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視劇真的好看,不看后悔一輩子。”陸明睿往里塞了一把薯片,鍥而不舍地給宋灼講劇:“主本來有老公,但是老公對不好,冷暴力出軌找小三,這時候男主出現了。男主是鄰居,一可心機的小狗,兩個人一來二去朝三暮四五六就勾搭上了。”
宋灼:“……”
蘇遠航糾正道:“別用語。”
“我哪兒用語了?”陸明睿不服氣地反駁,掰著手指給他算:“倆人認識第一天不是男主來主家嘛,第二天主去男主家,第三天早上抱了第四天下午親了,差不多五六天就開車搞了。”
說完,陸明睿下,認真思考:“不過話說回來,男主是不是也算小三上位。”
宋灼:“……”
保持著局外人的沉默,宋灼將手機放到桌上,打開臺燈。
陸明睿沒想出所以然,抱著薯片繼續看劇。
周末熄燈晚,宋灼現在也沒有睡意,開了電腦卻看不進去代碼,坐在桌前有一搭沒一搭地構建著小程序。
宿舍門忽然被敲響了,陸明睿他們正看到上頭的時刻,都不愿意,頭也沒抬地喊宋灼:“灼哥,你去開下門。”
將椅子往后一推,宋灼起去開門。
敲門的是隔壁宿舍的男生,他手里拿著一個蛋糕,隔著明的玻璃紙看上去分外眼。
宋灼一眼認出來這是秦昭寧給他慶祝生日買的,油花邊造型致,中間還畫了兩個簡單的小人。
“有個漂亮小姐姐托我帶給你的,”男生把蛋糕給宋灼,又從上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巧致的梨花木盒子,“還有這個。”
將東西悉數給宋灼,他功退:“好了,東西送到,我任務完了。”
梨花木盒子沉甸甸的,上去表面似乎還有雕刻的紋路。走廊上沒開燈,看不清晰。
關了門,把東西拿進去,陸明睿他們一集正好看完,好奇地起湊過來看:“灼哥,什麼東西啊?”
離得最近的周佑把燈打開,宿舍頓時明亮起來,幾個人紛擁而上。
怕東西放壞,陸明睿前些天一個人把帶回來的蛋糕吃了四分之三,膩得他現在聞到味兒就想吐。
他捂著鼻,連連往后退了兩步:“怎麼又是蛋糕?”
蘇遠航認真觀察了一下:“但是這個蛋糕比你那個看起來高級多了,最起碼油沒有東一坨西一坨。”
陸明睿地反駁:“你懂什麼,那可是我純手工做的,你懂什麼心意嗎,心意!”
沒聽他們爭辯,宋灼把蛋糕和木盒子放到桌上。
有照著,宋灼才看清這個盒子的致。不大的長條木盒上鐫刻出的圖樣復雜而宏偉,拉扣式的鎖芯小巧可。
將盒子打開,一條木質的手串安靜躺在其中。
和外面賣的那些佛珠手串不一樣,這條手鏈的木珠是兩頭尖的長橢圓,明亮好看,中間還連著一顆星形的黑珠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在冷白的臺燈下散發出微弱而的流。
宋灼約覺得眼,愣了愣神,才回想起秦昭寧的手上也有這麼一條手串。
款式差不多,木頭的襯得細細的手腕更加白皙。
“臥槽,這手鏈好好看,哪兒買的?”
陸明睿的聲音把宋灼從回憶中拉出來,他垂眸,將手鏈放回去,連同盒子一起放進屜里:“不知道。”
陸明睿自認為看懂一切地嘿嘿傻笑:“我知道了,是桃花妹妹送的吧。”
宋灼沒接話,手去解開蛋糕盒子上綁的帶,問:“吃蛋糕嗎?”
“嘔——”
*
秦昭寧到家到得晚,給電量岌岌可危的手機充上電,翻出睡袍進浴室洗澡。
浴缸里放好熱水,滴了幾滴油,秦昭寧躺進去,隨便放了首歌。
溫熱的水漫過鎖骨,高強度工作帶來的疲勞被逐漸驅散。
往下躺,后腦勺抵著浴缸邊緣,仰著頭閉目養神。
的疲累被減弱時,思維就變得清晰起來。宋灼說的那句“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被秦昭寧捕捉住。很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混如麻的細節在腦海中盤旋一圈,變得明朗開闊。
秦昭寧下意識手去拿手機,卻沒在手邊到,漉漉的指尖在浴缸邊停留幾秒,又回了水中。
閉著眼,沒有表的面上看不出緒。
第二天是周日,往常都要睡到中午才醒的秦昭寧起了個大早,開車去了趟老宅。
老宅在半山腰上,離市區遠,秦昭寧開車到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今天天不太好,冷風呼呼地吹,秦昭寧仍舊穿得單薄,襯衫外面套了件線針織衫。
沒化妝,頭發隨意地散落肩頭,眉眼間還帶著連日出差的倦累。
老爺子已經做完晨練,在客廳悠閑地喝茶了。秦昭寧進去,淡淡地喊了聲“爺爺”。
原本還想端端架子的老爺子,抬頭看到的面后,嚴肅的神一變:“這麼冷的天,怎麼穿這麼點?”
“不冷。”
秦昭寧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拿起遙控開了電視。連著換了幾個臺,最后跳到一個放畫片的節目才停下。
老頭上嫌棄地說稚,卻跟著一起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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