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婿兩人都有小心思,自然談不攏,韓江也不想多廢話,讓人送走嶽母。他以為嶽母會就此罷休,可沒想到,沒過幾天,又非見自己不可。
“以前你們可是不待見我的啊,我是無足輕重的,四五年不見我之後,你們就發現我如此重要了嗎?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啦。我現在做的事,也不可能回頭。”
韓江權衡再三,則想到一個上不得臺麵的辦法。
這日,在嶽母的會所,突然出有不止一個人出做完項目後,結果染了於見人的婦科病和臉上長痘的皮病。有關部門調查後,結論是消毒不徹底,品叉染,總之,按會所口碑直下,門可羅雀。
嶽母忙於理這些事,加上也染了皮病,需要住院,自然就沒有力去糾纏蕭涵。蕭涵做得,又因為是如此‘小’的事,沒有後續,所以妻子自然也不會聯想到蕭涵。
治療過程中,雖然嶽母也向蕭瑜懇求過讓韓江來治臉上的皮病,可蕭瑜每次都說韓江死了,讓嶽母也無計可施。
傳染是小病,很快就除掉了,但因為嶽母年紀不輕,痘痕留下,加上老年斑也開始出現,就幾乎不出門,也不來找蕭涵,倒是讓蕭涵難得清淨。
妻子也在跟蕭涵麵時也提及過韓江,可蕭涵都沒有承認韓江還活著,甚至蕭涵也否認擴張的事,加上蕭家偃旗息鼓,讓妻子也一度產生錯覺,蕭涵難道不想獨占蕭家?
這日,蕭涵在集團中理事,忽然書來報,二兒韓靜來訪。
他見到二兒的時候,幾乎就是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妻子,那模樣兒,簡直就是跟妻子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他都有點恍惚,二兒也長大了。
而他也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他老了。盡管他本尊容貌在這幾年中沒有變化,儒雅英俊。
看著扭矜持的二兒,蕭涵道:“你找我何事?如果遞一份合同,讓書接就好。你直接說吧。”
“叔叔…”
韓江眉頭一挑,本來應該是爸爸的,現在卻隻能做叔叔,心裏大大的落差。
“叔叔,我馬上就十八歲,我媽媽要給辦一個年禮,希我爸爸也出席,你能通知我爸爸嗎?”
“你爸爸已經死了啊,我怎麽通知他?你們這是拐著彎來套路我啊。”韓江頓覺無語。
“我說的是韓江爸爸。媽媽和姥姥都說,我爸爸沒上那艘船,他沒死。叔叔,你能幫我們這個小忙嗎?”
“韓醫生上了那艘船,後麵也發生了不幸。我知道你們舍不得他,但那件事終究還是發生了。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可你這麽想念他,不負他對你的養育之恩了,他在天之靈也會非常欣的。”
“我爸爸沒死,他還活著!我知道,我有覺,他一定會再回來的!”二兒很激,眼淚止不住往外流,忍不住噎起來。
韓江看著小肩膀,一時間心裏非常不好,幾乎就要上去安,可最終還是忍住,他讓書進來。
“對不起,我,我真是太想我爸爸了。”二兒強作鎮定,結果就是忍不住哽咽。
“哎……”
韓江歎息一聲,讓書也別急著勸二兒,讓二兒哭出來,宣泄一下緒。不知不覺中,他的眼淚也無聲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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