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珩低笑了聲。
摟著懷里人纖細的腰,打橫將抱去了圓桌旁。
“再下去,容易傷子。”
“來,多吃幾口,待會還有合巹酒要喝。”
“吃完后夫君抱你去泡湯泉池,解解乏就不會這麼累了。”
因已登基,謝臨珩和虞聽晚現在住的這座宮殿是帝后專屬的寢宮。
從定下婚期的那天開始,謝臨珩就讓人加急修葺這座宮殿。
不僅急建了一個和東宮寢殿相似的湯泉池,還將整個宮殿的布局依著虞聽晚的喜好重新布置了一遍。
只為了讓住得舒心。
謝臨珩沒讓自己坐,而是直接將人放在了自己上,他一邊抱著、一邊給夾喜歡的飯菜,喂吃飯。
一刻鐘過去,虞聽晚吃了七七八八。
謝臨珩倒了兩杯合巹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兩人一同飲下合巹酒,大婚的最后一道程序才算走完。
見臉上重新有了神,他著的腰,問:“好些了?”
虞聽晚點頭,“好多了。”
了終于不這麼酸脹的腰,從他上下來,往妝臺走。
“你先用膳,我去把這些瓔鈿朱珞卸了。”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謝臨珩便放下了筷子。
折來到后。
看將發間的飾品一一拆下。
做完,正要轉,他先一步,上前將抱進了懷里。
直奔寢殿后面的湯泉池而去。
池水溫熱,池面上暈著朦朧霧氣。
泡到水中后,上的乏累都散去不。
怕站不穩,謝臨珩一直扶著腰。
在熱氣的暈染下,虞聽晚臉頰多了幾分紅暈,一雙水眸似融了星子,看向人時,攪得人心尖都發。
謝臨珩勾著腰,將人圈進懷。
薄噙著笑,低頭,著的,嗓音低暗,著喊:
“夫人,喊夫君。”
他似乎極為喜歡這兩個稱呼。
平時除了喊小公主,便是夫人。
而他讓喊他的稱呼,從始至終都是夫君。
虞聽晚順勢勾住他脖子。
紅主在他角了下。
順著他的意,的兩個字出口:
“夫君。”
他笑開,細碎的吻落在上,“再喊。”
“夫君。”
水波搖曳,圈圈漣漪往四周擴散。
他手掌至腰側,溫熱的掌心隔著一層薄薄的衫著。
能清晰地察覺到,低低淺淺呼吸的頻率和那段腰幾不可察的輕。
好一會兒,他從上離開。
拇指指腹碾過微抿的角,邊著掌中的腰,邊吻向頸側,啞聲問:
“還那麼累嗎?”
虞聽晚指尖蜷了些。
伏靠在他上,吸了兩口氣。
嗓音很低,“還好。”
耳邊傳來很低的一聲笑,虞聽晚正要說話,他卻含住了耳垂。
“大婚夜,按理來說,該圓房的。”
他手掌抵著后腰,灼熱的溫度,從他掌心,持續傳來。
“夫人有力嗎?”
虞聽晚:“……”
往后撤了點腦袋。
和他拉開一點距離,去看他此刻的神。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著烏發,眉目斂著低低的笑意。
虞聽晚看他一會兒,遲疑地出了一手指。
但到一半,又打了彎。
看著食指半勾的謝臨珩笑容更深,故意問: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說,“半個時辰。”
他挑眉。
又道:“你半個時辰完事,我們把大婚所有的流程走完。”
“半個時辰啊?”謝臨珩腔調拖長,像只狐貍,他湊近,意有所指地問:“夠嗎?”
虞聽晚掀眸睨他一眼。
毫不拖泥帶水,轉就準備走。
“那流程就走到合巹酒就行了,反正房早就圓了。”
見這姑娘還真有轉要走的架勢。
謝臨珩攬住,將重新箍在了懷里,“誰說不夠了,半個時辰也是時辰。”
“夫人,好歹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怎能如此敷衍?”
說話間,他指節勾住了角。
卻沒急著拽開。
而是不知又想到了什麼。
饒有深意地看幾眼,就在虞聽晚眼皮直跳、不知他想干什麼時,卻見他抵在耳邊,對說:
“我記得,之前某位公主殿下,為了新婚之夜,特意纏著我學了泅水。”
“正好現在有現的湯泉,不如我們來試試夫人有沒有忘干凈?”
虞聽晚眼皮跳得更厲害。
可還不等說話,就被他深深吻住。
整個寢殿,包括后面的湯泉池,所有服侍的宮人都被遣了下去。
湯泉池中的旖旎之,除了當事人,再無任何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