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林建業給他出的主意,但周旺財要悶聲發大財,這種偏財,賺到了,知道的人盡量越越好。
林建業看了眼只字不提的周旺財,心里笑了,這個蠢貨,還沒賺到幾個錢,對他這個“提點”的恩人,就藏著掖著了。
包廂里點了線香,聞著頭腦飄飄然,油抹在了上,而有力道的手按在繃的肩頸之上,周旺財舒服的喟嘆,這才是生活。
“你哥呢?怎麼還沒從國回來?”
“就這一兩天吧。”準確的說,是明天就能抵達京州。
“這次,不會孫玉敏跟著一起回來吧?”周旺財也不知自己為何哪壺不開提哪壺,如此舒適的時刻,想起那個人,心中都后怕。
“不會。”林建業笑了聲,“你怕什麼?”
“誰怕了?”
“回來了又怎樣?我哥已經在房地產布局,等走上正軌,哪里是集團這點利潤能比的?沒出力,難不還能回來坐其?”
“你哥還真是厲害,一輩子賺了那麼多錢了,到了這個年紀,還不在家清福,還天天算計著生意。”
“誰會嫌自己錢多?對他來說,什麼都不干、坐在家花錢是種折磨。”
林建業轉了,躺著看天花板,野心這玩意跟年紀無關。周旺財這種人,只把這些質當終極目標,因為沒有會過權力帶來的快。當然,他知道那種覺很好,但他還是想要更多錢,更多不限制的。
正當周旺財被按舒服了,盯著彎下腰的按師心猿意馬之時,放在前邊臺上的手機響了,按師幫他拿來了手機。他接過瞇了眼,是田小鵬的電話。真是的,現在打過來干什麼,下午多拉的鋼筋放在了外邊,他眼瞎看不到嗎?
“喂,干什麼?”
“,老周,工地這有人檢查,不知道會不會查到鋼筋。”
田小鵬拉了貨過來,平時會先把后邊的擋板打開,再幫著卸貨,可今天兩黃瓜吃了利尿,一下車就奔去了旁邊的草地。解決完回去時,眼尖地看到幾個人拿著手電筒在照他的車。
從干這事以來,他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神。這一看就不對勁,前一陣子工地還被人舉報過,這次不會又遇上什麼舉報,殃及了池魚吧。
周旺財猛得坐起,徹底嚇了,“你說什麼?”
“我來不及跟你廢話了,你趕給我來工地,我只是個司機。”田小鵬說完就掛了電話,這時候他逃了才不對勁,神正常地往貨車那走去。
周旺財抓著被掛斷的電話懵了,看著掉過頭來看他的林建業直愣愣地說,“怎麼辦,現在工地被人查了。不會是特地來查鋼筋的吧,怎麼辦啊。”
林建業一個眼,使開了按師,“怎麼了?是例行檢查還是什麼?”
“誰大晚上去例行檢查工地啊?”周旺財一陣恐慌,都忘了要起去干點什麼,隨即抱怨著,“都怪你,給我出什麼餿主意,錢還沒賺到,就先折進去了。”
林建業冷了臉,“什麼我給你出的主意?我說什麼了?我只是說我這麼干過,賺了一大筆。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做事的?你有跟我說過,你要去這麼干嗎?沒我的人脈和本事,你學什麼呢?”
看著他一臉怒容,周旺財徹底慌了,更不敢再說這種話,“我以為這事很簡單啊,我也打點過了。老林,你可得幫幫我。”
“去你媽的,你剛剛那話,我都懶得搭理你。”
“別啊,幫幫老弟吧。”
從怒意中平穩下來,林建業想了半分鐘,“就算真發現了鋼筋的問題,這事也只有我哥能幫你。他人脈廣,這件事肯定要下去,不可能讓你進局子的。”
“他能原諒我干的這事?”
“原不原諒再說,他肯定要出手保你的。這樣吧,我再去跟他講一講,畢竟你在廠里干了大半輩子的,這點恩,還是有的。”
周旺財像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對啊,我給你們家打了一輩子的工了,就犯過這一次錯。”
林建業冷哼了聲,“你別給我里放糞說我給你出的主意,到時候我哥連我一起怪上,我也救不了你。你別給我惹麻煩,知道嗎?”
“你看我這張破。”周旺財手輕打了自己一掌,“我當然不會說了,只求老哥你幫幫我。”
“行了,你先去工地看看吧。別現在就當頭烏,誰都知道是你干的了。”
林建業看著他手忙腳的換了服離開,心中冷笑。
手里有點技,干活上還算踏實,這才是他哥信任他的原因。人卻對自己沒點了解,見識過了更好的東西,還覺得自己配得上,產生了妄想,卻不知道自己沒這個本事。本本份份干活過日子不好嗎?
林夏出差回來后,去了公司加班,做了點掃尾工作。明天林建華就會回來,依他的格,睡不著也不會倒時差,離開了這麼久,肯定要來公司,得提前準備好報告。
回家時累的不行,難得清閑,切了水果拿到浴室,泡了澡看電視吃水果。
出來時,拿了桌上的手機,發現有個陌生號碼的未接電話,順手回撥了過去。
響了半天,正要掛掉時,對方接了。
那邊依舊沒聲,主開口,“喂,你好?”
“喂,林夏。我是董莉,這麼晚了,打擾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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