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蔚藍自覺真正了解陸子沉是從在f國開始的,但是從今天的兩次接吻看來,還是不夠了解他。
也算是溫小意,可強勢也是真的強勢,他不同於自己的父親的弟弟那般一言一行都帶著不容置疑,他總是披著溫的外,骨子裏還是強勢的,隻不過忍久了,外麵與裏相連,人也就多了幾分和煦。
那些混跡商場的人評價他就相當真實:寬容是真,狠厲也是真,隻要不與之為敵,他展現出來的自然都是寬容的那一麵。
就像今天,他想吻,也就吻了,不問許蔚藍是否願意。但吻完又真流的問能不能再嫁給一下,真心也是真的。
其實從陸子沉到f國開始,許蔚藍就知道自己跑不了。
知道陸子沉的城府,可就是控製不住的淪陷,即便是從前那樣傷心,但是喜歡就是喜歡。雖然不止一次表現出不甚在意他的模樣,但每一次麵對陸子沉溫的眸子,還是會剎那間的心。
他與額頭相抵,說:“再嫁給我一次”。
許蔚藍心了,但還有僅存的理智,撇去熱吻帶來的激後,鬆開搭在男人腰間的手,後退一步,仰頭看向他,臉上帶著笑,說:“不好意思,暫時不考慮”。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家門,留下在夜中獨自淩的陸子沉。
誰知剛上樓回到房間,陸子沉就隨其後的進來了。
“你進來我房間幹什麽?”
他卻一臉無辜道“來陪你睡覺,我知道你不想一個人睡覺”。
許蔚藍無奈,“那是昨天”。
“......怎麽?昨天需要,今天就不需要了?”
“對”,許蔚藍饒有趣味的點了點頭,將他推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等後來許蔚藍和趙珊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趙珊笑到直不起腰,說“蔚藍,你這樣真的很像那種渣,不主,不拒絕,不負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蔚藍不是那種又當又立的人,不可能一邊陸子沉帶來的一切,一遍還在那裏立婚姻失敗的人設自怨自艾。
兩人這種‘曖昧’的狀態持續到了聖誕節。但這段時間兩人都很忙,陸子沉那人還經常出差,短短幾個月跑了半個地球,算得上是聚離多,但每次他出差回來,都會給許蔚藍和果果帶禮,每天也都能保持一個電話,和許蔚藍說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是話的話。
很多時候,許蔚藍都覺得,國外的節日要比國的春節,節日氣息還要濃厚,雖然他們文化底蘊沒有中國深厚,但是過節確是相當熱鬧。
許蔚藍聖誕假期有十二天,陸子沉也給公司的員工放假十天,比國過春節放假的時間都長,從放假開始,大街上就開始裝扮了,每家每戶也都洋溢著過節的氛圍。
陸子沉忙了一整年,難得休息,便和許蔚藍商量著,出去旅遊,許蔚藍說帶著果果和姨一起去,但陸子沉有些不願意了。
“姨年紀大了,蔚藍,別讓跟著我們累了。而且果果還小,即便是出去玩,什麽風景也記不住,不如等再長大一點,就能記得小時候爸爸媽媽帶出去旅遊的事了”
聽著他‘狡辯’,許蔚藍一陣無語,但還沒等反駁,姨就說要帶著果果在家,孩子才一歲多,都是姨照顧,給陸子沉和許蔚藍兩人不放心。
許蔚藍:“......”
許蔚藍想去圖盧茲,想去看看‘玫瑰之城’。陸子沉自然同意,於是安排好行程,兩人就出發了。
出發去圖盧茲那天,Paris罕見的下了雪,去機場的路上,許蔚藍隔著車窗看著窗外的飄雪,難免有些慨,不知不覺已經到f國兩年了,恍惚間又想起上次下雪的場景了。
Paris很下雪,幾年也下不了一場雪,所以許蔚藍來這兩年,也就才見過這一場雪。c市也很下雪,但每年基本上也能下一場雪,許蔚藍出國的時候還沒到冬天,不知道那年c市下沒下雪,所以上次看到雪還是大前年的冬天。
那時候和陸子沉還住在‘春江明月’,正逢年底,陸子沉還在國外出差沒回來,在家裏準備過年要用到的禮品,陸許兩家都有許多親朋好友,過節也都是你來我往,禮品細節一點也不能馬虎。
那天和家裏的阿姨忙了一天,傍晚的時候才算整理妥當,而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竟下起了雪,站在窗外看,地上的雪已是茫茫一層。
陸子沉就是那時候踏雪而歸。
他的車停在院門口,沒有開進來,齊毅下車撐起一把傘,打開後座的車門,陸子沉下車和他低聲代著什麽,隨後齊毅將手中的傘給他,開車離去。而他轉進了院子,一黑西裝外麵套一件黑大,雖然天已晚,但在白雪的映襯下,事依舊清晰可見,他撐著傘走在雪裏,一步一步卻像是走進了許蔚藍的心裏。
他走到門口,收了傘,一偏頭就看到了站在窗戶裏往外看的許蔚藍,他麵帶微笑,用口型對說“開門”。
那時許蔚藍還不是很明白他微笑中的含義,隻當是打趣。現在漸漸有些明白,或是他出差將近一月,就不歸家,卻在歸家第一眼就看到心係的妻子,正眼的趴在窗戶上看著自己,而微笑正是他到幸福的本能反應。
從Paris到圖盧茲,已是另一番場景,雖然氣溫相差不大,但給人的覺卻完全不同,紅磚建築,使得這個城市天散發著天然的浪漫氣息。
落地圖盧茲當晚,許蔚藍據臉書上的標記,想去吃當地的食,但或許是正值假期,而圖盧茲又是座旅遊城市,那有都有很多人,為了品嚐當地一家很有名氣的餐廳,兩人不得不排隊。
天之驕子價千億的陸總,什麽時候會為了吃飯而排隊,恐怕也隻此一次。
麵對許蔚藍揶揄的笑,陸子沉端的依舊沉穩淡定。
等兩人吃完飯已經是很晚了,回到酒店,許蔚藍回到房間簡單洗漱也蒙頭大睡,也沒管另一個房間的陸子沉,等到再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出來房間,他已經收拾整齊準備好早餐在等了。
今天是要去聖塞爾南教堂參觀,然後是博館和太空城。
人骨子裏大概都是喜歡浪漫一些的地方,而男人都一般,所以陸子沉其實對圖盧茲這個建築並沒有很大興趣,反而是對天空城的一些飛機製造和械有一些想法。
陸氏集團旗下有做機械製造的工廠,專供給軍方使用,當然他的這些想法也不會這個時候說,一切有待商榷。
晚上是在南運河附近吃晚餐,正好吃完的時候可以沿著河走一走,看看河兩岸的風。
陸子沉乍然開口,“等會兒對岸那裏有煙花”。
許蔚藍順著他目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大概南運河的對岸。
“你怎麽知道?”,詫異,雖說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但是今天兩人都在一起,怎麽沒聽說今天會有煙花。
“你隻管看煙花就行”
行吧,說不說。
華燈初上,但夜晚的溫度還是有些低,許蔚藍站在河岸,看著對麵一片平靜,怎麽看都不像有煙花的樣子,可偏偏陸子沉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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