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大起來也是沒數的,謝昶怕攥傷了,只好放了手,回頭咬牙一笑:“本事大了,日后干脆請男伶進府專門表演給你看!也省得你意猶未盡惦記著。”
阿朝一吵架眼眶就泛了紅,沒好氣地回敬道:“你自己還不是左擁右抱,我看看怎麼了,你還上手了吧!怎麼樣,那孌姑娘腰肢細不細,皮不,敬來的酒好不好喝?”
謝昶看著氣急敗壞的樣子,冷冷勾,“還敢回了是吧?哪來的孌姑娘,你——”
說罷一愣,腦海中突然想起江叔的那句話——
“姑娘若是心里有您,瞧見你與其他子在一起,心里自然會不舒服。”
難不……
他突然松口氣,角一彎,試探著問道:“你是……不喜歡我與別的子接?”
阿朝氣得臉發白,頭昏腦脹,眼淚卻撲簌簌往下掉:“我才沒有,我哪管得著你!我就是替將來的嫂嫂屈,說好的心里裝不下任何人,不接旁人的示好,結果呢,轉頭就同人家清倌兒勾肩搭背,杯酒言歡,你人如何信你的真心!”
謝昶被劈頭蓋臉一頓數落,仿佛他這個哥哥了眠花宿柳的風流浪之人。
阿朝想起什麼,抹了把眼淚又連連冷笑:“那孌姑娘是你的舊相好吧,否則你豈會特意出來赴宴,又特意將議事的地點改在松鶴樓,你開始沒想到我就在對面吧?我還沒問你,你倒惱怒,先發制人了!謝無,你可真混蛋!”
謝昶都被氣笑了,平日里死活非要喊哥哥,如今倒是敢連名帶姓地罵他了!
“阿朝,你不是想知道,那姑娘敬來的酒好不好喝麼?”
他突然輕笑了聲,一雙眸灼灼地著。
阿朝腦子里還是哄哄的,還沒察覺他這話有什麼不對,可潛意識里卻嗅到一陌生的危險氣息。
那張清峻冷毅的面容慢慢靠近,本能地后退、心跳狂,隨即后腰就被托住,還沒反應過來,上倏忽一,屬于男人的溫熱氣息覆上來,淡淡的茶香一點點吞噬的呼吸。
第52章 ◇
◎不是做夢,是我在吻你。◎
臨近端午的氣溫不斷攀升, 安靜的巷口隔絕了外界所有嘈的聲音,只能聽到彼此微重的-息與怦然的心跳。
高大的影帶著迫,面相的那一刻, 阿朝當即愕然睜大了眼, 腦海中一片空白,恍惚以為還在夢中, 可男人的氣息那般真實, 溫熱中夾雜著愈發馥郁的茶香, 深深淺淺的在齒間反復游走。
一切都來得猝不及防,恍若失足跌一道溫熱的沼澤,整個人像蒸的腳蟹,滿臉通紅,手腳酸, 無力掙扎。
渾的一點點升溫,直至燒得滿紅、呼吸不暢,男人才緩緩將松開, 了憋得通紅的眼尾,無奈一笑:“不知道要呼吸嗎,這麼笨怎麼好?”
怔忡地抬起眼, 那雙沉沉的眸中還有未散的熱度, 下意識地攥手掌,在指尖的刺痛來臨之前,男人低低開了口。
“不是做夢。”
正午的熱風吹得人腦海昏然,當用一種惶遽、驚愕的目再看向他時,對方又補了一句:“是我在吻你。”
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仿佛著耳廓, 再次激起渾的戰-栗, 仍緩不過神來, 哥哥竟然……吻了?
被捻磨過的紅得像暴雨打落的花瓣,訥訥地翕著:“你……要證明自己沒喝酒,直接告訴我便是……”
不過是誤會他喝了孌敬來的酒,甚至都不算事,解釋清楚便好,非要用這樣的方式?
謝昶氣得哼笑了聲,他克制忍了那麼久,最后就換來這麼一句。
他一步步近,惴惴不安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挨到墻壁,淡淡的松木氣息幾乎將整個人包裹。
退無可退時,聽到頭頂一聲輕笑,“你就只覺得我在證明自己沒喝酒?”
既已出去這一步,便再沒有后悔的余地。
男人的大掌扣住腰,往自己前一帶,另一手按在后頸,將整個人錮在自己掌中。
上再次覆上滾-燙的時,阿朝全幾乎繃弦,雙目瞪圓,淚眼薄紅,腰肢輕,“哥哥我……”
清冷的茶香猛然灌進,吞噬所有細碎的嗚咽,那種溫的又轉換為綿長的吮-吸和-舐,下頜被迫抬起、接納,能清晰地覺到自己的瓣在男人的覆之下變了形狀。
他的嗓音在上,過齒一點點傳至耳邊,在敏-脆弱的耳撥著震的弦音,“如若方才那一吻,是告訴你我沒接的酒,那這一吻……是我自己,想要親你。”
“阿朝,張。”
明明沒有酒氣,阿朝卻似醉倒在他迷人心的嗓音里,面頰酡紅,意識碎不形,被他蠱得一點點張開咬的貝齒,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當男人滾-燙的舌尖探時,還是忍不住輕地低。
舌相抵的瞬間,夢境與現實高度重合,真實的甚至比夢中更加狂熱和窒息。
瓊園只教過如何伺候男人,卻沒教如何應對哥哥。
這個吻顯然沒留任何-息的余地,整個人都是麻木的,被的,笨拙的,可明明只是吻,卻像在沸騰的水面上蒸煮的一尾魚,魚泡因著熱在肚子里無限漲大,撐得忍不住戰-栗,雙卻像塌塌的魚尾般垂在地面支撐不起,只能扶著他實的腰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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