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生剛坐進車裏,趙雨萱就追上來,看到眼前這輛又破又舊的轎車,的臉上出嫌棄的表,但是也沒猶豫多久,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
“你從哪裏弄來的破車,開出去簡直有損我們趙家的麵。”趙雨萱忍不住吐槽。
陳福生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你覺得丟人,現在就可以下車。”
趙雨萱可是帶著監視陳福生的任務來的,哪能隨便離開,給自己係好安全帶之後就不再說話。
發現旁邊有人路過,連忙捂住自己的臉,生怕別人看見,因為坐在這輛轎車裏麵讓覺得很沒麵子。
其實陳福生也猜到了趙雨萱死皮賴臉跟著自己的原因,無非就是監視自己的行蹤,確保今天不會去文山村,免得破壞他們的計劃。
正好陳福生也希他們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所以就沒有拒絕趙雨萱跟著自己,隻事也懶得跟說話。
在去往珠寶店的路上,趙雨萱似乎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忽然問道:“小嵐怎麽樣了?是不是已經回學校了?”
陳福生的麵瞬間沉了下來,手掌握著方向盤,冰冷的聲音仿佛讓轎車裏的空氣都凝固了。
“你打聽小嵐的下落,不會是想再害一次吧?”
趙雨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地笑了兩聲,“怎麽會呢,是你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我怎麽可能會害。”
陳福生冷冷說道:“之前就是你打電話把騙出學校,在喝的飲料裏麵了手腳,害差點被齊文傑侵犯,難道你還想抵賴?”
趙雨萱的神變得張起來,心裏了方寸,慌忙找借口解釋。
“不是這樣子的,你誤會我了,之前都是那個司機居心不良,我也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後來我也在找他,想為小嵐討回公道,但是沒想到他突然就失蹤了。”
其實陳福生早就調查過了,那天趙雨萱派去接小嵐的是一個黑車司機,並且提前計劃好了退路,無論最後功或者敗,那個黑車司機都會被安排失蹤一段時間。
陳福生還不想現在就和趙雨萱翻臉,所以沒有繼續追究這個問題,假裝相信了對方的解釋。
“不管是誰想傷害我的家人,最終我都會讓不得好死!”
雖然陳福生沒有提到趙家任何一個人的名字,但這含沙影的語氣,讓趙雨萱有種不寒而栗的覺。
車輛停在一條狹窄的小巷裏,陳福生下車之後,趙雨萱默默的跟在後麵,兩個人走進正街的一家珠寶店。
看到店裏金碧輝煌的裝修,牆上明星代言的氣派海報,趙雨萱心裏有些疑,不知道陳福生來這個地方做什麽。
因為剛剛在車上不愉快的話題,現在又不敢出言詢問,隻是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麵,仔細觀察著陳福生的一舉一。
這家珠寶店很大,雙門麵加起來估計接近兩百個平方。
門口站著一個穿製服的保安,大約四五十歲,著個啤酒肚,戴著個大簷帽,手裏還握著一條橡皮,瞇瞇的眼睛一直在瞄店裏的銷售員。
可能是因為最近金價下跌的緣故,來來往往的顧客絡繹不絕,十幾個年輕的銷售正忙得不亦樂乎,以至於陳福生在店裏麵溜達了一圈,也沒有人來招呼他。
或許是因為他穿得太普通的緣故,又或許是別人真的忙不過來。
當陳福生來到展示金手鐲的專櫃外麵,看到一位年近四十的婦人,忽然覺得有些眼。
打量一番之後,那似曾相識的臉龐,的確像是在哪裏見過,可仔細回憶重生前的經曆,又好像從來沒見過。
那婦人穿著十分樸素,認真的挑選著鐲子,臉上洋溢著溫暖的微笑,對麵前的銷售員說道:“過兩天就是我兒的生日,我想給挑一件生日禮,但是我隻有三千塊錢,有這個價位的黃金鐲子嗎?”
聽到這話,那銷售員的臉上浮現出厭惡的神,不過還是耐著子解釋,“這個價位的黃金手鐲恐怕沒有哦,要不你買個玉鐲吧,或者買個銀手鐲也行。”
婦人似乎對銷售員的建議不太滿意,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再看看吧。”
銷售員不想理了,角雖然還掛著微笑,心裏麵已經在想,就算賣這個窮鬼一單,自己也賺不了幾塊錢提,店裏麵還有那麽多顧客等著接待,真不想在的上浪費時間。
很快就注意到站在不遠的陳福生,剛準備招呼,忽然看到陳福生上穿的廉價T恤,還有價格不會超過一百塊的外套。
“又是一個窮鬼。”
銷售員在心裏麵吐槽了一句,目自然而然的從陳福生上略過,繼續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就在這時,一個高一米八,穿著背心牛仔,渾的年輕男子走進珠寶店。
銷售員見到之後,立刻丟下婦人,快步迎向男,好像生怕對方被其同事搶走似的。
笑嗬嗬地說道:“歡迎臨,先生,請問你需要點什麽?”
銷售員之所以如此熱,是因為男脖子上戴著一條很的金項鏈,手上還戴著大金表,腋下還夾著個名牌包,看著就像一個揮金如土的暴發戶。
而在那個男的旁,一個打扮妖豔的子挽著他的胳膊,笑靨如花的模樣,很明顯是在等著暴發戶給買禮。
這是要開大單的節奏啊!銷售員能不熱嗎?
可讓沒想到的是,那男竟然沒理,轉頭向陳福生走了過去。
“你是……陳福生?”
被對方準確的出名字,很明顯是個人,陳福生努力回憶,終於想起對方是文山村村長家的兒子,什麽名字忘記了。
雖然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但是陳福生記得,自己小時候沒被對方欺負,哪怕是上中學之後,也被對方揍過幾次。
這家夥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村長,在村子裏麵橫行霸道,從來不把同齡人放在眼裏。
陳福生為了不給父親惹麻煩,以前總是會選擇忍氣吞聲,可換來的卻是對方變本加厲的欺負。
直到高中畢業之後,陳福生和這個村長家的兒子再也沒什麽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裏遇到。
“不好意思,你什麽名字?我忘記了。”陳福生直截了當說道,顯得很沒商的樣子。
男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啊!不對,是不是小時候被我揍傻了,以前我還你從我下鑽過,難道你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