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掉了半杯酒,然后給電話那頭,也許在等著,也許已經睡著的回了信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你,只是希你能明白,既然你不想讓前男友對這件事負責,就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覺得你是個個強的人,要不了多久,時間就會替你搞定一切的。”
很快便回了信息:“你是說,不管我現在有多痛苦,熬熬總會過去的,對嗎?”
“是這個意思……遠的不說,就說我……離開上海的時候,夠痛苦了吧?……但是現在也慢慢緩過勁兒來了,我沒有因為痛苦把自己封閉起來,而是接了更多的人,更多不一樣的事,并且給自己找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去做,所以我已經很去想在上海發生的那些事和上海的那些人了。”
“你是個運氣不錯的人。”
“你呢,痛苦的事發生之后,你是怎麼對自己的?”
“我只想宅死在房間里,看見那些人,聞見街上的味道,我就想吐。”
“你那是孕吐吧?”
“滾,能不能不揭我的傷疤!”
我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回道:“會慢慢好起來的,相信我,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這句話太老套了。”
“可是管用啊……除非你自暴自棄,那誰都勸不了你。”
“你在大理真的過得很舒服嗎?……不會再想起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和城市?“
“肯定還是會想起來的,但是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在意了。”
這條信息給發過去之后,我又給拍了一張小酒吧的全景照,照片里有一個書架,有馬指導的吉他,有正在清洗調酒的桃子,還有被我握在手上,已經喝了半杯的酒。
我又給發了一條信息:“看見沒,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節奏有快有慢,白天雖然忙的,但晚上就可以在自己的酒吧喝點酒,窗戶外面還有洱海……已經這麼晚了,海邊還有一對小年輕在談。呵呵,這些我能看到的,都讓我覺得充實、好的。”
“大理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嗎?”
“好不好因人而異,但我覺得這是一座可以讓你重頭再來的城市,反正我覺得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你把那對正在談的小年輕發給我看看,要不然我總覺得都是你自己虛構出來的。”
我笑了笑,隨即拿起手機拍下了那對坐在洱海邊竊竊私語的小。因為線的原因,照片有些模糊,但仍能約看出男孩的手邊放著一盒香煙和打火機,孩掉了鞋子,將腳放進了洱海里,鞋子上的亮片,被路燈一照,在他們的邊氳出了一個點……我斷定,這發生在洱海邊的一幕,應該是他們人生中最幸福、最愜意的時了。
我將照片給發了過去,又給發了一條信息:“我覺得你可以來大理散散心,這個季節,海鷗都飛回來了,特別漂亮。”
“可是我不想和你見面,我覺得你討厭的……我可以去麗江,不會比大理差的。”
“哈哈……”
我將手機扔在了一邊,然后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心里當然也沒指在自己發了這麼一條信息之后,還會回信息,不過我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不管是來大理或是去麗江,最起碼已經有了出來走走的心,那對恢復心肯定是有幫助的。
我在上海待過,我知道那種在房間里,面對著滿世界的高樓是什麼滋味,而外面的世界雖然遙遠,但卻會看見跟上海不一樣的山水,不一樣的人和天空。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的十二點半,我放棄了給老米打電話的想法,因為他這個年紀,不會熬到12點才睡覺的,而客棧的喜訊,什麼時候都可以告訴他,并不急于這一時。
……
三天后的黃昏,白也來了客棧,和桃子一起,給我們做了晚飯。吃飯的時候,我們又聊起了客棧這幾天的果。除了第二天的時候,空了一間房,包括今天在,都做到了滿房。要知道,這可是整個大理旅游市場最淡的11月份。
大家將這幾天的利潤算了一下之后,楊思思又對我們說道:“各位老板,網上的單子,從后天開始,我都已經全部關掉了。我阿姨的公司要來舉行年會,之前跟你們說過了,你們也別從其他渠道接單子,省得到時候有沖突,沒辦法安排。”
鐵男回道:“放心吧,這可是我們客棧接的第一個團單子,我們都在心里記著呢。”
楊思思點了點頭,又轉而對白說道:“白姐,咱們客棧的會議室太小了,他們要過來50多個人呢,肯定不夠用,你幫忙聯系一個附近的酒店,把其他人的住宿和會議場地都給安排了。”
“嗯,這事兒給我來辦。”
“這五十多個人可都是他們公司的英和領導層,領導們肯定都住我們客棧,其他人的待遇也不能差,你最得給他們安排一個四星級的酒店,畢竟人家來這邊是論功行賞的,也不是為了罪。”
白笑了笑,又回道:“放心吧,我早就聯系過了,是一個準五星的酒店,里面設施都很齊全,完全能滿足他們要舉行會議的需求,而且酒店還會提供兩輛豪華大,全程為他們提供服務。”
“白姐,你辦事我真的太放心了……要是沒有你在這個客棧坐鎮,我可不敢接這個單子……唉,咱們客棧里面的這幾個男人,完全指不上吶,一個個有勇無謀,一旦涉及到要對外的事,他們就都廢了。“
我們三個煙槍,出奇一致的對楊思思噴了一口煙,以示警告,我們很不喜歡以“權主義”的思維在客棧里興風作浪。
楊思思一邊用手驅散煙霧,一邊罵我們,消停了之后,又神叨叨的對我說道:“米高,我表哥這次也會跟著過來喲,有沒有一種如臨大敵的覺?”
“來了就是客人,我為什麼要把人家當敵人。”
“切,死鴨子!”
我剛準備懟回去的時候,那個用于跟客人聯系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示意我不要說話的同時,接通了電話。
我們本以為這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咨詢電話,卻不想楊思思的面卻越來越凝重,然后對我們說道:“出事兒了,我們的客人被一個跑黑車的給扣了。”
“咋回事兒,你說清楚了。”
“客人是從麗江過來的,他們圖方便,就跟了一輛從麗江回大理的黑車……黑車把他們帶到了古城的一家客棧,然后要他們在網上取消我們客棧的訂單,住他帶過去的那個客棧,要不然就一個人多加500塊錢的路費,客人肯定不愿意給,就給我們打電話了。“
白說道:“這事兒應該先報警啊,給我們打電話也沒用。”
“他們不敢報警,怕被報復,黑車司機知道他們訂的是我們的客棧,警察也不能24小時跟著他們。“
白皺了皺眉頭,對我們說道:“黑車司機敢和客棧勾結起來干這個事兒,后面肯定有人撐腰,我估計那個客棧不簡單……做生意以和為貴,咱們還是別惹事兒了。”稍稍停了停,又說道:“我建議把這個單子給退掉,然后給客人一點補償。”
“不行,既然我們已經接了單,那就是我們的客人……換位思考,要是你在外地旅游到這樣的事,你堵不堵心?……還有,別忘了我們做客棧的初衷,我們以人為本,誠心等著每一個來我們客棧的客人,而不是一遇到事自己先起來,這樣對不起我們給客棧起的名字。“
我說完,又對楊思思說道:“電話開免提,我來和客人說。“
楊思思趕忙照辦,我又對電話那邊的客人說道:“你們別張,這事兒我們客棧管了,你把電話給那個開黑車的,我來和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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