
卓知衍笑,朗英俊的眉眼,藏不住爽朗幸福的笑意,“如果是夢,那這個夢,我們就一起做下去。”
兩個人一路回了卓家。
桑家人也都來了,桑喻的爺爺,還有在外地工作的父母。
為了孫子和孫媳婦的幸福,卓老爺子一句話,把桑喻父母的工作也調回了帝都。
當看到卓知衍和桑喻下車,兩個人十指扣著一起走進家門的時候,卓老爺子有些控製不住,激的有些了眼眶。
他這輩子最大的痛,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在還沒到六十歲的時候,送走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和兒媳。
如今,看著孫子和孫媳婦手牽手一起回家來,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
終於,卓知衍建功立業,娶了老婆了家了,他就算是死了,到了那一頭,跟自己的兒子兒媳,也好待了。
他現在最盼的,就是能早點兒抱上曾孫。
見到了曾孫,他這輩子也就死而無憾了。
“爺爺。”
“爺爺。”
“爸,媽。”
兩個人一起,把幾個長輩都了一遍。
大家都高興的連連點頭,臉上笑出深深的褶皺。
卓老爺子拿過之前曾送給沈鹿溪的那個帝王綠的翡翠鐲子,去握住桑喻的手,到的手裏,笑著慈道,“這個鐲子是知衍的留下來的,以後就是你的了。”
桑喻看一眼手裏碧綠亮的鐲子,笑著點頭,“謝謝爺爺。”
“來來來,都了吧,開飯,咱們邊吃邊聊。”卓老爺子樂開懷道。
大家一起去了餐廳,落坐吃晚飯,一邊吃一邊聊卓知衍跟桑喻的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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