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妥了辦妥了!”
姜珣立馬朝不遠的舞池招手,只是一瞬間,烏泱泱圍過來一群帥哥。
之前在會所工作過一段時間,姜珣還是有這方面的人脈的,應余恩恩的要求,他這次來的全部都是高質量的男人,各種款式的都有。
余恩恩拉著林緹在高腳凳上坐下,把手搭在的肩膀上,指指這群男人,笑道:“姐沒虧待你吧?這麼多帥哥隨便挑隨便玩,今天姐買單。”
沒等林緹說什麼,余恩恩就又道:“他們只騙你錢,不騙你。”
林緹:“……”
余恩恩使了個眼,姜珣立馬會意,對那些人點點頭,都一個個像是獻殷勤似的,又是給林緹拿酒,又是給肩噓寒問暖。
林緹惡寒地脖子,連忙把人都推開。
“讓他們都走吧,我現在看見男的就害怕!”
余恩恩不由得嗤笑一聲,“怎麼就害怕了,林小緹,你還真是太虛了。”
林緹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憤憤不平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一旁的姜珣也端著酒杯,弱弱道:“人也是。”
自從跟明綏睡過一次后,明綏就徹底把他給拉黑了,以前想見就不容易,現在更是難如登天。
他去找了明綏好多次,最后都以失敗告終,明綏像是要跟他徹底劃清界限。
大概同是天涯淪落人,姜珣和林緹像是遇到了知己,兩人邊喝邊吐槽,看誰付出的最多,看誰最后被渣得最慘。
沒一會兒兩個人就都醉了,就剩下余恩恩這個一杯倒不敢喝,所以才強撐到現在。
看著兩個人抱頭痛哭,余恩恩一個腦袋兩個大。
“真是兩個祖宗,這讓我怎麼把你們都搞回去啊!”
余恩恩想給徐幸止打電話,可現在他跟秦添在一起,上次給林緹電話的事他都沒跟自己計較,要是再讓他知道自己把林緹帶到了酒吧,肯定得找算賬。
盯著姜珣,余恩恩沉思片刻,決定把明綏給喊過來,就當是給他助攻一把,只剩下林緹,就好帶了。
之前留有明綏的電話,正巧在附近參加一個應酬,聽到余恩恩過來,正好從酒局上。
拿上自己的包和外套從包廂出來,對余恩恩說:“多謝啊,幫了我個大忙。”
余恩恩啊了聲,不太理解,又有些別扭,“道蔻酒吧,姜珣在這里喝醉了,你要過來接他嗎?”
“……”
電話里沉默了兩三秒,才聽到明綏的聲音,“他喝醉找我做什麼?妹妹,我現在忙得很,沒空陪你們玩,你把人帶回去得了。”
還真是狠心吶。
余恩恩不由得心里吐槽,但還是說:“你不是跟他同一個福利院的姐姐嗎,他在這邊沒什麼親人朋友,你幫幫他唄,我主要是還帶了喝醉的林緹,真的帶不住他,你要是不管他,我就直接把他扔這里了。”
“……”
“姜珣這小白臉兒,男通吃,要是被別人撿走了,安危我可就不能保障了。”
明綏:“……”
努力地讓自己靜下心,“跟我沒關系。”
“好吧!”余恩恩道:“那我就帶著林緹先回去了,姜珣我可是真的不管了哦。”
說完,也不管明綏想說什麼,直接把電話掛斷。
余恩恩手里扶著林緹,又拍拍姜珣的臉,問:“還有意識嗎?我把你扔這里了哦?”
“……”
也許是心煩悶,逮著了機會,今天晚上還真喝得不。
現在都已經有點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明綏那個狠心的人會不會真的放任他不管。
余恩恩糾結著,給調酒師一筆錢,讓他幫忙看著姜珣,如果一個小時后明綏還沒有來接他,就讓調酒師幫忙把姜珣安頓下來。
給的數目不小,調酒師爽快地答應。
于是余恩恩又拍拍他的臉,“我們就先回去了啊,不管你了。”
姜珣像是聽懂了似的,點點頭。
余恩恩這才放心地帶著林緹離開。
喝醉酒的姜珣很安靜地趴在吧臺上,調酒師也盡職盡責地幫忙照看著,幫他規避了所有的麻煩。
一個小時過去,余恩恩跟他說的那個人沒有過來。
調酒師就準備先把姜珣安置下來。
可剛把人從高腳凳上攙扶下了,余恩恩給他看的那個人就道:“你干什麼?”
“明小姐?”調酒師一喜,連忙把人塞進明綏懷中,“幸好你來了,這位先生已經醉了好久了,還以為沒人管,我準備給他安置一下呢。”
看他還穿著工作服,也坦坦的,明綏對他說了句謝謝,然后又給他一些小費,“多謝,我是他朋友,人我帶走了。”
余恩恩給他看過明綏的照片,所以調酒師一點也不攔,還能拿雙倍小費,他樂呵呵道:“好好好,那你們小心。”
-
余恩恩帶著醉醺醺的林緹回去,發現家里的燈是亮著的。
看徐幸止房間的門出亮,趕把林緹放回自己房間,將人安頓好,就出來敲徐幸止的門。
因為白天的時候春姨還在,害怕看出什麼端倪,所以兩個人一直都還是分房睡。
敲了兩聲里面的人沒應,余恩恩干脆自己直接開門進去。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走路躡手躡腳,像是要進來窺似的,卻正好跟剛從浴室里出來的徐幸止撞上。
他渾上下只裹了條浴巾,頭發沒吹,水珠從他的臉頰落,從結一直往下蜿蜒出幾道水痕。
健碩有力的材沒有遮擋,實的紋理野難馴,人魚線分明,一半藏在浴巾里,腹部的水珠在燈下都折出晶瑩。
余恩恩自己都沒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下一秒,徐幸止就將手里的巾蓋在臉上,輕笑道:“才幾天沒見,這麼迫不及待地闖進我房間?”
回過神,余恩恩連忙拿下遮擋視線的巾,“你怎麼回來了?不陪秦叔叔嗎?”
“他有什麼好陪的?”
他只是覺得林緹跟余恩恩住在這里,他在家不太方便,去秦添那里只是順便。
余恩恩哦了聲,“那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不由得,徐幸止挑眉,在上掃視一圈,拉著的手臂一把將人扯進懷里,他剛洗過澡,上還帶著氣和沐浴的香味。
手臂攬著余恩恩的腰,勾道:“你說我干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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