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聖神賜福,就能像王和金一樣,永生不死,並獲得魂力!”
“難怪…短短數年時間,整個聖國從科技興國,變了政教國家。”
林墨著下。
一遍遍沉思著,末了開口道:“可有一點講不通,既然新王已經獲得了永生之,為什麽金字塔在埋葬所有島民的時候,新王也進了金字塔底層的棺材?”
按道理說,已經有了永生之,就沒有必要在被金字塔埋葬。
而是應該和金一樣,離開聖國,前往大陸傳教才對。
“是啊,這我也沒想通。”
阿秋撓了撓頭。
“這個暫且不管,古國神的地方很多,有太多講不通的地方。”
林墨沉思半天道。
“史書就從金字塔埋葬島民的那一年停止編撰了。”
阿秋拿出了另一本書:“這個貌似是新王的日記,墊在書架底下,要不是我趴下做俯臥撐,還真發現不了。”
“日記!”
林墨激道。
日記不僅能記錄書寫者的經曆,還會從中出書寫者的心理。
是了解新王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說不定能解開之前的很多疑慮,還能助你更好地去偽裝。”
阿秋打開日記:“日記記錄時間是從己醜年開始,也就是新王繼位前的四年,那時應該是十二歲。”
從古國的年份記錄來看,他們是用了天幹地支紀年法,所以用來推算時間來說並不難。
“己醜年,亥月十二日。”
“餘今日習科學之知,亦與十二醫學士共論科研之事,吾父王指導餘之學業,並賜以褒獎…”
阿秋念道。
“他說學習了科學知識!”
“這和史書中記載的一致,看來他從小就是喜好科學,這一點沒錯。”
林墨頷首思索著。
“己醜年,亥月十九日。”
“吾與漁夫出海捕漁,見漁船尚未添蒸汽機,吾有對漁船改造之念,如此可大增漁民之效…”
“…”
“己醜年,亥月三十日,今日複往長老家,見其,即吾未來未婚妻也,吾已鍾於…”
“…”
“在繼位之前,新王都隻是記錄一些日常,並且他提到的長老之,應該就是現在的王後。”
阿秋說出自己的見解。
“時間迫,這些無關要的暫且略過,我直接給你看況轉變的一頁吧。”
說著,阿秋練地翻閱,很快找到了所說的一頁:“壬午年,子月三日,今日沐浴,忽見上多現紅斑,且有蟻爬之!”
“這應該是麻風病開始發作的跡象。”
林墨沉聲道。
“壬午年,子月十七日。”
“上赤斑日漸蔓延,已片狀,太醫施藥,病狀未減。近來夢魘纏,屢夢一禿頂魔,其纏繞孤,令孤痛苦難當。”
阿秋又持續念道。
“病在加重,以五百年前的醫療水平,確實無法醫治。”
“等等!一禿頂魔!”
林墨突然詫異道:“這是什麽東西?”
“這我也沒搞明白!”
阿秋呢喃道:“會不會隻是普通的噩夢。”
“是吧…”
林墨猜測道:“生病之後,狀態欠佳,所以做噩夢了?”
“繼續看吧。”
“壬午年,子月六日。”
“紅疹若似潰爛,孤甚痛且苦。今日朝會,孤未嚐赴。群醫會診,言此病所未見。且孤夢中之禿首魔更形鮮明,若似侍孤之側!”
阿秋念到此,也察覺到不對勁:“什麽況,他又夢見禿首魔了?”
“做噩夢可以理解,頻繁夢到一個怪,就有些說不通了。”
“詭異!”
林墨著下。
“日記說,太醫們從未見過此病,也就是說全國就他一個人得了?”
阿秋納悶著。
“怪哉怪哉!”
“麻風病在大陸自古有之,是一種慢傳染病。”
“但是如果古國之前從來沒有病例,就說明古國沒有麻風桿菌存在。”
林墨思量道:“並且古國距離大陸十萬八千裏,這樣與世隔絕的況,本不可能有人或者將病菌傳。”
兩人都沉默了。
如果說患有麻風病還比較正常,可全國隻有新王一人得病,就有些說不通了。
並且這一天的日記中,新王又提及到了那個禿頂魔。
生病做噩夢也能理解,可頻繁夢見一個東西,也有些解釋不了。
“先繼續往下看吧!”
阿秋又向下翻看。
“壬午年,寅月六日!”
“麵頰之紅斑潰爛,已蔓延至近四分之一,發亦隨之墜落…”
“…”
“壬午年,巳月六日!”
“虛弱,已經數日未上朝了,今日照鏡,幾不識孤之容,鏡中約映見禿頂之惡魔,或是孤之勞頓痛楚所致…”
“…”
“壬午年,酉月十三日!”
“此日乃孤生辰,雖病鰥鰥,亦勉力參加慶典。”
“為避人目,孤戴上麵罩,掩飾臉上之紅斑潰爛。慶典後,回房發覺腹部之潰爛已染汙裳。”
“然王後無所嫌棄,細心為孤拭,亦為孤織就手套及袍子...孤對激涕零,日日夜夜,悉心照料孤這病者。”
“…”
“從這天開始,新王就戴上了麵和手套,將全裹得嚴嚴實實。”
阿秋慨道:“這麽說起來,這新王也慘的,他本心沒有問題,一心為本國發展兢兢業業,隻可惜得了這麽個病。”
“看到目前為止,他還是個好人。”
林墨慨道:“王後對他也不離不棄,說明兩人的還很穩固,可就怎麽發展那樣了。”
說到這,他又想起來那天晚上,王後給他展示了一箱子的鞭子。
穩固,又怎麽做出這種變態的舉,況且從日記中,也沒看出新王和王後有這種癖好呀。
“你是說,發展哪樣了?”
阿秋隨口問道。
“呃…沒哪樣,咱們繼續看下去吧。”
林墨擺了擺手。
“癸亥年,醜月七日。”
“孤甚苦矣,渾痛若蟻行骨隙中...惡魔存焉,吞噬孤,其追逐至矣,潛伏於室隅,孤須遁走...可惡,魔以獰笑相向,孤躍不,無由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