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東今天去開會,下午路過丹寧街。
他清晰地記得,邵崢家住丹寧街。
他在心裏說:隻是薑瓷的初,跟他無關,他去他家幹什麽。
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讓司機停了車,一個人去了邵崢的家。
邵崢家的地址,寫在他日記的扉頁上。
陸禹東都不曉得自己是太過在意,還是他記憶力太好,竟然把邵崢的地址記得清清楚楚。
是一個中年婦來給他開的門。
“是邵崢的家?”陸禹東問道。
“是,你是……”
“我是邵崢支教時候的合作夥伴,我姓商,本來想讚助邵崢他們學校電腦的,可惜邵崢發生了這種事兒。”陸禹東說道。
“是商總,快進來,快進來。”說著,邵崢的媽媽王璿拉著陸禹東的胳膊進了家門。
自從邵崢過世,隻要是邵崢的朋友,都會非常親熱,好像從朋友的上,能看到兒子的影子。
邵崢的爸爸邵路華在廚房裏做飯,邵崢的媽媽介紹,“這是商總,小崢支教時的朋友。”
“商總您好,您好。”邵路華也非常熱地跟陸禹東打招呼,可惜他的手上還拿著菜勺,最終沒握,“商總晚上就在這裏吃吧。”
邵崢的父母,一看都是老實人。
“看況。”陸禹東說話,始終是一副不茍言笑的狀態。
他一瞥眼,便看到客廳裏掛了一張照片,是邵崢,的確很帥。
因為救人犧牲,這種品德,世上的確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
“小崢……”王璿一句話還沒說,人就先哭上了,“小崢去支教我們都非常支持,誰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兒。”
“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說完,陸禹東掏出來一疊錢,放到王璿的手裏。
“不不不,這錢我們不能要,商總你收回去,你要再給錢,我可要把你趕出去了。”
陸禹東把錢收了回去。
“我的手機號是,如果有事,可以打給我。”陸禹東說。
他報的是自己助理的手機號,助理有兩個手機號,這個號是他的私人號碼,公司沒人知道。
他是想看看,薑瓷會不會私底下跟這個手機號聯係,畢竟“商總”是邵崢以前的朋友,而且恰好是做電腦的。
陸禹東不曉得了什麽心思,想套路薑瓷。
他回了公司。
邵崢的媽媽給薑瓷打電話,跟薑瓷說今天小崢的朋友來看他的事,還說了商總是做電腦的,本來打算給小崢學校捐獻電腦的。
自從邵崢過世,隻要是跟他有關的事,王璿都會跟薑瓷說。
“電腦?”薑瓷口中念叨了這兩個字。
錢已經到手了,最近一直在網上查靠譜的電腦供應商。
既然是邵崢的朋友,而且準備讚助的,應該信得過。
薑瓷有些喜出外。
“對,他說之前要讚助的,可惜小崢發生了這種事兒。”
“阿姨,你有他電話嗎?”
“你等下,我告訴你。”說完,王璿把陸禹東的手機號報給了薑瓷。
“好,我跟他聯係一下。”
“怎麽?”
捐獻電腦畢竟是個花錢的活,而且還會花很多,薑瓷怕阿姨知道了心裏有負擔,便沒說,隻說保。
掛了電話以後,薑瓷就給這個手機打了電話。
當然,不知道那頭的人是陸禹東的助理。
陸禹東已經跟自己的助理代過了,助理知道怎麽回答。
此時,陸禹東剛走進辦公室,助理便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陸總,薑瓷。”助理舉著手機,跟陸禹東說。
陸禹東點了一個煙,“啪”地把打火機扔在桌子上,嘲諷地說道,“倒是快。按照我教你的說。”
薑瓷和助理最終敲定:本周六,薑瓷去郊區參觀工廠。
薑瓷還加上了助理的微信,助理給發了位置。
陸禹東之前收購了一家小電腦公司,準備做牌生產的,這下,派上用場了。
他一設套,就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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