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白蘭急中生智,在這時從他手上搶過手機,深吸一口氣后,就對安歌冷笑道
“死丫頭,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霍家壽宴那晚,你是不是去地窖了?你跟那個死毒梟媾和懷上野種也就罷了,竟然還留下你去過的證據。你知不知道霍在繼承霍家產業前是做什麼的?
據說他是全球某緝毒集團的大佬,專門接各國政府無法攻克的緝毒案子。那個死在霍家地窖的毒梟就是霍抓的。霍最近在抓那個死毒梟的余孽,
要不是你大姐怕你連累我們全家,你以為會替你扛下這些?寶盈也是賭霍對的意,才鋌而走險認下這件事的。總之,你個死丫頭,你要是不想死無葬之地,從現在開始就給我管好你的。”
安歌對這番話心有余悸。
覺得白蘭不像是撒謊,但這事又經不得推敲。
畢竟白蘭母做夢都想弄死,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沒道理不把送出去,說跟毒梟勾結是毒梟的余孽。
可他們非但沒有那麼做,還幫?
這就很奇怪。
思及此,安歌便冷聲問道“你們會那麼好心?你們不是對我恨之骨想讓我把牢底坐穿的?”
白蘭被噎了一下,很快就組織好語言,條理清晰地道
“死丫頭,你以為我們很想幫你嗎?你大姐懷了霍的孩子,將來是一定要做霍家豪門的,要是傳出有一個販毒的妹妹,你覺得臉上能有?
還有,萬一霍不問青紅皂白把我跟你爸都給抓了,我們怎麼辦?再說了,你現在不是還有霍老夫人罩著的嗎?我們要是因為這事得罪了霍老夫人,霍老夫人能給你大姐好臉?”
白蘭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安歌的電話。
安歌瞇深了眼,漸漸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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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雖然地窖一事著古怪,但覺得多一事不如一事,這事得先放一放,否則引火上。
肚子在這時發出咕嚕一聲,好啊。
晚上都沒吃飯呢。
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后,就覺得總是吃不飽似的。
嗯,包里好像還剩下個面包,等回頭到醫院那邊再啃,省得面包渣撒車上被說。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京城醫院。
此時的安寶盈還在裝昏迷。
霍衍將抱下車的時候,醫院的救護人員推著救護車已經到了。
他將安寶盈放到救護車打算跟著救護人員一塊離開時,不經意一瞥,就看到安歌正像個倉鼠似的在津津有味地啃面包,吃得滿都是。
他臉瞬間就不好看了,步調一改就朝走過去。
很快,他就在安歌滿臉的驚愕中把啃到一半的面包給奪走并拋向不遠的垃圾桶里。
安歌瞪圓了眼,深吸一口氣,道“霍,請問我啃個面包礙著您什麼事了?”
霍衍看著滿的面包屑,就厭惡地瞥開了視線,冷聲道
“你姐姐都昏迷不醒了,你還有心吃?你昨天昏倒的時候,虧你姐姐還那麼擔心你。要我看,你就是個沒有心肝的白眼狼!”
被男人無且刻薄的嘲諷,安歌只覺得心頭一刺,又酸又疼。
眼圈有些紅,沒說話。
要不哭不哭的樣子,顯得格外委屈。
霍衍被的樣子看得心煩,他眉頭皺起,
“不讓你啃面包就要哭給我看?你還真把自己當霍家的千金大小姐了?你給我聽清楚了,沒有老太太在的時候,你在我這就只是個任由我宰割的傭,別指我會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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