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蘇白粥將自己包裹在了被子中。
想到剛剛的場景,臉通紅,將臉埋在了抱枕中。
睡不著……怎麼也睡不著。
因為太害,滿腦子都是剛剛的畫面,就連原本不通氣的鼻子,都順通了起來。
如果剛剛沒有阻止小學弟的話……
他……會不會繼續下去?
解開第二個扣子,第三個扣子……
然后,就那樣,在沙發上,進行更加親的舉。
蘇白粥繼續開始想象了下去。
不是想要這樣想,而是這些想法本就抑制不住。
撲通撲通的心跳,證明本就控制不住腦海中這一切的發生。
正因為喜歡,所以才不會抗拒去想象另一個結果。
所以,如果沒有阻止的話,剛剛會發生什麼呢?
小學弟會點到為止嗎?
還是會將能做的事全都做了?
畢竟,就連自己都差點沉浸了進去。
伴隨著難以遏制的想法,蘇白粥就這樣進了睡夢之中。
夢中,并沒有阻止野。
后續的事,也全部都發生了。
……
第二天一早,野睜開了眼睛。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了被子,出了果然如此的表。
他又做了那個帶有的夢。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
野換上了另一件四角短,然后就走出了房間,準備去洗漱。
衛生間中,蘇白粥也在洗漱。
看到野,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慌張道:“你出去。”
“啊?”
野愣在衛生間門口,疑道:“學姐,又不是沒有一起洗漱過。”
“我不管,你先出去。”
“我還沒進去……”
話音剛落,門已經被蘇白粥給關上了。
野滿頭霧水的愣在衛生間門口。
學姐剛剛臉紅什麼?還有,在張什麼?
野想不明白,只能等著學姐洗完出來。
不過看樣子,學姐的冒似乎已經好了不。
沒過多久,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蘇白粥從里面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野,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坐在自己的床上,蘇白粥面無表的看著窗外,看起來高冷無比。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蘇白粥的臉上,兩團紅暈升起,占據了的臉龐,仿佛冰山融化一般。
昨天晚上,竟然會做那種夢……
思想不干凈了……
……
野洗漱完后,就去燒了熱水。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學姐再吃一天的藥,冒就應該好了。
“咳咳咳。”
野突然咳嗽了兩聲,隨后微微一愣。
不會吧……學姐剛好,他就冒了?
不過這也難怪,這幾天的時間,他幾乎每天都跟學姐親親了。
不傳染才怪呢。
不過野一點也不后悔,就算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依舊會這樣選擇。
今天是星期六,野剛準備去買早飯,卻聽到仙學姐的房間中傳出了靜。
下一刻。
學姐穿一黑的運裝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看到野,別過頭,似乎是沒有辦法直視野的眼神。
“去晨跑。”
輕聲開口,語氣比起之前還要高冷一些,就像是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
不過野聽得出來,學姐似乎是在用這樣的語氣來掩飾什麼,畢竟他跟學姐已經這麼了。
兩人一起離開了家屬樓,在學姐的帶領下,野輕松的讓保安大爺打開了家屬樓的門。
說起來,每一次都要靠保安大爺幫忙刷開門,實在是太麻煩了。
有機會的話,讓表哥幫忙解決一下門的這個人臉識別,看看能不能給他錄取一個人臉。
離開家屬樓后,兩人來到了江大。
這是野這學期第一次跟仙學姐一起晨跑。
場上,依舊可以看到李昊的影。
該說不說,教練不愧是教練,只要人在學校,每天都會過來晨跑,從來沒有間斷過。
不過蘇白粥因為接近兩個月沒做晨跑過的緣故,如今只是跑上三圈,就已經有些氣了。
五圈后,停了下來,用包里的巾了汗水。
跑完后,兩人一起離開場,準備去食堂吃飯。
路上,一陣冷風吹過,蘇白粥只穿了一件黑的,并沒有外套,頓時覺得寒風刺骨。
冰冷的風穿了,在了上,讓忍不住眉頭一皺
。
下一刻。
野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學姐的上,道:“先穿我的吧。”
說完,他輕咳一聲,不過掩飾的很好,并沒有讓蘇白粥覺得他也冒了。
在食堂喝了兩碗白粥,兩個蛋后,兩人就回到了家屬樓。
新學期的第一個周末,就這樣開始了。
嗯,從睡覺開始。
兩人十分有默契,吃飽喝足,就回各自的房間睡回籠覺。
知道的,知道他們在上大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結婚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同居生活了呢。
這一睡,再一次醒來,就是下午。
野覺得一陣頭疼,仿佛被千斤重住了一樣,頭暈眼花的。
睡了一覺,冒變得嚴重了很多。
他從床上起來,來到了客廳,注意到了正戴著黑眼鏡框,正在看書的仙學姐。
“我的藥快要吃完了,給你買了新的藥。”
見他醒了過來,蘇白粥淡淡說道。
野看向了桌子上,那里果然放了一些冒藥。
廚房中,熱水也已經在燒了。
野中午沒有醒過來,蘇白粥就去他的房間中看了一下,發現小學弟也冒了。
之前小學弟為做的事,現在也會一個不落下的,給小學弟做。
“鍋里有飯。”
蘇白粥放下了書,起走向廚房,將已經涼了的飯菜放進了微波爐中加熱。
隨后,離開了廚房,走向了野。
后者后退兩步,說道:“學姐,你冒剛好,離我遠點,我怕傳染給你。”
聽到此話,蘇白粥并沒有停住腳步,而是來到了野的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輕聲問道:
“學弟,我冒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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