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的小臉‘唰’的一下紅了,睜大了眼睛十分震驚的看著他。
這不是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嗎?!
唐暖寧氣急,抬手又是一掌,“啪!”
薄宴沉吃驚,抓住要收回去的手,窩火,“你又打我干什麼?!”
“你不要臉!你耍流氓!”
“我什麼時候耍流氓了?!”
“你剛才說的那話,就是在耍流氓!”
薄宴沉黑著臉,十分不能理解,
“你被我看了,我占了你便宜,所以你心里不痛快。現在我讓你看我,讓你占我便宜,這事兒不就扯平了嗎?你怎麼會認為我是在耍流氓?”
明明是在主犧牲!
以為誰想看他就能看的?
唐暖寧紅著臉嚷嚷,
“誰想看你啊!你就是在耍流氓!你就是不要臉!你放開我!”
薄宴沉抓住不放,雖然蓋特不到生氣的點,但是肯定不能放手。
這會兒這麼激,放開還讓打自己的臉嗎?
前車之鑒,多說多錯,薄宴沉也不跟爭論了,說道,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要是不同意,就當我沒說過,你先冷靜下來。”
“你先放開我!”
“你冷靜了我就放開你。”
“你……”
看火氣更旺了,薄宴沉只能說,
“放開你可以,但你不能再打我的臉,其他地方隨便打。”
唐暖寧憤憤的瞪著他不說話,薄宴沉解釋,
“打臉會被外人看到,掉面!而且對你影響也不好,外人會議論紛紛,說你唐暖寧是個兇的不得了的母老虎。”
“你才是母老虎!我為什麼打你你心里沒點數嗎?我為什麼不去打別人啊?我打你是因為你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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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沉承認,今晚的第一掌是他活該,左臉該挨。
可剛才那一掌他很冤,他替右臉表示委屈。
他說了給看的確不是想耍流氓,他是認認真真想解決問題的。
薄宴沉心里有意見,自行保留了。
“沒說不讓你打,你私下里怎麼我都行,但多要給我留點面子,我就這點要求,能不能滿足?能滿足我就放開你。”
唐暖寧知道他什麼意思,當然知道打人不打臉的道理。
可急眼時,誰還會想著哪兒能打,哪兒不能打?
“不想挨打就別惹我!”
薄宴沉秒接,“你放心,你讓我惹你我也不惹了。”
太難哄!
看稍稍冷靜了點,薄宴沉松開了。
唐暖寧的確沒再手,但是也沒再搭理他,錯開他就往里屋走。
薄宴沉趕再次抓住的胳膊,“我們聊聊。”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我說讓你看回去你不愿意,到底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你離我遠遠的,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我就不氣了。”
“抱歉,做不到。”
今天才幾個小時沒見,他就心慌意的,怎麼可能做到一直不見?!
唐暖寧氣,“做不到就別跟我說原諒你的話,你放開我!”
掙的厲害,就跟一只被惹怒的小野貓似的,又咬又踢。
這個狀態肯定沒法正常通,薄宴沉想讓
老實點。
結果手上還沒用勁兒,就疼的冷嘶一聲。
可他手勁兒一松,立馬又要掙掉。
迫于無奈,薄宴沉干脆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徑直走到里間,把人往床上一扔,欺而下。
唐暖寧瞬間老實了!
瞳孔放大,聲音打,“你,你想干嘛?!”
薄宴沉著,結了,穩穩心神才放狠話,
“你最好老實點聽我說話,不聽話,我不保證今晚能不失控。”
“什,什麼失控?”
“比如說,非禮你!”
“你敢!”
“要不你試試,看看我敢不敢?!”
唐暖寧用力提起一口氣,明顯不服氣,卻也沒敢再嚷嚷,咬著瞪著他。
薄宴沉蹙蹙眉頭,“不準咬!”
早就看不慣這個作了,每次咬,他就有種隨時會咬破的危機。
唐暖寧氣,“我咬的是我自己的!”
薄宴沉答,“所以不準!”
要是咬他的,隨便。
唐暖寧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但是也沒敢挑釁他,擰著小臉頭松開了。
微張,落在薄宴沉眼里極盡。
他暗暗做了個吞咽的作,松開了,轉往門口走。
再不起,他恐怕真會失控。
他想親,很想!
薄宴沉踱步走出去了,唐暖寧趕下床,沖到門口去關門。
眼看快關上了,門里突然出現一只大手。
薄宴沉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門推開了,手里拿著一瓶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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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進來后,一腳踹上了房門。
唐暖寧嚇的又跑回了床上,慌慌張張用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了,就出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小心謹慎的盯著他。
不等他開口,就先說,
“你你你……你要是敢非禮我,我就跟你拼命!”
薄宴沉抿了下,走到床尾,擰開涼茶瓶蓋,遞給,
“先喝點茶水冷靜冷靜。”
唐暖寧狐疑,不手。
薄宴沉俊眸微瞇,“想讓我喂你?”
唐暖寧趕出手拿過他手里的涼茶,先嗅了嗅,發現沒異常才喝了一口。
喝完一口以后才意識到自己了,又喝了好幾口。
薄宴沉站在床尾,雙手抄兜靠著墻,微瞇著眸子看著。
早知道這個辦法能讓冷靜下來,早就這麼辦了!
唐暖寧喝了小半瓶涼茶,把剩下的半瓶放到床頭柜上,又回了被窩里,就像烏進了殼里一樣。
不一樣的是還著一雙大眼睛在外面,謹慎的看著他。
薄宴沉輕輕嘆了口氣,耐著子解釋,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給你聽聽,我今晚翻窗過來找你,是想跟你說白天的事,我不知道當時你在洗澡。
我看見你裹著浴巾就往外跑,擔心被其他人看到,本想拉住你,沒想到會拽住了你的浴巾……這真是意外。”
唐暖寧擰起小眉頭,半信半疑。
薄宴沉又說:
“如果我真想非禮你,你肯定逃不掉,現在我就已經把你吃干抹凈了!不會只是看看你的那麼簡單!”
腦海中閃現出某些畫面,薄宴沉結滾,做了個吞咽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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