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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定終身》 第241章 這場婚禮,滿意嗎

睡下前,寧澤言輕聲問我:“這場婚禮,滿意嗎?”

我說:“很滿意。”

再滿意不過了。

……

婚禮過後,我和寧澤言在寧宅裏住了三天,第四天回了市中心。

寧澤言不再像之前那麽忙,每天都隻會去醫院呆半天,或上午或下午,剩下的半天則留在家裏陪著我,變著花樣給我做吃的。

孕初期我沒有半點兒妊娠反應,到了孕中期也沒有,隻除了隨著肚子慢慢的變大,也跟著大起來的胃口。

胃口大了,也慢慢的開始挑剔起來。

我不再願意去吃外麵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寧澤言給我做,有的時候夏夏和寧無雙會喊我過去,讓我去寧無雙家裏蹭吃蹭喝。

寧無雙的丈夫廚藝比寧澤言還要好些,每次去寧無雙家裏蹭完飯回來,我都會數落寧澤言兩句。

寧澤言通常隻會反駁說:“我廚藝沒他好,但我你啊。”

我:“……”

好吧,他我,我能怎麽辦,忍忍他的廚藝唄。

還好我也不是無所事事天想著吃的,為了準備考博,我不得不重新看起了書,偶爾遇到困難,就跟寧澤言去一趟醫院,去向院裏的前輩請教。

日子過得平淡,但也十分充實。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離預產期越來越近。

每個人的質都不一樣,再加上我是頭胎,剛開始時肚子長得很慢,不顯懷,直到孕24周開始,肚子就像一夜之間吹鼓了似的,迅速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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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一大,做什麽都不方便,連走路都不方便。

原本吧,我覺得自己也是的一個人,現在就因為這大肚子,生生懶了一條蟲。大懶蟲。

能坐著絕對不會站著,能不走就不會走半步。

我知道這樣對很不好,也不利於以後順產,但沒辦法,著個大肚子,像是抱著個大西瓜,多走兩步我就覺得累。

要不是檢查過很多次都是單胎,我都要以為自己懷的是雙胎了。

寧澤言說,我這是平時的表現。

我偏頭看向別,留個他一個後腦勺,沒理他。

還好意思說我,他又沒懷孕,一輕鬆,可這幾個月也沒見他運過啊。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寧澤言一臉無辜的說:“我有運!”

我麵無表的回過頭看他,“你指的是在床上?”

這個男人半點兒不節製,連大肚子的孕婦都不放過。

寧澤言笑彎了眼,“老婆,我你。”

……這麽欠扁,我突然一點兒都不想他了。

寧澤言陪著我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去洗服去了。

嗯,托了我的福,寧澤言功變了事業和家庭兼顧的好男人。

在外掙錢養家,回到家裏繼續幹家務活,洗做飯,拖地掃地一樣不落。

圓鼓鼓的肚子,歎了口氣。

抄起手邊的書本,看了一會兒,看不進,又放了下來,繼續看電視。

恰好電視裏在放著一則廣告,賣的是蔓越莓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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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和夏夏們去過一次隔壁城區的一家手工餅幹店,哪裏的餅幹很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蔓越莓味的。

越想越想吃,我丟掉遙控站起,扶著肚子往洗間走。

寧澤言正坐在小矮凳上,麵前放著兩個大盆子,手裏洗著我的

我看了一會兒,走到寧澤言後,故意將肚子往他後腦勺一頂,“了。”

寧澤言淡定的回過頭,在我肚子上親了兩下,仰起頭看我,雙眼彎彎,角噙了笑,神,“想吃什麽?”

“想吃蔓越莓餅幹。”我想了想,告訴他那家手工餅幹店的地址。

“好。”寧澤言點點頭,沒有任何猶豫,將手裏的丟進桶裏,起去洗了手,幹淨,摟著我往外走,“我們現在就去。”

走回客廳,我突然想到了什麽,擰了擰眉,沒再繼續往前走。

寧澤言低下頭看我,“怎麽了?”

我說:“你自己去買,我不想去。”

“為什麽?”

“太遠。”

從這裏去隔壁城區,開車要半個多小時。

再去到那家店,又要差不多半個小時,加起來就是一個小時了。喵喵尒説

跑那麽遠買包餅幹,我才不幹。

見寧澤言還站著不,我抬起頭看他,“嗯?”

寧澤言沉默片刻,溫聲說:“老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我說:“我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出去的。”

寧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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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堅持下,最後寧澤言還是去換了服,拿了鑰匙出去了。

聽著門被關上的聲音,我看著空的屋子,突然又不怎麽樂意了。

想了想,抓起茶幾上的手機,打開微信,翻了遍聯係人,最後給傅煙雨發了條微信消息過去,問現在在幹什麽。

好一會兒,傅煙雨才給我回了過來。

你煙姐姐:準備出門

我:上哪?

你煙姐姐:去相親

我盯著那三個字看了好幾眼,給回過去。

我:過來接我,我要去看

你煙姐姐:寧澤言能讓你出門?

我:他為什麽不讓

大概是懷孕了胃口好了挑了,就連子也更執拗了。

傅煙雨拗不過我,十多分鍾後,打來電話讓我下樓。

前兩個月傅煙雨沒來這邊找我,來得多了小區門口守門的保安也都認識了,現在過來,保安基本不用打電話進來問了。

我回房換了條子,將手機鑰匙丟進包包裏,出了門。

天氣越來越熱,剛走出單元樓,一熱氣迎麵撲來,烘得我有點想退

轉而一想到難得甩開寧澤言出趟門,而且還是去看傅煙雨相親,要是不去的話,下次可能就沒機會了。

於是,我上了傅煙雨的車。

大概是顧忌著我懷孕的原因,傅煙雨車速開得很慢。

車子開出小區後,傅煙雨笑著問我:“寧澤言怎麽突然之間轉了子,肯放你跟我出來了?”

之前傅煙雨沒約我出去,每次不是寧澤言親自跟著就是幹脆不讓我出門,用寧澤言的話來說,傅煙雨不靠譜,他不放心我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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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太誇張,為此和他吵了幾次,結果都是無疾而終。

傅煙雨還在等著我回答,我實話實說:“他出去了。”

“上班了?”

“去給我買蔓越莓餅幹去了。”

“……”

車子突然急剎了一下,我整個人慣力往前撲去,危險來得猝不及防,頃刻間我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下意識雙手抱住肚子。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我驚魂未定的抬起頭。

“安安!”

傅煙雨靠邊停了車子,解開安全帶,張兮兮的湊過來看我。

我按著砰砰跳個不停的心髒,衝搖了搖頭,“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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