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此時此刻的心境,用一首歌,唱給了楊思思聽,我也沒覺得這是浪漫,只是自己基于心深的表達;沒過一會兒,楊思思就將信息回了過來,說:“好聽,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唱歌!”
“有而發……你是不知道這會兒的洱海有多好看……在大理待久了,真是哪兒都不想去,如果這輩子能在這兒老死,也算是上輩子積了德了!”
“有多漂亮?你趕拍個照片,發給我看看。”
為了能拍出洱海此時最真實的面目,我特地回屋里拿來了妮可的單反相機,拍好之后,又用微信給楊思思傳了過去。
這次,楊思思很久都沒有回復,而我盯著洱海的方向看了一會兒,便又沉浸在昏黃中,難以自拔……直到看見在龍龕碼頭矗立的水上酒店,才回過了神來。
這是“濱江集團”在大理最為重要的一個項目,歷經三年,現在終于建了,它集現代文明于大;也是葉芷整個人生的一個濃,整天沒日沒夜,忙的不就是這些嗎?
恍惚中,手機一陣震,我拿起來看了看,是楊思思回復的信息,說:“大理就像是一個夢,夢里有你有我,也有我們最好的一段時……如果,我們那個客棧不被拆遷的話,也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樣子……至,鐵男不會走上歪路,馬指導也不會去足山出家……咱們那群人,真的是走散了!”
楊思思突如其來的傷,把我心里也弄得不是滋味,我點上一支煙,又下意識看了看那個水上酒店,正是因為它的存在,我們的客棧才會被變一片廢墟,這大概就是命運吧……
一個大理,一群人,數不清的恩怨仇!
楊思思又發來了一條信息:“特別慶幸,這麼多年過去,我們還能這樣聯系著……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堅持最久的事了!”
“對不起,這些年,我給了你很多委屈。”
“別這麼說嘛……你這麼說,就像一個故事快要結束時的覺……故事里的所有人都大徹大悟了,你也終于明白,這些年,我有多難。”
“呵呵……故事麼?……如果真的是故事,我希能喜劇結尾。”
“會的。”
我瞇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煙,又發信息向楊思思問道:“你以后還會選擇在大理生活嗎?”
“這取決于你,如果你來上海帶我走,去哪兒,我都跟著。”
因為楊思思說的這句話,我想了很多事,然后向問道:“你還記得故事的開頭麼?”
“記得,第一次見面,我自把你和我黃叔叔看是一個輩分,也了你叔叔……然后,我們又在那個觀景臺上遇到了葉芷,那是你和的開始……回上海的這些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我也做不到更好了,而未來卻有很多變數;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說來上海,是不是被我給出來的?兩個人在一起,心甘愿是基礎……基于愧疚,或是單方面仰慕,都是悲劇的開始……不是這個樣子的!……我說的有點,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我明白。”
“我等你……如果到那天,你還是猶猶豫豫,我會放手的……我不會再和你鬧了……我媽最近老和我說:思思,明年就是你的本命年了,要麼你就對事業有更高的追求,要麼安心找一個人好好過日子;要是這兩樣你都做不到,那你人生中最好的時,就真的全部被你給荒廢掉了,你不能老把自己當是一個孩子,你該了……最起碼,你得變得現實一點!”
這條信息之后,楊思思又發來了一條信息,問道:“到底什麼是現實呢?……你知道嗎,米高?”
“這個問題太廣泛了,每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所以,我覺得,如果有一天,你會和我在意一套房子,介意孩子和誰姓,會在意我的收和社會地位,你就真的變得現實了。”
“不,這不是我所理解的現實……算了,現在說這些有點早……你再給我拍一張洱海的照片吧。”
我抬頭看去,就聊天的這會兒工夫,天已經暗了下去,洱海也像是失去了澤,沒有剛剛那麼驚艷了,但我還是聽楊思思的話,又給拍了一張照片;整張照片里,最耀眼的,就屬濱江集團的水上酒店,酒店的燈全部打開了,這些互相錯的燈,就像是星空倒映在了洱海里。
我又習慣恍惚了……
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所謂“等”又到底是什麼?
此時,我的心中有一個特別微妙的平衡,楊思思和葉芷各站一邊,都是我在乎的人。
這于我而言,才是最大的現實,我沒有徹底忘了葉芷,也沒有徹底上楊思思!
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是一場有關風花雪月的故事,那懇請書寫者,能夠盡快給我們一個結局……我不想這個故事里的任何人再到傷害了!
……
在院子里又坐了一會兒,我將妮可給的現金放回了自己房間的柜子里;在這之后沒多久,我便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我在疑中接通,那邊沉默片刻,才開口對我說道:“你是米高嗎?”
這個聲音!
盡管不太敢認,但我還是試探著問道:“你……你是桃子?”
“嗯……好久不見。”
我在激中說道:“真的好久不見……快兩年沒有你的消息了!……你現在在哪兒呢?”
“當初我們開客棧的地方……你能過來嗎?……我想見見你。”
“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
掛了電話,我便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古城外面,然后打車去了龍龕那邊;桃子早就在那兒等著了,穿了一件黑的外套,頭發披在肩上,的側臉看上去充滿憂郁,大概是景生了。
我拄著拐杖走到了的邊,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問道:“你的怎麼了?”
“前段時間被車給撞了,沒什麼大事兒。”
桃子點了點頭,又轉向后面看了看,然后對我說道:“我在這酒店訂了一個房間,送了兩張酒水券,咱們去餐廳喝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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