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曹小北的“羊羊咖吧”,我又回到了“九隆居”,正好遇到了要出門的陳進和瓶哥,陳進對我說道:“今天的事都忙完了,跟我們一起去人民路上耍耍?”
“你們去吧,我想睡會兒。”
陳進盯著我看,然后嘆道:“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也沒發現你是這麼一個不合群的人!”
“最近神不起來。”
我的話音剛落,陳進便向瓶哥使了個眼,然后兩人分兩邊架住我的胳膊,把我從“九隆居”給架到了人民路,就像從一個世界到了另一個世界,頓時便熱鬧了起來。
人民路確實是整個古城,最有“勁”兒的一個地方,不酒吧里放著勁的音樂,路上的姑娘們也是勁,就算只是初春,充滿涼意,但還是一定要穿上小短和蕾邊的服,一邊散發著荷爾蒙,一邊背著雙肩包左顧右盼。
那些替酒吧攬客的小蜂,更是熱奔放,恨不能把你服扯下來,也得弄進他們的酒吧去消費……
這大概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商業氛圍吧,就算因此失去了古城的味道,那又如何?畢竟這濃濃的商業氣氛下,包含的是各種能挑逗人神經的易,而大部分人長途旅游到這里,圖的不就是這個麼?
……
陳進和瓶哥將我帶到了一家名為“長頸鹿”的酒吧,然后選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陳進打了個響指,便來了一個長發披肩的外國姑娘,問我們要喝什麼。
問到我的時候,我習慣的要了兩瓶“風花雪月”。
陳進卻對我說道:“你天天喝這個酒膩不膩?……今天喝們自己釀的黑啤吧,賊有味兒。”
沒想到這個老外中文說的還溜,接過話對我說道:“喝我們的黑啤吧,都是用從蒼山上接下來的泉水釀的,口味特別棒……喝了你會炸的……嘣……爽翻的覺!”
我笑了笑,回道:“你們這啤酒不會就自啤酒吧?”
陳進了脖子,說道:“你這是冷笑話嗎?……真冷!”
老外都聽得懂,“哈哈”笑著,又問我要不要來一杯……我突然也想換換口味,便放棄了“風花雪月”,要了一杯“自啤酒”。
老外拿著點好的單離開了我們的桌子,陳進便又對我說道:“tina,中文名,牡丹,這個酒吧的老板之一。”
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然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此刻正熱鬧的人民路上,我看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孩,手上拿著民族服裝,正在向走過的游客們兜售著……這個畫面似曾相識,然后才想起剛來大理的時候,楊思思也拉著我做過同樣的事,也同樣在人民路上。
陳進用手指了我,問道:“怎麼樣,夠大,材夠正吧?”
“對你口味就好。”
陳進了下,嘆道:“早知道大理是這麼一個地方,我早兩年就不在上海待著了……真的,在這兒我特別有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快……這他媽比每天對著鋼筋水泥做的高樓大廈要爽多了!”
我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了陳進的上,然后對著正在忙碌的tina喊道:“老板娘,麻煩給酒水單拿過來,我再點個酒。”
tina笑的走了過來。
我向問道:“你們這兒有沒有一種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tina不明所以的看著我:“你在說什麼?”
“這麼說吧,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我覺得肯定沒人跟你解釋過。”我一邊說,一邊推了推陳進,又說道:“你給tina解釋、解釋唄。”
陳進用一種迷離的目看著tina,然后賤兮兮的回道:“以后你會懂的……這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過程。”
tina先是聳了聳肩,又“哈哈”大笑……我們也附和著大笑,而這大概就是在大理的生活了,充滿了無傷大雅的戲弄,也飽含滋潤心的小趣味,煙和酒則是佐料,漂亮的人是主菜……那麼,誰又甘愿輕易離開這里呢?
……
兩杯黑啤喝了下去,我終于轉移了話題,正對陳進說道:“咱倆人住宿就占了兩間商鋪,不能這麼浪費資源……還是在外面找個房子住吧,這個事就給你做,正好你也借這個機會悉一下大理。”
陳進不急著答復,反而向我問道:“你那朋友妮可住在什麼地方?……要是那邊地方夠大的話,咱們搬過去合租唄。”
“你他媽這是眼里看著tina,心里還打著妮可的主意,是吧?”
“我喜歡tina的大,也喜歡妮可直來直去的格……一個是,一個是神……這是一個懷大志的男人,對完的追求!”
瓶哥贊道:“境界……大境界!”
陳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副特別現在這種狀態的愉悅表。
我嘆道:“離開了上海,你是真他媽啊!”
陳進得寸進尺,他用手指敲打著桌面,帶起一陣節奏之后,說道:“風也要,花也要;雪也要,月也要……這就是風花雪月的覺!”
“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把這四樣給占全了。”
陳進換了個坐姿,又對我說道:“你還沒說呢,妮可那兒到底能不能住?”
“就住在酒吧里面,你說能不能住?”
“要不租個大點的房子,讓也搬過去……畢竟咱們現在做的事都有關聯,住在一起也能隨時通。”
“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
“那你搬到酒吧去和住去吧,那房間小,你可以和弄個上下床……想什麼時候通,就什麼時候通。”
“要是不介意,我很愿意啊!”
“去你大爺的……別把你的狗爪子的太遠,好好對你的tina……不要辜負了的大。”
陳進笑了笑,又正說道:“別急眼,別急眼……找房子的事我去辦……就咱倆住,不帶妮可。”
我這才收起了緒,回道:“一個月4000塊錢的房租預算……工作室報銷。”
“,保證給你找個滿意的。”
陳進把這件事應下來。過后,看見隔壁桌來了一個單,他又耍了一個花招,跟人姑娘玩起了搭訕的游戲……反正這一刻,我已經在他上看不到那個被丁琳弄得遍鱗傷的靈魂。
也許,他是真的把自己給變了一個壞男人!
我不又想到了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也被人這麼傷害了,是否會像現在的陳進一樣,用更多的人來安自己?
我沒有答案,但是很戲劇,當初在上海,可是我慫恿他做一個“壞男人”的,沒想到,我卻先甩了手,只想踏踏實實的和葉芷好好談一場不分手的。
……
在tina的酒吧待了一個小時,我便坐不住了,我又去了曹小北的“羊羊咖吧”,依舊一無所獲。
我想:如果他真的去昆明接楊思思了,這會兒,倆人也應該到大理了。
或者,他們就沒把目的地設定大理……如果不在大理,會不會是我夢中那個有雪山、也有草原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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