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餐喝了些紅酒,加上許蔚藍酒量本來就不好,等了一會兒,酒後勁漸漸上來了,看向陸子沉的眼神也逐漸朦朧,隻不過河的風吹著,有些半醉半醒。
但在陸子沉看來,這樣的許蔚藍對他,充滿了無限的。
等了一個小時,許蔚藍就有些困了,腦袋不自覺的往陸子沉肩膀上靠,“我覺得你在騙我”。
“不會,我從來不騙你”
聽到這話,瞇了瞇眼道,“勉強不算騙吧”。
其實陸子沉就怕舊事重提,當然,他做過的事向來承認,但是現在這個況,他自然不想說起以前那些煞風景的話題。
“這個煙花非看不可嗎?”
陸子沉:“……等都等了,看看吧”
“行吧”
十點的時候,河對岸放起了煙花,數百枚煙花齊放,照亮了大半的天空,盛大而又絢爛。許蔚藍依舊靠在陸子沉肩頭,看著對岸,在國外能夠看到這樣的煙花,也覺得十分難得。
煙花燃放了將近二十分鍾,許蔚藍本以為就此結束的時候,對岸又燃起了一組煙花組的漢字,‘我你’。
“我你”
陸子沉偏頭低聲對說著,像是在讀那升起的絢爛煙花,也像是對許蔚藍的又一次告白。
“蔚藍,這場煙花是我專門為你放的,家裏一向要求我和阿深低調,所以即便是我能力再強,也時而到如履薄冰,但麵對你,我總想著做些什麽來真正表達自己的”
許蔚藍楞了片刻,心裏說不是假的,手緩緩挽住他的胳膊,但其實也沒有太多這方麵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
沉默許久,才問“在這裏放煙花,很難做到吧?”。
“是有些不容易”,陸子沉輕笑,道“在這裏放煙花是吃晚餐的時候臨時起意,所以我讓人去和當地政府協調,也隻給了二十分鍾的時間”。
“已經很好了,是我看過最好看的煙花”,許蔚藍心裏再次對陸家的勢力和人脈進行評估,c市上層的圈子裏以陸家為首,但他們恐怕也不知道其真正的勢力有多大。
陸子沉拉過的手,將一個東西放進來了的手心,等看清,赫然是一枚戒指,是們的那枚婚戒,離婚之前被就在了‘春和景明’的別墅裏。
而陸子沉的那枚婚戒卻一直都戴著。
許蔚藍釋然一笑,“齊毅說這對戒指是你設計的”。
“那時候懷著萬分的期待,但又怕你不喜歡,我一直覺得我這樣的拿不出手,所以什麽也不敢和你說”
回到酒店,許蔚藍醉意更濃了,也知道的喝到到底是什麽紅酒,後勁這麽大,還是說酒量太淺,畢竟陸子沉喝的比多卻一點事都沒有。
陸子沉將送回房間,有些不放心“你自己可以嗎?”。
“可以”,擺了擺手,狀態倒還算穩定,起就去了浴室。
陸子沉看去了浴室洗澡,擔心摔倒,在外麵坐了好一會兒,見始終沒事,才回了房間。
等許蔚藍洗完澡出來,房間裏已是十分安靜,方才浴室的熱氣蒸的短暫缺氧,整個人都像是漂浮著,而今天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場煙火,都仿佛是在做夢。
等從浴室出來,熱氣退散,頭腦漸漸冷卻,但還是留一點酒在腦中作祟。
許蔚藍躺在床上,慨自己確實酒量不行,從前是家裏的,而且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是非常有涵養的,出去玩從不孩子喝酒,到酒吧,孩子們也是人均一杯果。
後來嫁給陸子沉,他也很讓喝酒,或者喝一點度數很低的酒,最多一杯,因為他總是說喝酒對孩子不好。
那時作為恒的老板,出去應酬,也基本沒人灌酒,即便是發現以茶代酒,也都很識相略了過去。
現在想來,這其中未必沒有陸子沉的因素所在。畢竟沒有哪個公司企業的老板應酬不喝酒的,即便是人,商場上的老油條也是灌酒勸酒毫不留。
原來,他一直對這麽好。
陸子沉下半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許蔚藍穿著酒店的黑睡袍坐在床邊等他,綢質的短款士睡袍,包裹著曼妙的姿,出纖細的脖頸和雪白的長,頭發散著有些淩。
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一雙眸子朝他來,如點點星般璀璨。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裏。
陸子沉下意識摟住許蔚藍,他呼出一口氣,掩下了的反應,輕聲問“怎麽了?不舒服嗎?”
懷裏的人搖了搖頭,微的頭發蹭著他的口,兩人相,陸子沉的耳也漸漸紅了起來。
“頭發怎麽沒吹幹”,見懷裏的人沒回應,又道“嗯?怎麽不說話?冒了怎麽辦”
說著將人推到了浴室,拿起吹風機給吹頭發,吹著吹著,許蔚藍又環上了他的腰,並且在腹上了一把。
“蔚藍,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陸子沉有些生氣,從他的角度去,正好能看到許蔚藍睡袍的領口,出一抹起伏的春,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偏偏又來撥他。
“我知道”
陸子沉一愣,瞬間燥熱,卻還是咽了口水,準備送回房間睡覺,“你酒還沒醒,我送你回去睡覺”。
可許蔚藍卻仰頭看他,說“陸子沉,我想和你說,你的喜歡,你的,很拿得出手”。
說話作間,陸子沉看到了手指上複又戴上了那枚婚戒。
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看著許蔚藍帶著笑意的小臉,終究忍不住吻了下去,這一次陸子沉收起了以往的溫,變得強勢霸道,不斷的攻城掠地,那吻由轉移到臉頰,到耳垂,又到脖頸,所到之,許蔚藍隻覺得一片火辣。
他將整個人圈進懷裏,不容一掙紮,而許蔚藍也被他吻的雙發,環著他腰的雙手也使不上一點力氣,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可偏偏腦子清醒的很。
息間,陸子沉低啞著聲音,似是詢問,“乖,我們換了地方,到床上去好不好”。
意思不言而喻,許蔚藍悶聲答了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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