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著葉芷走去,然后在的對面坐了下來,我沒有看著笑,也沒有擺臉給看,只是有點呆的看著,而這是我心的真實寫照,我不知道會和我說些什麼,也不想去猜。
看著我的神很復雜,終于,帶著歉疚對我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天你是酒駕去的育場……我真的很疚!”
“這事兒沒人拿槍指著我脖子,著我去做……所以你不用疚,該反思的是我。”
葉芷看著我,言又止,最后轉移了視線。這是我第一次能夠察到的心,我知道很難過,且無法言表……就不該來的,因為于事無補,還會把自己陷到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我也很矛盾,一方面不想看見一個無無義、不理不問的,可是當真的來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輕輕吁出一口氣,我又笑了笑對說道:“你知道嗎,在這兒煙是特別奢侈的事……如果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你就請管教讓我煙,咱倆就算是扯平了。”
“點煙吧。”
“這是我進看守所的第11天,一共只了半包煙,平均一天不到一支……在沒有把煙給戒掉的況下,還能怎麼?”
葉芷終于點了點頭,然后去和管教要來了一支煙;我知道,是帶著份來的。我不知道別的看守所是怎麼規定的,但是我所在的看守所,絕對不允許在押人員在被探訪的時間煙,可是卻能幫我要來煙;而且,我這個星期被探訪的次數已經用完,理論上是不能再次被探訪的,可是卻來了……這明顯是用了一些關系。
……
我盯著那支煙看了很久,才舍得點上,然后輕輕吸了一口,又笑著對葉芷說道:“這支煙的口,比剛剛我朋友給的那支要好多了!這一輩子真是第一次有機會到特權帶來的便利……謝了……有時候,真的是不理解你們這些人的追求都不行……特權到一定程度,連豁免權都會有吧?……所以,在金錢已經不能帶來快的前提下,你們又開始瘋狂的去追求特權所帶來的就!”
“你這樣說話,我心里真的很難,別這樣,好嗎?”
“差距就赤的擺在這兒,除了這些,我們還能聊些什麼?”
葉芷終于將視線又轉移到我的上,同時,也轉移了話題,說道:“我會和相關部門說明當時的況……讓他們收回對你駕五年的罰……”
“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們也調查取證了,證實了我當時確實是因為趕著去救人,才急酒駕,所以免于對我的起訴……但是駕和拘留的罰是絕對免不掉的,他們的態度很強,已經警告過我,說找誰都沒用!”
“你放心,我造的惡果,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你來就是和我說這個的?”
“我希你能接我的歉意……”
我重重啜了一口煙,在一陣沉默之后,又笑著說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妮可,你犯不著和我道歉……你幫我帶一句話給妮可,讓千萬別躲著我,我出去的那天,最想看見的人就是……你讓過來接我,再給我安排一個能好好洗個澡的地兒,要是做不到,我就真的和生氣了!”
“好,我轉告給。”
“那就沒什麼事兒了。”
葉芷低著頭沉默,許久之后,輕聲對我說道:“米高,以后不要再為了我這麼做了……不值得,除了傷害,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聽著這句話,我心里說不出的難,但還是笑著對說道:“我知道,我會看開的……我會把你這個人忘了,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
稍稍停了停,我又說道:“這一點,你真的做的很好,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會不會在閑下來的時候,突然想到有一個男人苦等了你一年半……又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我這一年半到底是怎麼過的?……如果有,你會心疼我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如果你一定要覺得,我的痛苦才是對你的補償,那我告訴你……這一年半,我比任何人都要活得更痛苦……我沒有辦法改變我的命運,也不能要求別人去理解我的命運……我唯一希的,就是你一定要比我幸福……你該好好珍惜那個在你落難的時候,不離不棄陪在你邊的人……我沒有機會了,也沒有機會去珍惜那個在我落難的時候,不離不棄等我的男人!”
我很見的在葉芷上看到了緒上的波,似乎很不想在我面前展現自己的這一面,所以說完這些話后,便拿起了手提包,轉要走。
我想喊住,然后問到底有沒有真心過我,可是話到邊,又憋了回去……
答案,我心里是有的,只是在沒有親口對我說出來之前,我會覺得不甘心……可是這樣的甘心,就算是要來,又有什麼用呢?
我們都已經是了的年人,并不是有了所謂,就能不顧的在一起……我們的世界有太多的權衡和選擇,至,我不應該憾,因為在面臨這些權衡和選擇的時候,我已經盡力了。
我就這麼默默看著離開時的背影,忽然又有些心疼,因為我在留著短發的影里,已經看不到當初的意氣風發,我看到的只是滄桑和無奈,甚至有一的驚慌。
現在的,過得并不好,這是我的潛意識告訴我的,而在剛剛的對話中,也能察覺到一些蛛馬跡。
我漸漸有些相信戴強的話,當初的,在泰國所遭遇的是人禍,而不是天災……
如果真的是人禍,無法去想象,這一年半,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
深深吸了一口煙,我又想到了初次在觀景臺上見到的那一幕場景:一個看上去就特別孤獨的人……的心是一個迷,不會告訴別人有多痛苦,也不會訴說自己有多孤獨,只會在想我的時候,默默買一張飛機票飛到我的邊,更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怨恨,所以就悄悄粘上了那些被我撕碎的機票……
正是因為這樣,我就肆無忌憚的攻擊,然后去找尋一種得勝后的快……可是,我沒有真的快樂,因為我漸漸知道,的沉默和不哭不鬧,其實也是一種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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