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發回到家之後,滿鮮蓬頭垢麵的模樣,把錢秀梅和趙雨萱都嚇了一跳。
錢秀梅急忙走到趙德發前,仔細查看著對方傷的況,心急又張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上的傷是哪裏來的?”
“唉……”趙德發垂頭喪氣地回答:“還不是被韓鵬那家夥給害的,周先生得知被燒死的不是陳清泉,還以為我在耍什麽花招,所以派了個人過來打我,還好我命,要不然就被他打死了。”
“什麽?他竟然派人打你!”
錢秀梅很生氣,看到趙德發被打這個樣子,也到很心疼。
“那個周先生實在太過分了,事沒有辦好他就打人,要是把事辦砸了,他是不是要把我們都殺了!”
趙雨萱問:“爸,你傷得這麽嚴重,要不要先送你去醫院?”
趙德發搖了搖頭,“不用了,等會兒我打電話給黃醫生,讓他到家裏麵來給我看看就行。”
今晚發生的事也讓趙德發更加篤定,老周不敢揭發當年的事,最多隻是派人過來教訓他。
因為他手裏也有老周的把柄,如果真的被老周上絕路,自己肯定會毫不猶豫揭穿對方想要殺掉陳清泉的事,到時候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
不過趙德發也被打怕了,擔心哪天走在路上,又會被其他人莫名其妙的揍一頓。
給黃醫生打了電話之後,他又對趙雨萱說道:“雨萱,你明天聯係一下保安公司,幫我請幾個私人保鏢。”
“好。”
趙雨萱剛答應,錢秀梅就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請保安公司的保鏢多費錢啊,不如雇兩個社會閑散人員,隻要看起來壯實又比較能打的就行,每個人每個月五千塊錢就夠了,一萬塊錢就能請兩個保鏢。”
趙德發想了想,覺得錢秀梅說得有點道理,於是趙雨萱按說的話去辦。
錢秀梅憤憤不平地說道:“也不知道我們家是不是中了什麽邪,最近總發生這種倒黴的事,雨萱也是接二連三傷,我也被陳福生那個王八蛋給打了。”
趙德發重重的歎了一聲,“自從雨萱結婚之後,我就覺做什麽事都不順,一家人都多災多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趙雨萱冷哼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依我看,陳福生就是個掃把星,自從他贅趙家之後,家裏麵接二連三出事,原本以為可以靠著他飛黃騰達,現在看來他就是個災星,早知道就不聽那個周先生的話,現在什麽好都沒撈到,還白白損失了幾百萬。”
經過趙雨萱的提醒,趙德發和錢秀梅都想起來,最近發生的這些倒黴事,的確是在陳福生贅趙家之後才發生的。
趙德發喃喃自語,“難道我們一開始就錯了。”
可即便事實真的是這樣,他們也無法再走回頭路,必須盡快想辦法讓陳清泉與滬江陳家相認,讓陳福生返回家族,這樣他們趙家就不用再懼怕任何人。
第二天,趙德發趙雨萱給陳福生打電話。
“福生,昨天晚上爸遇到一夥歹徒,被對方打了,現在全都是傷,你快回來看看吧!”
電話裏,趙雨萱說得十分可憐。
陳福生和往日一樣無於衷,冷漠的聲音回答道:“我去看他也沒什麽用,讓他自己慢慢養傷吧。”
趙德發心中暗暗歎息一聲,這個婿實在太傲慢了,結婚那麽久,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數,哪怕是老丈人想見他一麵都難。
見趙雨萱又準備和陳福生爭吵,他連忙搶過手機。
“福生,其實我這裏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想給你看看,你肯定會興趣的,快點回來。”
陳福生心裏覺得奇怪,趙德發不是說今天要去匯勇建集團,找那個周先生當麵解釋嗎?
匯是湖東省的省城,從洪川開車過去要兩個多小時,而趙德發現在還在家裏麵,難道是反悔了?
這讓陳福生到失,原本他還打算跟蹤趙德發去匯,調查那個周先生的份,不過現在看來,可能得先去一趟趙家,看看趙德發到底在耍什麽把戲。
上午十點,陳福生來到趙家別墅。
剛進庭院就看到大門外站著兩名男子,穿著不太合的西服,板得筆直,就像站崗的衛兵一樣。
陳福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幹什麽的,因為之前在趙家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況。
當他走過去的時候,兩名男子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名男子厲聲問道:“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
觀察這兩人的反應,陳福生大概猜到,應該是趙德發剛請來的保鏢,估計是因為昨晚被揍了,所以給自己升級了安保措施。
隻是這兩個保鏢看起來不太專業,明顯沒有過訓練,好像是臨時從大街上拉來的群眾演員。
偏偏這兩個人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四隻眼睛上下打量著陳福生,接著又說道:
“你是來找趙總的吧?為了保證趙總的安全,我們必須對你搜,請你配合,先把雙手舉起來。”
陳福生懶得回答對方的問題,抬手一個耳打在右邊那名男子的臉上,立刻把對方扇得暈頭轉向,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接著他一腳踹出,將左邊那名男子踢飛,然後掏出鑰匙直接開門。
剛把門拉開,那兩名男子又撲了過來,還大聲的罵著:“竟然還敢闖!”
“勞資第一天上班,你就來砸場子是吧?”
他們打算把陳福生揪住暴揍一頓,卻不料陳福生突然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兩拳,瞬間砸中他們的腹部。
“哎喲……”兩人慘著同時跪到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痛苦不堪。
陳福生沒有理他們,轉走進客廳,看到趙德發斜躺在沙發上,臉上很多淤青,手臂纏著繃帶,好像真的傷得很重。
“我昨晚出手有這麽重嗎?”陳福生心中暗暗嘀咕。
錢秀梅笑臉相迎,熱地招呼道:“福生,你總算回來了,快過來坐。”
趙雨萱則是冷著臉,沒有理會陳福生,似乎還在因為早上電話裏的不愉快而到生氣。
陳福生剛坐下,站在門外的兩名男子突然跑進來。
其中一人憤憤不平地說道:“趙總,你的家屬也太蠻橫了,什麽都不說就手打人,你看我的臉。”
說話的時候他還指著自己的臉,臉上有個很明顯的掌印。
“你這工作太危險了,必須得加錢,否則我們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