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紓抿,“你別學我說話。”
“哦。”周景肆輕笑,又問,“那牽手可以嗎?”
溫紓不想理他。
周景肆自問自答,“喔,也不可以。”
溫紓又去填了一個公益社團,聽說這個輕鬆最後還有學分加,弄完社團的事看了看時間,準備回宿舍拿書。
周景肆像是沒事幹,始終慢悠悠的跟著。
他太招搖顯眼了,走到哪兒都有人看,溫紓這個大社恐恨不得趕跑掉躲起來。
說了好幾次讓他別跟著,他也不聽。
他就立在那兒,耷拉著眼皮無辜的看著,委屈的跟什麽似的,“我在追你呢,溫小紓,才這樣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溫紓語塞:“……”
拜托,追人不是這樣追的好吧!!
像是看出孩的無語,他讓步的往後退了一小步,然後又那樣瞧著。
“可以離你遠一點點。”
溫紓:“……”
嗯,真的是一點點。
半點不虛。
拿這樣的周景肆沒轍,一丁點辦法也沒有。
說是讓他追,其實溫紓心裏明白,隻不過是在拿喬罷了,不想有天如果這段真相大白,在他麵前落得太過下風。
實際上堅持不了多久的。
溫紓看著他,半晌,輕輕地笑了下,隻能頂著若有若無的打量視線往宿舍走。
下樓時,他還在樓下等。
溫紓回宿舍順便醒了室友,沒敢在樓上多耽擱,不知道是怕他走了還是怎樣,抱著書氣就籲籲的跑下來。
下到一樓時又慢下來,亦步亦趨的走出去。
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周景肆很及時的抬起頭,散漫懶怠的眸看見時突然就緩緩起笑意來。
“下來了?還快。”
真好,這是第一次,不用默默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而是出來後就能見到,他就安靜站在那裏,等著過來。
真好啊。
“嗯。”溫紓深吸了一口氣,氣息有些不穩,忍住鼻腔的意,笑著說,“要快點,快上課了,第一節課要早到。”
因為你在樓下等。
所以不想讓你等的太久。
“好學生啊。”周景肆輕笑了聲,抬手了小姑娘的頭,慢悠悠走在側。
溫紓忍不住的用餘看他。
被捕捉到,周景肆就按了按的腦袋,挑眉戲謔道,“看我啊,好看麽?跟我在一起,以後天天給你正大明的看。”
溫紓紅著臉,迅速收回目。
小聲。
“你還沒追呢。”
“喔。”周景肆就輕輕的笑,“行啊,追,咱們家好學生追求者多著呢,得好好追才行。”
“……”
溫紓這下完全不敢看他了,手指扣懷裏的書,腦袋空白的好像什麽也沒有。
第一節課是英語,大課,財管四五六班一起上,時間尚早,公共教室裏這時還沒有多人。
溫紓先用書給賴床的舍友在後排占好座位,然後自己找了個不前不後的地方坐下。
公共教室的座位排布都是五個人一排,溫紓本來打算坐靠邊,被周景肆給不講理的推到了最裏麵,然後他在旁邊坐下。
不太樂意,“裏麵偏,容易看不好黑板。”
溫紓有點小近視,雖然度數不深,但開學第一課,為了表示對學習的尊重,還是正經的帶上了不怎麽用的眼鏡過來。
周景肆懨懨的趴在桌子上,嗓音懶洋洋的,“我看得見。看不清我,我幫你抄。”
溫紓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人又在琢磨什麽,他看起來有點困,明明他坐裏麵才更好睡覺。
“喔,那好吧。”
公共教室裏人逐漸增多,空位被坐滿,舍友來之後把書還回來,溫紓就放下手機翻著書看,周景肆趴桌睡覺。
他正對著溫紓,眼睫下來,掃下一片小小的影,半張臉埋進臂彎裏,溫紓看著看著書就走了神,改為悄悄地看他。
他睡覺的時候很乖。
安靜的沒有半點防備和攻擊,也斂去了平時的人臉紅心跳的混不吝。
旁邊空著的那三個座位不知何時坐下了兩個男生和一個生。
正巧老師拿著書進來了,溫紓不認識他們,隨意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第一節課是說課,老師介紹整個學期的課程安排和績分布,後麵才開始講課,溫紓英語底子差,焦頭爛額的記筆記。
中途被周景肆拉了拉胳膊,問要糖。
給他遞完糖又低下頭標注解。
九十分鍾的課結束飛快,溫紓累的夠嗆,覺得不愧是英語,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英語就是的恥辱。
高三有次模擬考,考完後對答案,其他科目都考的還行,高興的不得了。
結果對最後一門英語的時候,發現前麵提的分數全被這一科拉回去了。
績出來果然沒錯,百分製的政治拿了81,而一百五十分製的英語竟然隻考了80.5,簡直離譜到了極致!
溫紓氣的差點哭出來。
倒是班主任高興了,那次政治題出名難,為政治老師的班主任看的眼神立刻充滿了。
溫紓笑不出來:並不是很想這樣,謝謝。
到了第二天,溫紓才知道第一天的焦頭爛額是對英語的不夠尊重,原來高數才是真的讓跪到五投地。
頭都快愁禿了。
與此同時,學生會主席放棄睡懶覺竟然陪大一學妹上課的消息在飛速傳播。
照片裏,穿著針織白衫的生微低著頭,碎發從耳側順的垂下來,出溫安靜的側臉,正握著筆認真的做著筆記。
而左手的小拇指,被另一隻手輕輕的勾著,自然的賞心悅目,讓人移不開眼。
那隻手修長漂亮,骨節分明,一看就是男生的。
#驚!!!艸!實錘!!實錘踏馬的!!證據確鑿,主席捶死!!#
評論區瞬間炸窩。
「我看見了什麽,ZJS這個死潔癖竟然讓生他的手了?!啊啊啊爺青結!!」
「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大特!!樓上你看錯了!分明是他勾的人家小姑娘手啊嗚嗚嗚!!!」
「所以他這次是認真的嗎(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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