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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誘,禁欲大叔淪陷了》 第155章 被你摸應了

余恩恩震驚地瞪大眼睛。

“徐……徐幸止……”

被他吻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但余恩恩還是劇烈掙扎,“你瘋了……”

手上不小心到他后背的傷,可徐幸止仍然沒有停下,怕再傷到他,慢慢的余恩恩也不再掙扎。

覺得大腦都缺氧的時候,才到徐幸止停下,他伏在余恩恩肩頭,向來冷酷帶著幾分涼薄的聲音,在此刻有些抖。

“恩恩,你知道嗎,我今天很害怕!”

被賀青蓮帶走的時候,徐幸止在祠堂跪著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真的很害怕賀青蓮會對余恩恩說什麼,從而讓余恩恩主放棄他們的

認識徐幸止這麼多年,余恩恩從來沒有聽他說過害怕,在余恩恩眼里,他永遠都是無堅不摧的,卻在自己面前暴出他最脆弱的一面。

余恩恩不由得抱住他的腰,主地側過頭親親他的耳朵,低聲道:“徐幸止,你說如果我一開始就不招惹你,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

“你在說什麼?!”

徐幸止猛地抬起頭,盯著余恩恩的臉,難以置信道:“余恩恩,就算你沒有招惹我,我們依然會走到今天,結果是不會變的。”

到他的緒波有點大,余恩恩不敢再繼續往下說,就順捋著,“我知道,我是說提前告訴,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沉的臉并沒有緩和。

子狠狠吻著,“恩恩,不要再想那些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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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恩恩識相地不再跟他唱反調。

還惦記著徐幸止上的傷,將他的捋順了,就把人給推開。

“先把你的傷理了。”

這回徐幸止沒有再反抗,乖乖地趴著讓余恩恩幫他,的手,細膩的加上傷口的刺痛,不由得讓他心猿意馬。

他頭也沒回,從嚨里溢出一聲啞笑,“余恩恩。”

“嗯?”

余恩恩下意識地應了聲。

就聽他不正經地說:“被你/應了怎麼辦?”

“?”

余恩恩讓他這話砸得愣了幾秒,又對著他的肩膀拍了一掌,“你是公狗嗎?隨時都能發/!”

“嘶——”

徐幸止倒吸一口涼氣,笑得有些不正經,“更應了!”

“……”

“越打越/應!”

余恩恩白他一眼,收拾藥箱就要起,“藥上好了,你自己解決吧。”

可還沒站起,就又被人拉回去,雙手雙腳把人纏在懷里,“陪我待一會兒,就一會兒。”

余恩恩沒有反抗,只背對著他,安安靜靜地待在他懷里。

他下抵著恩恩的頸窩,好久好久才問道:“你今天有沒有說讓你離開我?”

“……沒有。”

余恩恩如實說。

今天賀青蓮只是讓好好考慮兩個人的關系,沒有說讓跟徐幸止分手。

“真的?”

徐幸止抬起的下跟自己對視,“真的沒有嗎?”

“當然沒有。”

余恩恩說得肯定,徐幸止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

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余恩恩紅腫的右耳,他那雙眸子靜寂下來,有些心疼地想,卻又怕疼,稍稍扯開的后領,果然如徐攸儀所說,半個肩膀都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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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子里堵塞的難,好半晌才問出口,“疼嗎?”

余恩恩呼了口氣,“還好,不怎麼疼。”

小時候挨的打可要比這個更嚴重。

記得最狠的一次,徐眠安拿著沾了鹽水的鞭子,那個那個傷口比普通的更疼,當時正值夏天,傷口都潰爛了。

幸虧余恩恩不是易留疤的質,否則現在恐怕全上下都是疤痕。

見徐幸止不說話了,余恩恩就轉了個,面對著他,“真的沒事,幾天就好了。”

何況這次本來就是做的不對,就算是賀青蓮真的要打,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賀青蓮舍不得,就全落在了徐幸止上。

余恩恩雙手環著他的腰,兩人都不再說話。

過了沒多久,余恩恩推了下他的膛,道:“我該回去了。”

徐幸止沒有放手,“他們反正都已經知道了,干脆就留下吧。”

“就是因為他們都知道,所以才要回去。”

“……”

徐幸止的手仍然沒放開。

余恩恩無奈,抬手捧著他的臉頰,像是補償似的,又在他邊啄了幾下,“這樣可以了吧?別再惹生氣了,你后背都被打那樣了。”

“那我再去挨頓打,能不能留下?”

“噗——”

余恩恩被他逗笑,掐了下他的手臂,“我看你才是狂,挨打還得上趕著。”

還是狠心將徐幸止推開,“我真要回去了。”

徐幸止隨著作坐起,連忙抓住的手機,“答應我,不要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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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恩恩神頓了頓,笑道:“不會的。”

徐幸止握住手腕的力度舍不得松開,又半跪著起,捧著余恩恩的臉頰吻

“委屈你了。”

-

余恩恩回到自己房間,就卸下所有故作輕松的偽裝,臉沉重地在床邊坐下。

片刻,又拿出手機去看今天的輿論。

最早上的那條詞條已經被炸了,就算去專門搜索都搜不出來,甚至連余恩恩和徐幸止的名字都已經搜不出來。

與此同時,那個期期艾艾的賬號是祁心雨,也被人給出來,說之前跟余恩恩是室友,但是跟余恩恩一直不對付,當初還因為余恩恩花錢大手大腳,從而在班里造黃謠,說余恩恩被富豪包養。

后來得知余恩恩是徐家養,所以才編纂出余恩恩和徐幸止/的故事節。

雖然看似反轉,但余恩恩的口碑并沒有因此變好,謾罵的仍然不在數,甚至還有人私信發鬼圖的。

余恩恩有些疲憊地丟下手機。

忽然有人敲門,“恩恩,我能進來嗎?”

是徐攸儀的聲音,過去把門打開,“小姑姑,怎麼了?”

徐攸儀進來,推著到床上,“今天晚上跟你睡。”

“……徐幸止讓你來的?”

拉被子的手一頓,嘿嘿笑了聲,“你還了解他,剛剛給我打電話,非要我過來陪你,說是怕你胡思想。”

“能有什麼事兒。”余恩恩笑笑,“他就是大驚小怪。”

“那你不歡迎我?”

“歡迎歡迎,我的床隨時給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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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

徐攸儀利索地在邊躺下,然后手攔著余恩恩的肩膀,讓靠在自己懷里,笑道:“現在你可以把我當徐幸止,想做什麼想說什麼都可以。”

不想讓太擔心自己的狀況,余恩恩還跟開玩笑,“我倒是想啊,但是你能行嗎?”

“好你個余恩恩。”徐攸儀進被子里撓,“暴了吧,我就知道你跟徐幸止在一起是因為得不到我!”

“我要是想把你搶走,那大白熊不得哭死?”

“哈哈哈哈那倒是。”

兩人玩鬧了會兒,氣氛突然就安靜下來。

徐攸儀嘆口氣說:“恩恩,別害怕,我們都陪著你呢。”

“嗯。”余恩恩很堅定地應了聲,笑道:“我知道,所以不怕。”

徐攸儀的腦袋。

可是這件事的長尾效應遠遠還沒有結束,才第二天,就有不速之客直接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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