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傅明嫣說不下去了,因為靳澍言現在的表看起來怪異極了。
但沒有生氣,想來誇他活好,他還是用的。
但接著他瞇了眼,“傅明嫣,你倒是會胡攪蠻纏的,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能信你?”
“信不信由你,反正絕不會是你以為的那樣。”傅明嫣同樣凝了眸,並且一字一句的特意強調,“靳澍言,我早就說過,我從來沒想過嫁給你,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所以,如果你是以為我回南城是為了你,那很抱歉,你可能要失了,沒有,從來沒有,聽清楚了嗎?”
一下子說了這麽多,傅明嫣想就算靳澍言再怎麽自大和自信,也該聽明白了。
胃裏的覺越來越明顯,傅明嫣已經有了想要幹嘔的衝,但靳澍言依舊沒有要放走的意思。
隨著話音落下,靳澍言擰著一雙英的眉,臉沉的嚇人,眉眼低垂著,突然的沉默,讓整個車廂都籠上了一層極度抑的氣息。
從傅明嫣的角度看過去,靳澍言清晰的側臉廓泛著冷冽的寒意。
靳澍言在生氣,還是很大的氣,傅明嫣一直對靳澍言的緒都有著異常敏的嗅覺,這大概是從年時就累積出的經驗,向來最會審時度勢,除了故意要惹靳澍言生氣的時候,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惹他。
但是今天不行——
必須趕下車,吸了口氣,傅明嫣道,“靳澍言,我要回家,我要下車。”
聲音很急,還帶著一不悅。
“嗬!”伴隨著傅明嫣聲音落下的同時,靳澍言突然低低幽幽的冷哼了一聲,那聲音森的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冷汗,接著他慢慢抬起了頭,一雙鷙到了極點的眸子落在傅明嫣上。
“回哪,薄景墨家?什麽時候薄景墨那裏了你的家了?”
想到來到國後,韓敘調查到的結果他心裏就有製不住的怒火。
傅明嫣的眉的蹙在一起,“我住在哪裏,跟你沒關係吧。”
“以前或許沒有,但現在.....”靳澍言涼涼的的睇著傅明嫣,“你是我孩子的母親,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靳澍言。”傅明嫣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冷聲道,“就算離婚,前任都沒有管的道理,你有什麽資格管我?”
“你在同我談資格?”靳澍言抑著聲音,“你怎麽配!”
都敢背著他生孩子了,現在竟然同他講資格,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從他知道小寶的存在之後,就沒有了同自己討價還價的資格了。
他本來已經要放過了,誰讓帶給他這麽大的驚喜!
靳澍言說完話,突然傾探向傅明嫣,傅明嫣嚇了一跳,一臉防備的盯著他,“你要做什麽?”
看到傅明嫣這麽激的反應,靳澍言心裏說不出的沉悶,他毫無溫度的看了一眼,扯過安全帶,繞過扣在側,冷冷的勾,“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