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大膽,竟然殺了刀神的弟子!”樊玉蘭,樊勝兩姐弟一聽,吃驚道。
“這刀神很有名?”凰九問道。
樊玉蘭點頭:“刀神是太虛域十大高手,就算在整個九天,名氣都很高,是一尊實力很強的位面之主。”
這時,遠酒桌那人又道:“死的是刀神最小的弟子!”
“什麼,刀神最小的弟子?刀神最小的弟子,好像來自嚴家吧?”
眾人嗡然。
嚴家,太虛域第一家族。
“此人捅了馬蜂窩。”樊勝搖頭:“嚴家勢力錯綜復雜,遍布整個太虛域,此人殺了嚴家的弟子,怕是逃不出太虛域了。”
“不知此人是誰。”遠酒桌有人問道。
“不知道,只知道他使用兩把紅之刃。”有人說道。
黑袍青年!
紅雙刃!
無疑是強良了。
這時,一位旁桌的黃袍年輕人走了過來,對龍角金牛抱拳道:“這位前輩,你手中金,不知賣不賣?”
龍角金牛狠狠灌了一口,笑道:“你想買?”
年輕人重然點頭,一臉認真的樣子。
他看得出,那金絕非凡品。
龍角金牛了一手指頭:“一億。”就在年輕人以為是一億神品靈石時,龍角金牛又道:“一億天品靈石。”
“一億天品靈石!”年輕人吃吃道。
神品靈石之上,為天品靈石。
天品靈石,有價無市。
就算是九天像太清劍宗,歸元劍宗,嚴家這樣的超級勢力,只怕都難以拿出一億天品靈石,就算能拿得出,也舍不得花一個億天品靈石去買一!
“前輩說笑吧?”年輕人訥訥道。
龍角金牛笑道:“你覺得我像說笑嗎?”
年輕人不知說什麼,抱拳離開,回了座位。
年輕人同桌的一個的柳眉一蹙,忍不住道:“什麼破,竟然賣一億天品靈石,就算扔到地面上,只怕都沒人看一眼。”
年輕人對的搖頭。
龍角金牛嘿嘿笑道:“小娃子,你懂什麼,本牛爺這,上可殺掌控者,下可殺幽冥之主,可長可短,可大可小,厲害無比,我是看剛才這位小哥順眼,我才一億天品靈石,你以為誰都能買得到這?”
年輕人抱拳對龍角金牛道:“舍妹不懂事,前輩見諒。”
的嘟。
這時,卻見一位老者從一樓走了上來,來到年輕人面前,恭聲道:“可是玉劍陳玉公子?”
周圍酒桌眾人靜了下來,都看向年輕人,明顯驚訝。
“我是。”年輕人點頭。
“我家楚軒公子聽聞陳玉公子到來,想令在下前來邀請陳玉公子到楚府焚酒論劍。”老者笑道,然后遞了一張請帖給年輕人。
“雷劍楚軒公子!”
頓時,眾人一陣。
年輕人陳玉接過請帖,笑道:“原來是楚軒公子,既然是楚軒公子相邀,那我現在便和舍妹過去。”然后結了帳,與的隨老者離開了二樓。
的離開時,瞪了龍角金牛一眼。
樊勝看著年輕人離去背影,說道:“沒想到他就是玉劍陳玉!”
樊玉蘭對路一平解釋道:“我們蒼神域,年輕一輩天賦最好的,便是陳玉,楚軒,方承,張飛龍,景鴻五人。”
“由于他們五人都是用劍,所以,合稱五劍。”
“玉劍陳玉,雷劍楚軒,劍方承,龍劍張飛龍,邪劍景鴻。”
“五人修煉雖然不足千年,但是都是凝聚出了神格的真神強者,而且都是至尊神格,他們劍之境界俱都已經達到了心劍之境,五劍之首的楚軒公子,更是達到了時空之劍!”
心劍之上,為時空之劍。
路一平點頭,臉如常。
在九天,年齡不超過千歲,便為年輕一代。
數百年,凝聚神格,為真神,算是不錯了。
“看來,陳玉也是來參加劍宗大會的?”樊勝說道:“要是他們幾人都參加這劍宗大會,那前五名,豈不是都要被他們包了?”
“那個楚軒,是楚家的弟子?”凰九問道。
樊玉蘭說道:“是,他是楚家現任家主的侄子,他也是楚通大人那一脈的,算起來,楚通大人是他叔祖呢。”
一個小時后。
路一平幾人結帳離去。
“前面不遠就是星河了吧。”路一平開口問道。
樊玉蘭笑道:“是,公子想過去看看?”
“嗯,反正到這星河城了,過去看看。”路一平說道。
星河城有一條河,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星點點,宛如流淌在地面的星河,星河城由此得名。
這星河,充滿神奇彩,也充滿了種種機緣,與神武大陸的天神河有些相似,不過,天神河是每一萬年逆流時,才有機緣,而星河不同。
沒多久,路一平幾人便來到了星河。
星河位于星河城南邊。
路一平幾人遠遠便看到了一條流淌在地面而滿是星的河流。
此時,乃是白天,太高照,但是星河周圍數百米,皆沒有,星河周圍而是充滿夢幻般的彩。
星河河岸上,站滿了各派弟子。
“昨天龍劍張飛龍公子也來星河了,在星河,撈取到了一把絕世好劍!”
“不會是謠傳吧,星河之,又豈是那麼容易撈取到的。”
眾人議論。
路一平幾人來到了星河岸上。
星河流淌,星點點,河面清澈如星空,沒有任何東西,但是,有的人,卻能從星河里面撈取出神,功法等各種寶貝。
當然,有人苦守星河數十年甚至數百年而無所獲。
當年,路一平和龍角金牛進九天,并沒有來過星河。
就在路一平幾人來到星河岸邊時,遠,一群人走了過來。
“公子,是齊家齊偉!”樊玉蘭看到來人,開口道。
路一平看去,來人,正是酒館時遇到的齊家弟子齊偉。
除了齊偉,還有齊家一大批高手,正浩浩過來。
龍角金牛見狀,卻是笑道:“這小子看來是想找回場子,搬救兵來了。”
很快,齊家一眾高手便來到了路一平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