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猛地回手,回頭瞪著靠在床頭的男人。
“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上半沒穿服,葉綿綿不敢看,目就定在他臉上。
跟傅晏寒對上視線的時候,葉綿綿生出一種奪門而逃的念頭。
“過來。”
葉綿綿站在原地沒,有點怕他,“你有話就說,我站在這里聽。”
傅晏寒的眼神很冷,卻也很專注,將從頭打量到腳。
腳趾摳的,渾散著局促與尷尬。
“怎麼,天一亮就要急著跟我撇清關系了?”男人眼中波瀾不驚,“昨晚你求著我快點的時候,可沒這麼生分!”
葉綿綿臉頰漲得通紅,沒喝酒,當然不會斷片。
昨晚雙盤在他腰上,怎麼求他的,都記得。
“我、我那是被你了。”
葉綿綿強忍住額的沖,男誤人,昨晚怎麼就鬼迷心竅跟他滾一塊兒了?
“你確定不是你趁人之危?”傅晏寒一本正經地反咬一口。
葉綿綿瞪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的不可置信,“我、我趁人之危?”
“難道不是?”傅晏寒掀開被子下床,他上只穿著平角。
他的材是典型的倒三角,肩寬腰細,腹部如同雕刻般清晰可見,散發著一種極強悍的男魅力。
他赤腳踩在地毯上,緩緩走向葉綿綿,葉綿綿的目無可躲。
“我才沒有。”
傅晏寒氣勢太盛,不控制地往后退,直到背抵到門板,退無可退。
他抬手住的下,食指指腹挲著的珠,“睡了不認賬?”
“我……”
剛說了一個字,覺男人
的手指就進里,指尖住的舌頭,讓吐不出一個字來。
“別狡辯,昨晚你睡了我是事實,我不是隨便的人,既然你睡了我,你就得對我負責任。”
葉綿綿半張著,舌尖被他指尖著并不好。
毫不客氣地拍掉他的手,“啪”一聲清脆響,沒控制好力道,拍紅了他的手背。
咽了咽口水,轉拉開門就要跑。
門剛開了一條,后來一只大手,將門又按了回去。
被男人抵在門上,后的溫燙得驚人,隔著浴袍,都熱得直冒汗。
“渣!”傅晏寒叼住的耳垂,覺在懷里敏地戰栗,他眉眼黯沉,“擒故縱玩一兩次是趣,趁我現在已經上鉤了,你見好就收。”
耳朵是葉綿綿的敏點,得站不住,反手抓住男人的胳膊。
好燙!
那種燙太不正常了,甚至覺男人呼吸都帶著一團火氣。
心里一驚,猛地推開他,然后踮起腳尖,手覆在他額頭上。
臉變了變,“好燙,你發燒了,快去床上躺著。”
葉綿綿抓住他的胳膊,將他往床邊拽,傅晏寒一腔旖旎全化作了無語。
他垂眸,不悅地盯著掌大的小臉,“你是懂怎麼掃興的。”
葉綿綿將他推到床上,“你發燒了還想這些七八糟的,躺好。”
傅晏寒被吼了,也不惱,聽話地
躺在床上,這一躺下,他才覺到頭暈目眩。
呼吸確實很燙,但他沒想到自己會發燒,看來昨晚的苦計確實過了點。
葉綿綿給他蓋上被子,房間里沒有溫度計,讓客房部送了一支上來。
客房部送來的是水銀溫度計,葉綿綿把溫度計塞到傅晏寒腋下,拿手機點開團,下單了布芬和退燒。
他倆的服昨晚都了,葉綿綿也不能穿著浴袍出去,只好給金書發消息,讓他送兩套服過來。
傅晏寒確實發燒了,水銀溫度計上顯示39度,難怪他上那麼燙,抱著的時候像火爐子。
“讓你昨晚胡鬧,終于把自己作病了吧?”指的是他淋雨賣慘。
傅晏寒乖乖躺著,眼珠子跟著轉,“不是你催著讓我快點?”
葉綿綿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瞪了他一眼,去浴室擰了巾放在他額頭上。
門鈴響了,團外賣先到,接過藥,關上門,拆了外包裝,拿出布芬摳出兩顆。
“起來吃退燒藥。”站在床邊,擰開一瓶礦泉水,連同退燒藥一起遞給他。
傅晏寒微微抬起上半,“喂我。”
葉綿綿抿了抿,看著他微張的薄,把藥塞進去,又喂他喝了水。
結咽,傅晏寒吞了藥,又躺了回去,葉綿綿拆了一張退燒,在他額頭上。
生病的男人眼眶有些紅,額頭著退燒,比平日多了幾分脆弱和破碎。
葉綿綿從沒見過他生病的樣子,一時間心得一塌糊涂。
“吃了藥睡會兒。”
傅晏寒抓住
的手腕,大概是生著病,他目溫,“上來陪我躺會兒。”
“金書要到了,我坐著陪你,你睡吧。”葉綿綿把他的手又塞回被子里。
果然鐵打的人也會生病,也正是因為鐵打的人生病了,才讓心的憐泛濫。
看著他兩頰非正常的紅暈,目落在他因為發燒而紅得幾乎滴的薄上。
葉綿綿心中一,傾過去,在他上淺啄了一下。
“安心睡吧,我不走。”
許是得到的承諾,傅晏寒慢慢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沉了。
葉綿綿坐在床邊,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再無顧忌,對他的幾乎要滿溢出來。
傅晏寒吃了藥,這一覺睡到半下午才醒,他剛睜眼,就在房間里搜尋葉綿綿的影。
“葉綿綿……”
金書坐在沙發上理事務,聽見傅晏寒的聲音,他立即放下電腦起走過來。
“傅總,您醒了,不,喝點水吧。”金書遞了一瓶礦泉水過去。
傅晏寒撐坐起來,目在房間里搜尋一圈,沒有看到葉綿綿的影,他俊臉黑沉,“人呢?”
“葉小姐去上班了。”
傅晏寒磨了磨后糟牙。
騙子!
說了會陪他,還是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他在心里,連工作都比不上。
金書覺他緒不對勁,不想當炮灰,連忙說:“傅總,您昏睡這半天,有位秦卿的給您打了好幾通電話。”
傅晏寒一怔,眸中的冷意悉數褪去,他怔忪片刻,吩咐:“手機拿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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