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闊上午去公司理完事,下午原本的行程是和京市過來的老總談事。
對方臨時出了點兒狀況趕不過來,沈闊下午的時間才空下來。
午后,他檢查完小麻雀的功課,見天氣不錯,帶著小麻雀去了網球場打球。
小麻雀上小學后,對網球產生了興趣。
梁京希找了老師,每周末到家里給他上兩節課,一年多時間下來,倒也學得有模有樣。
只不過,對上父親沈闊,也只有被的份兒。
沈家三兄妹,網球都打的很好。
沈闊并不會因為小麻雀年紀小,就手下留。
幾個回合下來,小麻雀臉曬的通紅,滿頭大汗,是撿球都累得直。
見父親依舊氣定神閑,小麻雀心態頓時就崩了,氣憤不已的將球拍往地上一摔“我不打了!”
“撿起來。”沈闊指了指地上的球拍。
他聲音很溫和,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小麻雀癟著看他,犟著,過了會兒,才著頭皮說“我累了,需要休息!”
沈闊“撿起來。沈確,別讓我說第三次。”
小麻雀跟他僵持良久,最后,還是彎腰將球拍撿了起來。
沈闊面和幾分。
他拿了瓶水,走到小麻雀面前,擰了瓶蓋遞給他。
小麻雀猶豫了兩秒,小心翼翼看了看父親的眼睛,才手接過,仰頭大口喝了起來。
沈闊眉心微蹙,提醒道“慢點兒喝。”
小麻雀一口氣灌了半瓶下去,才將水遞回給沈闊。
沈闊擰上瓶蓋,問“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小麻雀想了想,低聲說“不該摔球拍。”
沈闊用巾了小麻雀臉上的汗,“表面上你扔的是球拍,實際上你扔的是自己的修養。打球輸了,很正常,并不丟人,但,輸不起卻很丟人。”
小麻雀思考著父親的話,似懂非懂。
半響后,他撇了撇說“可我不想輸。”
沈闊“不想輸就努力練習,靠實力打敗對手。”
小麻雀心道哪兒那麼容易!
正暗自沮喪著,余忽然瞥見一道悉的影,定睛一看,小麻雀激的揮了揮手。
“小叔!”
聽到小麻雀的呼喊,沈闊轉看去,就見沈璨已經進了網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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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們走了過來。
等沈璨走近后,沈闊才開口,“你不在蓉市待著,跑回來干什麼?”
沈璨掐了下小麻雀的臉,說“就許你過周末,我不能過?”
說完,他瞥了眼小麻雀手上的球拍,“打會兒?”
兄弟倆上次一起打網球,還是沈璨上大學那會兒。
沈闊“來。”
沈璨了上的襯隨手扔一邊,里面還有件白背心。
從小麻雀手上拿過球拍,在地上撿了顆球,見沈闊已經準備好,像拉開的弓一般,綠的球如箭般了出去,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綠旋影。
發球很猛,完全不打算給對手機會。
沈璨打球就跟他的脾氣一樣,自信自傲,由此習慣進攻,全面制對手,但防守極弱,甚至約等于無。
沈闊很了解沈璨的打法,從他到網球場那刻,也看出他心不佳,自然早有準備,所以,漂亮的將球打了回去。
同樣,沈璨也了解沈闊的打法。
沈闊做事滴水不,在打球上則習慣攻守兼備,遇到如沈璨強勁的進攻派,就只能竭力守,尋找恰當的時機進攻。
可當攻守勢均力敵的時候,打的就是時間和力。
顯然,二十幾歲的沈璨比年過四十的沈闊要占優勢。
半個小時高強度下來,沈闊力顯然有些跟不上了,而沈璨雖滿的汗,白背心都能出水了,但所有的細胞仿佛被激活了,勢如破竹。
一個球從沈闊手上的球拍過,最后彈在了遠的地上。
沈璨著氣,笑“大哥,打不過可以認輸。”
小麻雀在一旁附和“就是,輸了又不丟人,輸不起才丟人。”
“小叔,你真棒!”小麻雀不忘給了沈璨兩個大拇指。
沈闊“……”
……
從網球場離開,沈璨回房間沖了個澡,然后去書房找沈闊。
沈闊似乎料到他會過來,已經泡了茶等著他。
沈璨坐下,端起面前的茶,看了看茶,又聞了聞味道,才送到邊抿了口。
口微,醇而綿和。
他放下茶杯,懶散靠在椅背上,長隨的拉長疊,說“你讓我去蓉市,不只是暫代馮總半個月那麼簡單吧?”
“噢?”沈闊眉目無波,抿了口茶,說“說說看,怎麼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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