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浴桶中,謝苒手里端了姜湯,正一口一口慢慢喝著,素香則用干帕子給慢慢著清洗干凈的長發,怕著再著了涼。
夢竹也在一邊幫著忙。
謝苒喝了幾口姜湯,才想起來夢竹也是淋著雨回來的,忙素香:“夢竹的姜湯呢?”
“哎呀,奴婢都忙得忘記了。”素香這才想起來,歉意地朝夢竹笑笑,“姐姐的姜湯在外面桌子上放著呢。”
夢竹心中有些,只是個丫鬟,沒想到還能被謝苒掛記著。
“姑娘不必擔心奴婢,奴婢自小習武,子好著很,這點雨沒什麼的。”
“那也得喝。”謝苒語氣十分嚴肅,“再怎麼樣你也是子,子本就偏寒,快去喝,別一會兒放涼了。”
的表不像開玩笑,夢竹只能曲膝道了謝,這才轉出去。
凈室里只留了素香一人服侍,謝苒將喝了幾口的姜湯遞給,嫌辣。
“小姐,您這才喝幾口啊。”素香還想再勸多喝幾口,“再喝一點吧?”
“不要了不要了。”謝苒搖搖頭,那表,比讓吃黃連還抗拒。
素香無奈,只能將碗端去旁邊放下。
謝苒靠在浴桶邊緣,手指輕輕扣著,小聲問:“素香,你說……那前朝太子,如今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素香一聽這個,立馬張地看了看四周。
哪怕知道這屋里除了們倆沒別人了,但還是嚇得不輕。
瞧見這模樣,謝苒覺得好笑:“放心吧,沒人聽得見。”
“您忘了外面還有人?”素香低了嗓音道,一臉警惕的模樣,“那個人是忌,沒人敢提的,您怎麼還敢說?”
更何況還是今日剛從宮里回來的況。
“只是突然想到,便想問問罷了。”謝苒笑笑,說。
“這可不能讓人聽見了,是要殺頭的罪呢。”素香道。
前朝太子,那可是馮太后一直想找,卻始終沒有找到的人。
誰都知道找前朝太子是為什麼,不過是怕他回來搶位置罷了。
畢竟,若不是當初宮變,如今坐在那皇位之上的,便是當初的太子了。
謝苒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又緩緩吐出來。
不管怎麼樣,未來的事是不可改變的,再過幾年,那位太子便會回來了,不論如今馮太后有多囂張,到時候都得俯首。
沐浴完,換了干凈服,還沒等謝苒口氣呢,徐氏便來了。
“怎麼樣?你在宮里沒出事吧?太后沒為難你吧?”徐氏一進屋便拉住謝苒的手,上上下下將好一番打量,見沒什麼事,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沒事。”謝苒輕輕一笑,“太后也沒有為難我,您別擔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徐氏一顆提著的心,這才算是放下來,“真是嚇死我了。”
謝苒笑笑,拉著去坐下,才跟說了今天在宮里的事。
除了謝謹之的那部分沒說,其余的都說了。
謝謹之的那些事,主要是怕徐氏聽了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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