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這宮奴是我的人,說西月宮出事了,興許真是急事。”十四王妃急聲阻攔!
九王妃看著被十四王妃放下的茶杯,臉一變。
三王妃瞪了九王妃一眼,這才沒讓九王妃了馬腳,轉頭微笑地看去江無眠“哦?西月宮出什麼事了?”
江無眠“是主子的家傳之不見了,奴怎麼都找不到,那是主子最珍貴的東西,奴不敢耽擱,趕來稟報。”
十四王妃當即聽出了江無眠話中的言外之意。
江無眠的出現,像讓十四王妃找到了主心骨,原本在這如坐針氈,頭冒細汗的,此刻倒是沉穩了不。
站出來,恭敬地對三王妃道“三王妃,那東西對我很重要,看來今日賞花會我是不能繼續陪三王妃了,還請三王妃諒解。”
說完就和江無眠匆匆離開了。
九王妃急得不行,剛要進的鴨子飛了,怎能不氣。
“三王妃,您怎能就這麼讓那賤人離開?方才差點就要喝下那茶了……”
“閉。”三王妃瞪一眼。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九王妃趕捂,接著又道“可是三王妃,今日這麼好的機會,放走豈非太可惜了。”
“都說了那是很重要的東西,若是我執意讓留下,才會更讓人疑心。”三王妃又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宮奴出現后,十四王妃就不一樣了?”
九王妃想了想還真是“先前話都說不清幾句,這會兒倒是口齒利索了。”
三王妃瞇眼,只要十四王妃還在宮里,機會可有的是。
不過若要能找出邊的幕后軍師,那可不是個簡單事兒。有時候還得看運氣!
三王妃盯著江無眠的背影,側頭對烏日姑姑耳語“去查查這個丫頭的來歷……”
……
另一邊。
“南兒,我、我今日也是被人騙……”到了無人之地,十四王妃也沒了架子,頭也不敢抬,看起來倒像才是奴才。
江無眠眼神極冷“王妃既知道三王妃心思不純,為何要喝那茶。”
“茶?”十四王妃皺眉問,“茶有問題嗎?那茶是九王妃親自給我的,若是出了事,們不是會被連累嗎?”也因為是九王妃親自遞來,才放心喝下。
“正因為是們給的,才最有問題。”江無眠見一臉茫然,繼續道,“王妃今日是和誰一起去花園的。”
“十王妃。”
江無眠不出預料地笑了“瞧,替罪羊都已經找好了,三王妃便更加有恃無恐。”
十四王妃驚呆了,好半晌都說不出半個字。
“王妃,你一定要謹記我說過的每一句話,若你今后再這樣肆意妄為,我也保不住你。”江無眠似生氣了,說完轉過去。
十
四王妃拉住“好南兒,今日是我的錯,別生氣了,我以后不走了。既然沒中計,今后咱們再謹慎些不就妥了。”
江無眠扯冷笑,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今日的出現,務必是讓那三王妃給注意到了。今后若想在王宮里行事什麼的,怕是不易了。
不過早得罪晚得罪,都要得罪,早日手,也能更早探清對手虛實。
三王妃不僅僅是十四王妃的死對頭,也是死對頭的婆母。能早日扳倒假公主的后盾,斷了的一條后路,倒也不錯。
這些倒是不急,只是今日三王妃沒得手,定是不會罷休。
回西月宮的路上,江無眠對十四王妃又叮囑了幾句,十四王妃不敢反駁,一路點頭,搖著江無眠的手臂說自己知道錯了。
江無眠見小臉慘白,知道這次是真聽進去了,也沒再多廢話,說自己近日夜里要去南院的事。
十四王妃雖覺奇怪,但江無眠之前說不要過問的事,便沒有細問。
……
今日計劃落空,三王妃倒是淡定,九王妃卻氣得不行,素來急,回去后便拿著宮奴撒氣,一行奴才在的東雪宮里跪了一地。
巧遇到三公主耶律馥來看。
耶律馥第一次見母妃氣這樣,一向殘忍,以為是底下人得罪了母妃,眼也不眨,揚手將這些人拖下去用鞭子死。
宮奴哭喊著被拖下去,九王妃還是一副頭疼的樣子。
“母妃,您怎麼還郁郁寡歡呢。”
九王妃把耶律馥到近前,三公主雖然自打出生就養在三王妃的邊,但對這個親生母妃還算關懷。
不想自己兒牽扯進王宮后庭的事,便挑著撿著只說是一個宮奴得罪了。
“什麼宮奴這麼膽大!讓本公主知道了,一定要的筋剝的皮!”
九王妃眼中劃過狠,倒也想如此呢,只是三王妃說過,這個人不能隨便,便擺手道“那丫頭是十四王妃邊的紅人,十四王妃正寵,不得的。”
耶律馥正在吃橘子,聞言抬頭“母妃,那個丫頭可是南兒!”
九王妃坐起子“馥兒認識?”
耶律馥一把碎手中剩余的橘子,從手中溢出,本應是橙黃的,映照著這宮室里的明燈,竟閃耀著芒。
“母妃,這個賤人就給我吧!”
九王妃皺眉“馥兒,三王妃說了,這個丫頭會親自……”
耶律馥渾然不在意“三王妃平日管理后庭事宜,已經夠辛苦了,這點小事何必心。”
九王妃還想再勸,耶律馥又道“母妃放心,我心中有數的。不會傷了那賤人命的。”
耶律馥回想起江無眠那張令厭惡的沉靜小臉,角一勾,細長眼眸中溢滿可怕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