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韓圓圓自己提到了韓鵬,陳福生便趁機打聽有關韓鵬的信息,最後從韓圓圓的口中得知,原來他們父的關係非常糟糕。
原因是韓鵬是個很不負責任的男人,自從兒出生後就很回家,總是在外麵惹是生非。
不但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就連父親的責任都沒有盡到,他的妻子就像守活寡一樣,獨自把韓圓圓拉扯長大,還時常遭到韓鵬的毆打。
在一年多以前,妻子忽然病逝,韓鵬像是幡然醒悟,才開始照顧韓圓圓,似乎想要彌補之前對兒的虧欠。
但韓圓圓早已對這個父親心灰意冷,一直覺得母親的死和父親不了關係,無論韓鵬為做什麽,都不領,心裏甚至對韓鵬充滿敵意。
“我恨他,我恨不得和他斷絕父關係!昨天他把我送到學校之後,我就把他的號碼拉黑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韓圓圓痛心疾首地說著,始終都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麽是個這樣的男人。
但陳福生卻很清楚,韓鵬對人不興趣,隻是不知道當初迫於什麽原因或者力才選擇結婚生子,結果讓這世上又多了一對可憐的母。
現在陳福生也終於明白,為什麽昨天韓鵬聯係不上韓圓圓,原來韓圓圓早就把韓鵬的號碼拉進黑名單,甚至還溜出學校在網吧泡了個通宵。
本來陳福生還想找機會毀掉韓圓圓的手機,現在看來已經沒必要了。
不知不覺中,小籠包吃完了,蒸餃也吃完了,韓圓圓正喝著豆漿,忽然看到對麵馬路上有一群人橫護欄小跑過來,走在最前麵的正是剛剛那五個小青年。
看來是對方的援兵到了,大概有二三十人,有的拿著臂力棒,有的拿著棒球,殺氣騰騰的模樣,使得道路兩邊的車輛都停下來,沒人敢靠近他們。
韓圓圓張地說道:“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陳福生背對著店門,端起豆漿慢悠悠的喝著,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那些人很快就圍到了早餐店的門口,把正在吃早餐的顧客嚇得四散而逃,早餐店的老板還以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頓時被嚇得麵蒼白。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門口,著其中一個小青年問道:“你們……你們有什麽事嗎?”
小青年一掌就將店老板推開,指著陳福生的背影,對旁一個染著黃頭發的青年說道:“輝哥,就是那小子,他剛剛把我們給打了,還說就算我們把輝哥來,他也照打不誤!”
陳福生和韓圓圓都到無語,心想這些小青年真會拉仇恨,說話添油加醋,實在是無恥。
不過在這種況之下,解釋也是多餘的,而且也沒必要。
那個黃頭發的青年順著小弟手指的方向,看到背對著自己的陳福生,不冷笑:“你小子好大的膽子,敢說連我都照打不誤?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送進ICU?”
旁邊的小青年也跟著耀武揚威的大吼起來。
“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怎麽現在不說話了?”
“是不是看到我們輝哥來了,所以被嚇得尿子了。”
“我看他都被嚇傻了吧,現在都不敢轉過頭來看輝哥一眼,哈哈哈哈哈……”
聽到眾人放肆大笑的聲音,韓圓圓的眉頭越皺越。
向早餐店後麵的廚房,猜測那裏應該有刀。如果能迅速把刀拿到,敢和對方拚命的話,或許能殺出一條路,把這些小混混全部嚇跑。
就在韓圓圓準備行的時候,陳福生忽然站了起來,轉頭向早餐店外麵的眾人,發現那個黃頭發青年竟然還是個老人。
小馬前友的相好,之前和陳福生發生過兩次衝突,還被迫拿出十萬塊賠償給陳福生。
真是冤家路窄啊!
陳福生心中慨,看到黃臉上的表漸漸發生了變化,從最初的囂張變了畏懼,跳的眉頭上方,有冷汗冒出。
既然是知知底的老人,那事就簡單多了,陳福生淡淡地說道:“自己扇自己十個耳,你就可以走了。”
周圍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陳福生是在對誰說話,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說。
“你特麽的不會是瘋了吧?”
“誰自己扇十個耳?你自己嗎?以為自己扇自己十個耳,我們就能放過你?你想得也太了。”
“先跪下來,給爺爺們磕頭,然後讓爺爺打一頓,再拿點錢出來,或許你還能撿回一條小命。”
“聽到沒有,快跪下……”
小混混們囂張至極,就連韓圓圓都有些迷茫了,沒聽懂陳福生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啪,啪,啪……
奇怪的聲音響起,眾人忽然發現,剛剛還囂張霸氣的黃,竟然抬起兩隻手掌,開始扇自己的耳。
邊的小混混全都張起來,臉上出震驚的表。
“輝哥,你怎麽了?”
“你為什麽要打自己?”
“你不會是中邪了吧?輝哥,輝哥!”
十個耳很快就打完,雖然打得不是很重,但也算完了陳福生要求的任務。
接著他像是發泄怒氣似的,重重一掌打在旁那個說話的小混混臉上。
啪!
這個聲音比剛才響亮多了,那個小混混徹底懵,捂著臉委屈的說道:“輝哥,你為什麽打我?”
“打你?我恨不得剁了你!竟然敢得罪陳先生,以後別說你是跟著我混的,自己跪下跟陳先生道歉。”
黃說完,又是一腳踹過去,立刻把那小混混踹翻在地上。
他是真的對陳福生到畏懼,因為他親眼看見卡普酒吧總經理羅凱對陳福生畢恭畢敬的模樣。
即便沒有羅凱給陳福生撐腰,黃也很清楚,現在他旁的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陳福生的對手。
上次他去卡普酒吧對付陳福生的那些人,其中絕大多數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
今天黃原本是來給小弟撐腰的,但發現對方是陳福生之後,他哪敢得罪,隻能轉頭教訓自己的小弟。
周圍的小混混突然意識到,早餐店裏麵的那個男人,是連輝哥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他們都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之前被陳福生揍過的五個小混混,這個時候已經害怕得瑟瑟發抖。
“輝哥,我們……我,不知道……”
黃不想聽任何解釋,一掌就拍在對方的腦門上,大聲咆哮道:
“還不快跪下給陳先生磕頭道歉,自己打自己十個耳,必須用最大的力氣,否則我把你們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