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放肆了!”
“孤和王後在雨林中漫個步,難道也不行嗎?”
“你們周國,僭越了!”
林墨用王杖重重敲擊地麵。
滿腔的怒意,已經讓首府和其他國師有些慌神了。
“無難,既然事已經弄清楚了,還不給王上道歉!”
首府嚴肅斥責道。
“難道真是我知錯了?”
“他們倆人在雨林漫步,所以沾染了花。”
無難喃喃低語:“可剛好在我追擊餘孽的時候漫步,未免也太巧了吧。”
即便還心存疑慮,現在有王和王後相互為證,他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王一定是從北港回來,便隻能作罷了。
“是我魯莽了!非常抱歉!”
無難低下了頭。
“叨擾了孤的休息,影響了一天好心,難道隻是道歉了事?”
“真以為我國好欺負?”
林墨不依不饒,繼續發難道。
他繼續偽裝王還有兩層用意,一來利用王的份繼續探查古國的,二來用份嚐試挑撥周國和古國的關係,最好能讓他們反目為敵,這樣兩國的勾結也就會破滅。
所以現在這麽好的挑撥機會,他怎麽會錯過。
“王上,我們可以多送一些活祭品給貴國,作為賠禮道歉。”
首府提議道。
“不行!”
林墨用王杖指著無難:“你冒犯了孤,孤要你跪下,可十個響頭!”
“否則…我們之間的合作,孤得慎重考慮考慮,你們如此魯莽,還適不適合和孤合作。”
“這…”
無難臉驟變,他遲疑了。
貴為一國國師,他在周國可謂是一人之下。
現在卻要折辱於此,實在太過不願。
“是你冒犯了王上在先,還不快賠禮!”
首府小聲提醒道。
他使了使眼神,那意思為了周國的未來,且先忍一忍。
“好吧!”
無難咬牙關。
一條跪在了地上。
為了首府的永生,還有合作,他忍了。
“雙膝!”
林墨揶揄道。
“…”
無難的兩腮眼可見地鼓了起來,很顯然他在咬牙用力。
不過在做了心理鬥爭之後,還是雙膝跪了下來。
“愣著幹嘛,磕頭!”
林墨用王杖敲了敲地板,催促道。
呼!
無難深吸一口氣,令自己心平複。
他俯下子,將頭勉為其難地低了低。
“要響頭!”
林墨厲聲嗬斥道。
現在他無論在金風還是在周國麵前,都洗清了嫌疑,所以他就是要肆無忌憚地侮辱無難,讓周國麵子掛不住,兩國合作出現嫌隙。
最後徹底挑撥功,讓兩國打起來最好。
砰!
無難強忍著怒意,磕了一個頭。
“這不是響頭,孤聽不見。”
林墨戲謔道。
“王上…”
無難咬牙關。
雙拳握,足見他已經快忍不住了。
“別磨嘰!十個響頭,一個都不能!”
林墨冷哼道。
上這麽說,心中卻希無難忍不住,最好現在就能率先手,雙方打起來場麵失控,臉皮徹底撕破。
砰!
誰知無難又強忍著怒火,重重磕了一下。
【叮~恭喜宿主獲得500破防積分!】
“這還差不多,繼續!”
“孤替你首府教訓教訓你,看你這瘋狗以後還敢不敢咬!”
林墨冷冰冰道。
“忍一忍,畢竟我們有求於他!”
首府在無難邊嘀咕道。
“好!”
無難隻能著頭皮道。
他再次用力磕頭。
砰…砰…砰
【叮~恭喜宿主獲得500破防積分!】
沒多時,無難額頭就紅了。
後還有一眾海員看在眼裏,這樣的侮辱讓他的尊嚴極為挫,心中對王也是更加怨恨。
“差不多!”
“趕滾遠吧,別在影響孤和王後休息!”
林墨轉頭又對金囑咐道:“給孤好好守在門口,不能再有閑雜人進行宮。”
“遵命!”
金頷首道。
對於王的懷疑,也在王後作證之後消除了。
走下樓梯,怒視著首府和三個國師:“諸位,離開吧!”
“好!”
“再次向王上致歉。”
首府連連道。
他們一行人便出了行宮正門,向南港方向返回。
路上,無難仍然耿耿於懷。
“首府大人,這一切還是太奇怪了!”
“我們的包圍不會網,林墨就這樣消失在行宮方向,我們還要不要查下去!”
無難不斷說著。
“可我們並沒有在行宮發現知到林墨!”
“並且我們現在千萬不能和王鬧僵。”
首府理地分析道:“為了找到古國,我們費了人力力,現在馬上就要到合作出果的時候,不到萬不已不要起衝突。”
“至於無尚的死,你們還是要繼續查下去,切記不要起衝突!”
“明白了!”
無難,無名和無法都點頭道。
“要忍,千萬不能功歸一潰!”
首府目堅定:“隻要下一批活祭品帶到,我們便向他們提出永生的請求。”
…
接下來的幾天,相安無事。
林墨和王後都在行宮中度過。
林墨一直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王後為何要在那晚幫自己。
明明知道自己溜出去了,並且兩人也沒有去漫步。
王後卻當著周國人的麵包庇了自己,這究竟是為什麽。
林墨想不明白,但也不能明著問。
不過這幾天相,他特意沒有避開王後。
王後白天喜歡喝點白葡萄酒,然後便是在雨林中獨自散步,晚上的時候照舊躺在床的另一邊。
可就在一天晚上,在林墨睡著之後,王後竟然半夜起,溜出了窗外。
“嗯?”
王後離開後,林墨坐了起來。
“出去幹什麽?”
“難道那天夜裏,並不是出去跟蹤我,而是有自己的事!”
林墨琢磨著。
本以為王後那夜是在給自己打掩護,沒想到也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行蹤。
所以…半夜溜出去幹什麽了?
“很奇怪!”
林墨來到了窗邊。
他用瞳遠出去,發現王後正快速向雨林深走去。
“去看看!”
林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要想進一步了解古國,王後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瞅了瞅四下金甲衛沒有注意到窗戶這邊,他一個鷂子翻,跳躍下了高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