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義在薑瓷的朋友圈下評論:【薑瓷,既然陸總都發話了,趕給陸總生一個吧。】
薑義如同叛徒一樣,薑瓷才不理他。
薑義躺在沙發上,看到薑瓷沒回自己的朋友圈,很是失落。
田楓剛洗完澡,走了過來。
“看什麽呢?”田楓問薑義。
“看薑瓷的朋友圈。陸總催薑瓷給他生孩子呢,一旦生了孩子,薑瓷在陸家的地位就穩了,我這個大舅哥,自然也就不是現在的地位了。”薑義躺在沙發上,腳丫子翹著,得意地妄想。
他還給田楓看了一眼薑瓷的朋友圈。
“薑瓷也真是矯,不想給陸總生孩子,是擒故縱吧,不想生,有的是人想給陸總生。”田楓說著,就想起陸禹東家裏豪華的別墅,以及他這輩子都無法染指的生活。
“給他生孩子?誰啊?你啊?你可別忘了,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種,想讓他跟別的男人爹,門兒都沒有!”薑義用腳丫子輕輕蹬了蹬田楓的肚子,又蹬了的屁一下,“初碩看不上你,陸禹東更看不上你,這個世界上能看上你的人啊,隻有我。你說你一個父母雙亡的人,有什麽家事背景?唯一的一套房子,都六七年了,還是坯。別一分錢沒有,整天做白日夢。”
被薑義的話這麽一激,田楓馬上把手裏的梳子扔到了薑義上。
薑義的臉上,馬上起了好幾道印子。
的確如同薑義所說,田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初碩看不上,經過初碩和楊曼妮那件事以後,對初碩沒心思了;陸禹東更看不上,都不正眼瞧一眼。
懷了薑義的孩子,多是無奈之舉,因為沒有更好的男人。
“我都懷孕了,可你什麽都沒有,我怎麽辦?”田楓惡狠狠地說道,“改天我就去把孩子打掉。你一個破司機,房子是別人的,整天吃了上頓沒下頓,讓孩子跟著你喝西北風啊。”
“你敢!”薑義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敢給我打了試試。”
“我就打!無名無分的,生了孩子,被別人嘲笑死。”田楓說道。
薑義思考了好久,說道,“跟我訂婚怎麽樣?”
“你家那個窮樣,我跟你?”想起屠瑛給的那個薄薄的紅包,裏麵隻有一千塊錢,田楓就來氣。
想必結婚,薑家也給不了多彩禮錢。
父母雙亡,連個替爭取的人都沒有,想到此,田楓不免悲從中來,哭哭啼啼起來。
薑義著的肩膀,“行了,寶貝兒,別哭了,有我呢。”
“有你有個屁用。”田楓惡罵。
“我是沒用,但我有個有錢的妹夫啊,我就以訂婚為名,看看他會不會把這套房子給我,然後,咱把這套房子賣了,至能換個幾千萬,再買一套小的,剩下的錢,夠咱倆吃喝玩樂的了,說不定,本都不用賣,他還能送給咱點兒別的。”薑義異想天開,做起白日夢來。
“什麽時候定?”田楓想到,訂婚就能看到陸禹東了,難免心神漾。
而且,薑義說的,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在眼裏,陸禹東才是真男人啊。
“這事兒不能拖,盡快,兩周以後吧?我得跟我媽說一聲,你就獅子大開口,要彩禮。”薑義說道,“這幾年,虧欠了我這麽多,我看怎麽辦,不得朝那個寶貝兒要?”
田楓了眼淚,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在陸禹東的眼裏什麽了。
但想想,這輩子,又不跟陸禹東過,陸禹東充其量就是牆上的一幅畫,還是錢實在,想想,也就釋然了。
“趕給你媽打電話。”田楓催促薑義。
“都十二點了,我媽睡覺了,明天早晨。”
第二天一早。
薑瓷正在吃早飯,屠瑛的手機響起來。
說實話,一接到薑義的電話,屠瑛就犯愁。
“媽,你兒子決定要訂婚了。但是,人家方要五十萬的彩禮,房子不是我的,總得要點兒錢,給點保障。”
屠瑛半天才回過神來,“要這麽多?”
“懷了我的孩子了,我也沒有辦法。”
“啊?”屠瑛失策。
本來還想把彩禮降點兒的,但方都懷孩子了……
“媽,誰來的電話?”薑瓷問屠瑛。
“你哥。”屠瑛心裏極了。
“我哥?”薑瓷瞪大了眼睛,“我哥給你打電話幹什麽?”
薑義一般不給屠瑛打電話,一打電話,準沒好事兒。
“沒事兒,就問家裏還有錢嘛,你吃完飯,快回陸家吧。”
屠瑛知道,薑義之所以給打電話,不過是想讓告訴薑瓷一聲,他知道,屠瑛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而屠瑛不想給薑瓷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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