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揮拳頭的周寒野突然手頓了下,悶哼的聲音惹來了注目,于強快步上前,拉住了他的右手。
“周寒野你的右手還要不要了!”
于強一改之前慵懶和藹之,嚴肅冷漠,舒虞迷,約約想起來,周寒野的右手上似乎有疤這件事。
地上的飛哥鼻青眼腫,鼻和角的都混在一塊了,可即便如此,顛公他還在笑。
而且像是很得意一樣。
“打不了吧,手廢了吧,野哥啊,你就該跟著他一塊去死啊。”飛哥含含糊糊地吐著字,還在繼續挑釁中。
周寒野在那一瞬間,連眼神都能把人刀了,于強朝著另外幾個人使了眼,那幾個人才敢上前,立馬把飛哥拖走。
周寒野還想手,于強死死扯著。
“松開!”周寒野的一聲,整個屋里的燈飾都晃了似的。
就在于強快要困不住之前,舒虞懊惱又無奈地走上去,對著周寒野的臉就是一掌。
今天的掌是真多啊,舒虞想著。
“周寒野,你給我清醒一點!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你要他死嗎?”舒虞問。
眾人倒吸一口氣,連于強都意外地看著這影單薄的。
似乎所有人都沒想到有這種力量。
周寒野兩眼都腥紅著,瞪著舒虞,可于強到了,周寒野那控制不住的戾氣被困住了。
是?
于強無法不驚訝了。
這三年來,他見過無數次周寒野無法自控的樣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任他喧囂發泄,無限破壞,直到他滿意為止,但現在。
nbsp; 于強松開了手。
周寒野也沒有,只是目沉沉森然看向那飛哥。
“帶著你的人滾出這里,別讓我再看見。”周寒野冷冰冰地下令著。
飛哥笑著。
“周寒野,怎麼了,怕人發現你的寶貝啊?這人聽說還是個破鞋。”
“陳飛!”于強呵斥而去。
周寒野呼吸再度重了,舒虞這次是實打實的地擁抱住了他。
“周寒野,我是什麼,你需要從別人口中得到答案嗎?別在鬧了,我今天真的很累,如果你要繼續,那你就自己留在這跟他們慢慢糾纏吧,我是真要回家了。”
舒虞雖然聽得稀里糊涂,但很確定一點,眼前的周寒野被某些事影響到了,不再是那個平日里冷漠又極度理智的他。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離開這個鬼地方。
舒虞拉著他的手。
“走不走?”舒虞問他。
周寒野看著這高傲的小人,明明頭發散,臉頰腫著,眼里卻沒有半分畏懼的樣子。
“周寒野,再不走,我把你行李都從我家丟出去了。”舒虞沒好氣道。
周寒野閉眼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回頭瞥著那些人。
“回去等著。”
四個字,如同圣旨。
說完,在舒虞錯愕的目中,這男人橫腰將抱起來,荷爾蒙棚。
“周寒野,我又沒事,自己能走,放我下來。”
“別。”周寒野兇了一句,沒有半點溫。
舒虞白了個眼,隨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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