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粥從江城醫科大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回到了自己家里,看到了正在沙發上躺著的野。
走了過去,坐在了野的旁邊,眼睛一眨一眨盯著后者看。
似乎是覺到了視線,睡意朦朧中,野睜開了眼睛。
看到仙學姐后,他坐了起來,隨后又躺了回去。
不過他并沒有躺回原位,而是躺在了蘇白粥的上。
就像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天,蘇白粥躺在他的上一樣。
野此時還不太清醒,這些作都是下意識的。
當然,躺下去的時候他已經清醒了,不過既然清醒了,他就更要躺了。
畢竟,這可是只在漫里見到過的膝枕。
他在家里等蘇白粥回來,等到自己睡著了。
后者出手,放在了野的頭上,輕輕地著。
對于孩子來說,看著自己喜歡的男生躺在自己的上,著他的頭發,心中真的會產生一滿足的緒。
一種這個男孩子是屬于他的覺,心中充斥著濃濃的安全。
對于來說,無論是男生還是生,安全并不是一味的照顧對方。
有些時候,被對方照顧,也能給對方安全。
那樣能讓對方明白,自己也是被需要著的。
就像此時此刻,小學弟乖乖的躺在自己上……
野將橫幅和氣球都掛在了學姐的房間中,只是現在還沒有回去。
此時,野并沒有睡著,他躺在仙學姐的上,小聲說道:“學姐,你的好。”
聞言,蘇白粥淡淡說道:“你在耍流氓。”
“對啊,我在耍流氓。”
說完,野又躺了一會兒,
不過他并沒有躺多久。
因為他記得,上次學姐躺在他的上睡著,等學姐醒來的時候,自己的已經沒有知覺了。
起來后,野坐在蘇白粥的旁邊,他看了看時間,然后站了起來,自告勇的說道:“學姐,我來做晚飯!”
“好。”
雖然野做飯不好吃,但蘇白粥還是答應了他。
過生日,吃一頓學弟的飯,其實也不錯。
野已經買好了食材,興致沖沖的就去了廚房。
雖然他不會做飯,但這并不妨礙他喜歡做飯。
每一次做飯,對于他來說都是一次新奇的挑戰。
即便每一次都失敗了,但他依然樂此不疲。
雖說如此,直到現在,他做的飯依舊不怎麼好吃。
但在仙學姐的指導下,他已經不會做出黑暗料理了。
只是不好吃而已,不會到不能吃的地步。
野沖進廚房就做了三個菜,多了他跟學姐也吃不完。
將盤子擺在桌子上后,野又從冰箱中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大盒子。
盒子中,放了一個很漂亮很致的蛋糕。
看到這一幕,坐在沙發上的蘇白粥微微一愣。
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又似乎是想要問什麼。
但千言萬語全都匯聚在口中的時候,反而說不出口了。
野將蛋糕打開,放在了桌子的最中心,而邊上的幾個菜圍在了蛋糕的四周。
蘇白粥起走了過來,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份證啊學姐,去桃源鎮我要了你的份證。”
野出了一副我厲害吧的表。
聞言,蘇白粥看了看他,沉默片刻,小聲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學姐。”
兩人坐在桌前,而蘇白粥發現野做的三道菜中,其中有一道是湯。
注意到的視線,野嘿嘿一笑,道:“學姐,聽說你最喜歡吃這個,不過上次我就沒做好,這一次不知道有沒有進步。”
聽到此話,蘇白粥緩緩搖了搖頭,道:“我喜歡吃的什麼,不是由味道來決定。”
“啊?”野疑的看著。
只見蘇白粥繼續說道:“而是由人。”
喜歡吃媽媽做的湯,是因為那是媽媽做的。
喜歡吃野做的飯,那是因為做飯的人是野。
“要許個愿嗎?”野問道。
“不用了。”
蘇白粥直接將蛋糕拆開,連蠟燭都沒有用到。
“學姐,一年只過一次生日,還是許一個吧。”
蘇白粥依舊搖了搖頭,道:“向誰許愿呢?”
不等野說什麼,淡淡說道:“比起向天許愿,我更愿意向你許愿。”
話音剛落,看向了野,隨后閉上眼睛,腦海中在思考著今年的生日愿。
知道,的愿能不能實現,看的不是運氣,更不是什麼老天爺的安排。
連生日都是小學弟幫慶祝的,那麼能實現愿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小學弟。
既然如此,何必還要向天祈禱呢?
天不會心,但野會。
那位屬于的心的神,就坐在的面前。
的愿是……
既然是愿,那自私一些,也沒問題吧?
也可以自私的吧?
希,野學弟,能夠一直一直的喜歡。
蘇白粥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野那雙明亮的眼眸。
“學姐,你許了什麼愿啊?”
“說出來就不靈了。”蘇白粥說道。
“哦哦。”
說出來就不靈了。
野過生日的時候,仙學姐也這樣對他說過。
“吃飯吧。”
“嗯。”
不得不說,野的廚藝頗有長進。
他那止步不前的廚藝是在認識蘇白粥后才開始進步的。
看樣子,能讓人廚藝進步的理由,不一定是努力學習料理。
還有可能是遇到了想要做飯給吃的人。
蛋糕只是一個儀式,蘇白粥吃的都是野做的飯。
來到江大的第三個生日,終于不是自己一個人過生日了。
此時電話聲響起,蘇白粥看了看,發現還是自己的媽媽打來的。
“誰啊?”野問道。
“我媽媽的視頻通話。”
話音剛落,野面一變。
他連忙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擺正了位,仿佛在面試一樣,變得拘謹了起來。
蘇白粥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隨后接通了電話。
“飯飯啊,今天是你生日,晚上吃的什……”
話還沒說完,范欣雅就看到了坐的直的野。
蘇白粥開啟的是后置攝像頭,所以視頻接通的那一刻,屏幕中出現的就是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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