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懷抱溫溫熱熱,卻讓回想起方才他說那些話時眼底的神傷。
他的手就在前,阿朝下意識垂頭,吻了吻他的手腕的傷疤。
本已經他都已經睡了,這一吻竟又驚起了肚中的魚泡,阿朝瞬間就想哭了,“你沒睡啊?”
耳邊男人的呼吸漸重,扣住的雙臂鐵鉗一般,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帶著火星,“我給過你好好睡覺的機會,是你自己來勾我的。”
阿朝哭無淚:“我真要休息了。”
話音才落,男人就已翻而上。
阿朝也是這會才真正明白從前他那句“蒙眼睛,的確是很會”的含義。
本以為是姑娘家怕才如此,直到眼前被覆上他腰間的冰涼緞帶,視覺被阻擋,黑暗中覺便格外清晰,他的落在哪里,哪里都能勾起一陣-栗。
后來被他發現腹中魚泡脹起時,那塊皮異常的敏-,他便一邊吻,一邊將指尖隔著肚皮覆在魚泡上,在那片薄薄的皮上反復按捻磨,將不控制的嗚咽盡數吞腹中。
最后的結果如同赤骨花那一回,他自己出來了,但也有不一樣,上回神志不清,想要的只會更多,終究沒有徹底地暢快,這回意識足夠清醒,而緞帶蒙眼到底起了效用,出的一點不比他。
要不怎麼說是水做的小丫頭呢,就是很讓人疼惜啊。
謝昶瘋了在下淚眼迷離,語不調,違心說不要的模樣,連一句“夫君”都斷斷續續,飽滿滴的瓣張張闔闔,想讓咽什麼都乖乖地咽,乖巧得不像話。
……
一連幾日,馮永都未曾在前現。
養心殿伺候的小順子是馮永的干兒子,旁人問及,都是一個說法:“干爹不慎染了風寒,告假休息幾日。”
他坦,馮永躺在床上,巍巍地接過派去宮外打聽之人遞回的書信,上面白紙黑字寫著袁輝對亡妻是如何的打罵和冷落,致使璧月郁郁而終,而從十幾多年前開始,袁輝雖有涉足煙花之地,可養在私宅的外室卻不勝枚舉。
袁輝在他面前營造的形象,可從來都是疼妻子的好丈夫!
否則馮永又豈會為了璧月的幸福,讓不必再像初宮闈時那般膽小怯弱、盡欺凌,為了給誥命夫人的頭銜,一輩子人尊敬、昂首地活,才一步步在暗中提攜袁輝?
馮永寒節那晚從花園回來,人就大病了一場,消瘦清減的形已經顯得佝僂了,蒼白的手掌攥著那封書信,拳頭抵住,哭得咬牙切齒,肝腸寸斷。
第75章 ◇
◎當年真相◎
三日后, 馮永風寒初愈,已然回到前伺候,只是他還未對袁輝出手, 對方已經借口進宮先來見他了。
“大監, 您快幫我想想法子吧!謝昶手眼通天,一旦深查下去, 早晚會查到我上來的!”
馮永冷冷勾:“袁將軍怕人查, 當初對璧月做那些事的時候, 怎麼不怕咱家查到袁將軍上?”
袁輝霎時面微僵:“什……什麼,我對璧月做過什麼?大監的話,我為何聽不明白?”
馮永切齒一笑,從袖中掏出那封書信,扔在袁輝上:“將軍自己瞧瞧, 這信上可有半分冤枉了你?”
袁輝打開書信一看,雙手幾乎是止不住地抖:“簡直一派胡言,我何時對非打即罵!”
倒是書信末尾那幾名外室的姓名, 袁輝看到幾個眼的,可絕沒有信中列舉的這麼多!睡在枕邊的人,他自己還能不清楚麼!
“大監派人查我就算了, 只是這書信所言非實, 我是萬萬不能認的!這些年來我與璧月始終相敬如賓,死后,我也從未想過續弦,大監怎可為這封毫無據的書信就向我興師問罪!”
馮永哂笑一聲,“袁將軍不續弦, 難道不是怕靜太大, 消息傳到咱家耳中, 就不能繼續以璧月之名哄騙咱家助你加進爵了?”
袁輝被到脊梁骨,面一陣鐵青:“大監這是什麼話,我加進爵,亦有不盡的福,何況你我二人從十八年前先帝登基開始,就已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在廷,我在宮外,大監但凡吩咐一句,我袁輝念著你昔日提拔,哪次不是肝腦涂地萬死不辭!至于璧月,”袁輝冷笑一聲,“即便時常念著你,甚至逢年過節,還怕你這萬人之上的乾清宮總管在宮中食不果腹不蔽,又是送餃子送點心,又是制鞋,把我這個丈夫的臉往地上踩,我也從未打罵過一次!”
“咱家與璧月之間清清白白,你竟然這樣想!”馮永心口最的地方像是被人剜出來反復打,連吸氣都不住地痛,最后手指著袁輝,咬牙關道:“真相如何,咱家自會去查,倘若被咱家發現這信上所言屬實,璧月的死與你不了干系,咱家就是拼了這條命,也絕不會讓你舒坦一日!”
袁輝見他這副不死不休的模樣,忍不住冷笑一聲:“我今日來,可不是與大監敘舊和結仇的,當日兵行一案,可是大監暗中向我遞送的消息!謝昶若是查到我頭上,大監一樣逃不掉!您蠅營狗茍這麼多年,朝野上下無人不敬,可別落得個晚節不保的下場!”
袁輝離開之前,猩紅著雙目,恨極道:“大監非要與我割席,那麼這條命,我袁輝自己來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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