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與站在一起，一致對外的覺，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顧昭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想笑，心難得愉悅。

他的視線不經意間掃到徐氏的臉，卻見擰著眉，正擔憂地看著謝苒。

看來那日的事，是瞞不住了。

他沒再多留，們母的事，他不好摻合。

等顧昭走后，謝苒才堪堪走到徐氏面前，著嗓音了聲：“娘……”

“你還知道我是你娘？”徐氏一開口，便是忍不住的哽咽聲，“楊緒寧那混賬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他欺負你了？”

“沒有，他沒欺負我！”

謝苒連連搖頭，解釋道：“是前幾日我從云府回來時，被他在路上攔住。”

那天的事，謝苒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去敘述，還將其中一些細節抹去了，盡量不讓徐氏擔心。

可徐氏聽完，還是紅了一雙眼。

謝苒是的兒，什麼子最清楚。

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恐怕還省了許多沒有說。

“這楊緒寧……真是太過分了。”徐氏拿手帕著淚，臉上全是對謝苒的心疼，“這件事你怎麼早不跟我說？”

“說了又能怎麼樣呢？娘難道還想去安平侯府問責嗎？那里畢竟是姑姑家，要是真的去了，讓姑姑怎麼做？”謝苒嘆著氣，輕輕說道。

徐氏被問的一愣，張了張想說什麼，可話到了邊，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啊……難道真的要為了給謝苒討公道，跟謝敏撕破臉皮嗎？

這種事，恐怕謝敏也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謝苒瞧著的臉，放了語氣，繼續說道：“再說了，我又沒怎麼樣，何必要去給姑姑找麻煩呢。”

越是這樣，徐氏就越是覺得愧疚，自家兒吃了虧，到頭來還要忍著。

這麼一想，徐氏眼中的淚就開始吧嗒吧嗒的掉了：“都怪娘沒用，娘不能替你討回公道。”

“楊緒寧雙手都斷了，已經算是討回公道了。”謝苒拿手帕給淚，一副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你看他，沒幾個月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呢。”

說到這個，徐氏倒是想起另外件事：“方才人多，我都忘了問，顧昭又是如何牽扯進去的？”

楊緒寧上門來就口口聲聲喊著要見顧昭。

可真的等人來了，他自己倒是又慫了。

“那日他恰好經過，狠狠教訓了一頓楊緒寧。”謝苒彎起眼睛，抿著笑了。

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說這話時，語氣里還帶著一小小的得意。

“真的？”徐氏有些驚訝，“他是如何做到的？我看他弱不風的，還有力氣打斷人的手？”

“他哪有那麼弱啊。”謝苒哭笑不得，“總之呢，這件事娘你就別放在心上了。楊緒寧往后不敢再來招惹我的。”

畢竟對于楊緒寧來說，還是自己的老二比較重要。

“你姑姑那邊可怎麼辦吶？”徐氏嘆了口氣。

楊緒寧到底是安平侯府的世子，謝敏又跟顧家沾親帶故，若安平侯要為自己兒子討回公道，那才是真的兩頭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