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
對付厲鬼,竟然還能上手直接一頓暴揍。
要說之前,李婉君還對那個香囊的作用有一懷疑。
那現在。
就是一萬個信服。
道長。
你比厲鬼還兇殘啊!
嚴曦月愣了好幾秒,有些幽怨的開口。
“道長,你不是說要相信科學嗎?”
“呃……”
“這個嘛。”
“牛頓他老人家,每個月總有幾天不管事,他也得放假不是。”
顧長生一本正經的道。
“你當那是大姨媽啊!”
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吐槽。
嚴曦月總算是鬆了口氣。
之前,在顧長生說他不會做法事的時候,還擔心過。
顧長生要真的對靈異事件一竅不通怎麽辦。
現在看來,他不僅厲害,而且還比自己想的更厲害。
自己倒是白心了。
“名單已經看過了,我們趕走吧。”
顧長生突然道。
“怎麽,這裏還有其他髒東西?”
嚴曦月馬上張了起來。
李婉君跟白菲菲也是眼可見的臉繃。
“不是。”
顧長生搖了搖頭。
“你們三個,剛才的那麽大聲,估計要把人引來了。”
“到時候,要是被村民發現,我們可就走不了了。”
三人麵麵相覷,怪我咯?
誰能見到那麽恐怖的東西還不害怕的啊。
啊。
好像還真有一個。
顧長生。
那沒事了。
一行四人連忙悄悄的離開了祠堂,朝著旅店方向趕去。
他們前腳剛走。
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幾道影,便出現在了祠堂門口。
“聲音是從這邊傳來的,怎麽回事,有人大半夜的進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小老頭。
他背著雙手,臉比夜還要更加沉。
他陳崇山,陳家村的族長。
同時也是村長。
“不是說了讓你們最近這段時間守夜麽,你們死哪兒去了!”
他狠狠的瞪了旁的幾個年輕人一眼。
幾人馬上低頭,不敢對視。
年輕人裏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
顧長生也見過,正是陳宗輝。
“爸。”
“今天村子來了幾個外人,我怕他們看出什麽,就去給狗娃守夜了。”
他解釋道。
陳崇山重重一聲冷哼。
“酒氣這麽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麽去了?”
“一個兩個的,都給我聽好了,再有下次,我了你們的皮!”
“祠堂,連一隻蚊子都不能飛進去!”
“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
一眾年輕人連忙點頭,陳崇山這才大袖一揮,沉著臉走了。
另一邊。
一行四人回到旅店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如果被村民發現他們剛剛溜進了祠堂,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種地方,一般都很忌諱外人進。
更別提陳家村現在還藏著什麽。
“李小姐,你們早來了幾天,有沒有什麽發現?”
休息片刻之後,嚴曦月準備繼續搜集報。
李婉君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們調查了很久,但也隻查出最近死的人比較多。”
“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村子裏在辦喪事。”
“但是,他們又不準外人接近,我們沒能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嚴曦月有些失。
看來,陳家村的人,防備心很重。
自己想有所突破,怕是也有些困難了。
一旁。
白菲菲突然舉起手來,弱弱的開口。
“我……我能說說我的發現麽。”
“不一定有用。”
嚴曦月點了點頭:“請講。”
“我發現。”
“他們用來裝死者的棺木,都是紅的。”
“一般來說,隻有八十歲以上老人的喜喪,才會用這個。”
嚴曦月頓時眼睛一亮。
這倒是個線索。
但不夠,推斷不出什麽東西。
事一下子又陷了僵局。
無奈,眾人準備暫時先休息,等明天再說。
村子裏隻有一家旅店。
李婉君們也是住在這裏的。
不過是住三樓。
幾人一合計,今晚也別分房睡了,容易發生危險。
抱著被褥,幾人直接在二樓大廳打地鋪。
這樣要是遇到什麽,也好有個照應。
“我覺得,今晚還是需要有守夜的。”
“我跟嚴居士一組,你們兩個一組,有沒有問題?”
顧長生看著其餘三人道。
三人都是搖了搖頭,沒有意見。
眼下,隻有顧長生能對付鬼,就連嚴曦月,都有些以他為主心骨了。
“那好,你們兩個先睡吧,我們守上半夜。”
顧長生做好安排,便在沙發上開始打坐。
他還放出了五隻小鬼,幫著一起警戒。
嚴曦月則是將得到的報都寫在了備忘錄上,在思索著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很快。
時間就來到了下半夜。
外麵已經變得比深淵還要漆黑,手不見五指。
冬日的寒風從窗裏調皮的鑽了進來,讓嚴曦月打了個寒。
起,關好窗戶,而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顧長生。
“長生道長,能……”
“能陪我一起去上廁所嗎?”
顧長生點了點頭。
人有三急,這是無法避免的。
而且。
在這種況下,他也不放心讓嚴曦月一個人落單。
見顧長生點頭,嚴曦月鬆了口氣。
雖然平日裏看起來不拘小節,膽大包天。
但。
在這種深夜,還是剛見過鬼的況下,說不害怕,肯定是騙人的。
也不過是強撐著罷了。
有顧長生在,倒是安心不。
廁所就在客廳右手邊的走廊上。
“嚴居士。”
“進去後,你可以跟我聊聊天,聊點家常也行。”
“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聲音停下來,這樣一來,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我也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
顧長生囑咐道。
畢竟有一扇門隔開了兩人,還是小心為妙。
嚴曦月點了點頭。
進廁所後,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道長,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我還是太莽撞了,看似準備了很多,但大多都是無用功。”
顧長生搖了搖頭。
“嚴居士不必妄自菲薄。”
“這些鬼東西,尋常人拿它們確實沒有辦法,你做得已經不錯了。”
麵對顧長生的安,嚴曦月苦笑了一下。
對自己還是有著比較清楚的認識的。
明明是邀請的顧長生,但現在,明顯有些累贅了。
“道長,你心裏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
趁著這個時間,想知道顧長生是怎麽想的。
“確實有了一些想法。”
“不過還需要驗證。”
顧長生說著,聽到裏麵響起了水花的聲音。
他也安心了幾分。
看來,不會出現意外了。
就在他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
他卻覺到了一不對勁。
衝水的聲音已經響起,嚴曦月怎麽還不出來?
而且。
的聲音,怎麽斷了?
顧長生皺眉,臉也凝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