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見狀,“咦”的一聲嫌棄得不行。
連忙將臉轉到一側,“不是,大晚上的,有話咱們好好說,別不的就服,你這是想要”
音未落,金承禮嗓音再次加沉,“宋清越,看這里。”
側著臉的宋清越聽到聲音,將頭轉回去,目落在金承禮手指的方向。
只見,他指著的左側膛有一凹陷下去的地方,這是一二十幾年前的槍傷。
很深,且近心臟。
“這是?”宋清越看不太懂。
金承禮將事實說出,“我去海城求你姐跟我走的時候,你爸問要跟我走還是留在宋家的時候給我的。
但凡肯跟我走我絕對能夠承諾讓幸福。
可是不止不肯跟我走,還聽了你爸的話給了我一槍。
這里!你看見了嗎?”
金承禮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膛。
宋清越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不,不可能吧”
金承禮冷笑了一聲,聲調不大卻帶著無可奈何,“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好好去問一下宋清曼。
亦或者找一下你們宋家的老人問問。”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宋清越對于自己最的姐姐,發聲為辯駁了一句。
金承禮將扣子重新扣回去,“這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你應該知道你姐姐很想好好報答你父母的養育之恩。”
最后這句話,讓宋清越心里頭揪痛了一下
宋清曼確實是這樣的人,天大地大,沒有什麼比們兩人的父母重要。
即使是金承禮也是這樣。
這個問題,那年不懂事還問過宋清曼,“姐姐,好像爸媽不同意你跟你男朋友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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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傷心嗎,你會怎樣做?”
宋清曼很肯定地告訴,“沒怎樣,男朋友可以再找,父母卻是唯一的,特別是給了我養育之恩的父母。
沒有他們,我現在什麼都不是。”
宋清越那時候心智沒有很,還以為宋清曼只是說笑的,現在被金承禮這麼一說,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
當然,不是當事人,不能因為誰的一面之詞就判定什麼。
暫且將這事放一邊,膽子大了不,直接站起,“既然如此,金先生你可以先回去了。
有些事我需要”
話音未落,金承禮打斷了,“姜棠知道我是父親嗎?”
宋清越點頭,“但是現在被你這麼一說,我開始有些不確定是不是你的”
又被打斷,“就是我的孩子,錯不了。”
只要有個苗頭,他要查還不容易。
況且他第一眼見到姜棠就覺得這個孩子跟別人不一樣,或許那就是所謂的脈牽制。
現在想想心里頭怪開心的。
宋清越挑了下眉,“哪來的自信,長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一旁的康莉又開始為宋清越一把汗了,他們家小姐直接起來連這位都敢懟。
不過這話金承禮聽,也從座位上起,“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長得比我好看很正常。”
宋清越朝他翻了個白眼。
翻完
,才覺得不對,份不對,當即收斂回來。
可惜太遲了,早已被金承禮捕捉到,他直言不諱,“你姐的格要是像你我們也不會淪落到今日這樣。”
說完,譏笑了自己一聲,“行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就不打擾你了。
今后在京城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開口。
李特。”
李特知道金承禮是什麼意思,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機號碼,拿給宋清越。
“宋小姐,這是我的號碼,有什麼事聯系我就行。”
宋清越“喲”的一聲,“這大會不會了點?”
前有楚周,后有金承禮,這在京城干什麼事不得一路紅燈。
換別人肯定求之不得,可眼前這人真不一樣,特別是萬一有一天被宋清曼知道了,心里會不會覺得膈應。
不過出于禮貌,還是手將李特的號碼拽進手中。
金承禮準備走了,宋清越見他邁開,“金先生,姜棠是一位心智非常且很有主見的孩子。
我很喜歡。
若是有一天你們見面了,麻煩你好好待。”
金承禮的腳步頓了下來,沒有回過頭,“這是自然。
說起來這事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夠果斷來京城,我還不知道喜從天降。”
“客氣了!”
很快,金承禮離開了。
套房,康莉送完人回來的時候宋清越上的皮草已經被隨便扔在沙發上。
而,白花花的背部著,拿著個紙板單手兜拼命給自己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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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半夜來找人。
有那麼心急嘛,熱死老娘了!”
康莉忍俊不,“小姐,很看你有這般狀態。”
“什麼狀態?”
“慫的時候強大的心里在撐著自己。
勇敢的時候,懟起人來皇帝也一視同仁。”
宋清越“嘿”的一聲,“好像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管他呢,這輩子應該也就見這一次了,以后不會有集。
被你這麼一說,早知道我懟多兩句,畢竟機會難得。”
康莉笑了,就喜歡他們家小姐的這種心態。
宋清越將上的熱氣將下來之后,當即進狀態,倚在吧臺邊上問康莉,“有去問海城家里頭的況沒?”
“問了。”康莉回。“在金先生說關于大小姐給他開了一槍的時候我就立即讓那邊的人去查了。”
“怎樣?”宋清越拿出一張卸妝紙巾了自己上的口紅,問道。
康莉將手機錄音打開的同時說道,“確實如金先生剛才說的那樣。
你聽一下錄音,海城發來的,問的人是黃伯。”
黃伯已經八十多歲,是宋家的老傭人。
宋清越一聽,神經又繃了起來。
頃刻,房間響起一道經過歲月洗禮的老者的聲音。
康莉點開,對方說到,“22年前的冬天,姓金那位確實來海城趙小姐了。
老爺看不起他,在門口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將他罵得一文不值。
后面,大小姐出現了,那小子求大小姐跟他走,說什麼會給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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