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言跟聾了似的,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了些。
還好他抓的不是我的右手,不然有我的。
車子開出醫院,我忍不住問:“你又要帶我去哪裏?”
昨晚就是因為跟他在一起被袁阿姨看到了,以至於後來袁阿姨刻意整了我一頓,害得我今天冒發燒。
要是再來一次,我簡直不敢想象。
寧澤言淡聲說:“總是在外麵吃不衛生,從今天開始去我那裏吃飯。”
我微微睜大了眼睛。
從今天開始去他那裏吃飯?
憑什麽,我和他什麽關係,為什麽要去他那裏吃飯。
我氣急敗壞的說:“我不去,你放我下車。”
寧澤言恍若未聞。
看著他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我心底有無名怒火騰的升起,“你聾了嗎,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
寧澤言依舊沒什麽反應,我眼睜睜的看著我住的那棟公寓從我麵前經過,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可是縱然生氣,我卻發現自己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
他臉皮厚,罵他他當做沒聽到,打又打不過。
最後不得不屈服在寧澤言的威之下,我跟著他來到了他的公寓。
心鬱悶的踏進他公寓的門,站在玄關正要換鞋,腰間忽然一,隻聽後傳來“砰”的關門聲,接著我背部不輕不重的抵在了門板上。
原本站在我後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我麵前,的著我。
耳邊,他溫熱的氣息伴隨著清淺低沉的聲音撲襲而來,“想知道秦桑桑為什麽結不婚嗎?”
我愣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占便宜了。
溫熱的呼吸灑在我耳後的皮上,弄得我有些。
我很不自然的偏過頭,“我不想知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好。”寧澤言爽快的應著,當真鬆開了我。
我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沒想到寧澤言居然這麽好說話,好像剛才在車上為難我的人不是他似的。
寧澤言角輕勾,“怎麽,很失?”
我:“……”
失個大頭鬼。
我推開他,三下兩下蹬掉鞋子。
鞋架上隻有一雙拖鞋,我將拖鞋取出來穿上,頭也不回的往客廳裏走。
上回我過來的時候穿的就是這雙拖鞋,寧澤言赤腳踩在地上,這次他也繼續著腳好了,我可沒讓他喊我過來。
後寧澤言若有所思的聲音傳來,“下次去超市,記得買雙式拖鞋。”
我不知道他是在跟我說話還是自言自語,索沒有理會。
寧澤言進廚房去忙碌去了,我坐在沙發上玩了一會兒手機,又看了一會兒電視。
大概是因為冒不太舒服的緣故,不知不覺的我就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拿什麽東西堵住了我的,溫溫的。
隨後我被迫張開,有什麽溜溜的東西立即闖了進來。
我腔像是憋著一氣,不知道該從哪裏出,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沒想到那種窒息的覺更甚,我難的睜開眼睛,對上一雙漆黑的瞳孔。
腦子反應了許久,猛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我立即手推了推上的人。
心中暗暗懊惱,怎麽這麽不小心就在狼窩裏睡著了呢。
寧澤言若無其事的鬆開我,“起來吃飯。”
我臊紅了臉,惱的瞪了他一眼,用手背抹了抹角。
吃飯就吃飯,非得用這種方式喊人?
“寧醫生,你知道什麽是君子之道嗎?”
“我為什麽要知道?”
“……”
簡直同鴨講,有理說不通!
室不知道什麽時候開起了暖氣,怪不得剛才我睡著了居然都不覺得冷。
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回到飯廳在寧澤言對麵坐下。
寧澤言做的飯菜一如既往的好吃,香味俱全,還在生病中的我胃口不太好,卻也吃了滿滿的一碗米飯。
整頓飯下來,我生著剛才被占了便宜的氣,沒跟寧澤言說半句話,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一直到吃完飯,我才抬頭看向對麵的男人,“多謝寧醫生招待……”
寧澤言手裏端著收拾好的碗碟,“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時間不早你要回去了?”
雖然我確實打算這麽說,可被寧澤言這麽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寧澤言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等著,我送你回去。”
我看著他走進廚房,快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安安靜靜的在凳子上坐著生悶氣,聽到廚房裏麵有碗碟撞的聲音傳來,便知道寧澤言正在廚房裏洗碗,一時半刻出不來。
包包和手機都還在沙發那邊,我拉開凳子站起,往客廳走去。
過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寧澤言端著一杯溫水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將水放在我麵前的茶幾上,又蹲下在茶幾下的屜裏翻找了一會兒。
翻出幾板膠囊,往我麵前推了推,“每種兩顆,吃掉。”
我就著溫水吃了藥,杯子往茶幾上一擱,突然想到剛才進來時寧澤言說的話,忍不住問:“為什麽說桑桑結不婚?”
寧澤言笑得意味深長,“你猜?”
我黑了臉。
猜得出來我會問他?
懶得再和他廢話下去,便宜被占了飯也吃了,再留下了也沒什麽意思。
我一言不發的拿起包包往玄關走,寧澤言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跟了上來。
下到樓下,我偏頭看向側的寧澤言,突然想到了什麽,心中一,“吃太飽了,我想一個人走走,寧醫生回去吧。”m.X520xs.Com
寧澤言和我一起往前走,腳步未停,“怕被人看見?”
想到昨晚被袁阿姨看見我和寧澤言在一起,我仍舊心有餘悸。
沒有否認,“是。”
寧澤言沉默片刻,“你著涼生病是因為?”
我撇過頭,沒有坑聲。
寧澤言清淡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們對你不好,你在堅持什麽。”
我回過頭瞪著他,“誰說袁皓對我不好了。”
寧澤言譏諷的笑了笑,“他對你好?你生病傷的時候他在哪裏,你遇到壞人的時候他在哪裏,或者說,他知道你生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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