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些年來一直勤勉有加,隻是這一次犯了錯,還父皇原諒。”
見帝雲寒為帝楚焱求,臉這才略微緩和。
帝楚焱悄然鬆了一口氣。
“父皇,以後兒臣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還父皇能給兒臣一次機會。”
“既然你三弟幫你求,此次就算了,最近鬧出的這些爛攤子,你自己好好收拾。
朕不想再聽見這種流言蜚語,否則你就安心的在府裏待著別出來了!”
帝楚焱心神一凜,“兒臣絕不會再犯。”
“皇兄,二皇兄的案子已經由我和大理寺來辦,不過現在又有一樁新的案子。”
此話一出,帝楚焱微愣,不明白帝雲寒這話是什麽意思。
“又發生了什麽案子?”
帝臨天眸一凝,能讓帝雲寒在此地提出的案子,定不是普通的案子。
襄王遇刺才剛過,竟然又發生了其他案子。
“寒王妃遇刺一案。”
“什麽?”
“二皇兄當天夜裏遇刺之後我便第一時間去了襄王府,之後便去了大理寺與袁大人一起查看,尋找線索。
對方是有備而來,二皇兄的傷勢遲遲無法恢複,況變得非常糟糕。
恰好雲未央手中有止丹,便在次日一早送去了襄王府,二皇兄這才得以保住命。”
帝雲寒一邊說,餘一邊打量著帝楚焱的神,他想知道這件事帝楚焱究竟有沒有參與。
“不曾想在當天夜裏,未央來大理寺看我的途中就遇襲了。
對方一共有十二個殺手,所幸我府中有侍衛陪同,釋放了信號彈,我們便帶人迅速趕往。”
“未央那丫頭如何?”帝臨天沉聲道。
“我們趕到的及時,這才沒有出事,不過那些刺客也全都服毒自盡了。”帝雲寒道。
“如此說來,兩撥此刻是同一群人?豈有此理!”
帝臨天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查!此事必須嚴查!”
“兩個案子雖然看起來有些相似,但據兒臣等人的查看之後發現有一些不同。”
“有什麽不同?”
帝楚焱倒是並不知道雲未央遇刺一事,這丫頭如今逐漸展頭角,竟然利用醫幫了帝雲寒不忙。
隻是……這還到不了派人刺殺的程度吧。
什麽人會這樣心積慮地殺了雲未央?
“兩撥刺客服用的毒藥不同。”
帝雲寒眸認真,“兒臣與袁大人仔細地分析過,暫時不能確定對方究竟是同一群人蓋彌彰,還是有其他人想渾水魚。”
“皇兄既然因為沒能查案一事到難,不如未央遇刺一事就先給你查?
想來查這件案子,應該不會惹來非議。
若真的後續查到兩者的關聯之,我們倒是可以一起商量。”
帝楚焱表微頓,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
帝雲寒好端端地為什麽會將這個案子給他?
“好,那此事就給楚王去辦。”帝臨天道。
“多謝父皇,兒臣一定盡心竭力,為三弟妹抓到兇手!”
帝臨天點頭,又看向了帝雲寒。
“太後今日頭疾忽然發作,之前才派了人去將未央那丫頭喊來,現在在宮裏?”
“是。”
“遇刺這麽大的事,你之前竟也沒說,走,一起去看看太後。”
帝臨天率先向著屋外走去,帝雲寒和帝楚焱也一同跟了上去。
“三弟,三弟妹遇刺這一事可有什麽線索?又或是三弟妹有什麽得罪過的人?”
帝楚焱小聲的詢問,其實他並不想接下此事。
他對雲未央本就厭惡至極,之前所發生的種種,兩人的關係本就不好。
帝雲寒忽然將這個案子給他,事出反常必有妖。x33xs.
“未央未出嫁之前一直都待在雲侯府,認識的朋友不多,也談不上結怨。
嫁給我之後,關係不好的人也就隻有那幾個,想必大皇兄也很清楚。”
瞧著男子雲淡風輕的模樣,帝楚焱忽然心頭一沉,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猜測。
此事……該不會和沈怡雯有關吧?
他仔細地雲未央出事那天,楚王府所發生的事。
當日是他氣急敗壞的從襄王府回來,得知沈怡雯做出了那麽丟人現眼的事。
心不好的他對沈怡雯厭惡至極,還說了一通狠話。
難不那個人……
瘋了!
帝楚焱心頭怒罵,餘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帝楚焱。
他莫不是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所以將案子給了自己來辦?
……
雲未央在察覺到太後的病有些不對勁,又發覺飲食並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便暫時將此事擱置了。
畢竟當務之急是先幫太後緩解痛苦。
取出了之前就準備好的銀針,開始為太後醫治。
自從大家都知曉了的醫之後,就一直帶了一包銀針在上,以免忽然用上的時候還得解釋銀針試從何而來。
胡太醫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雲未央出針,這是天王朝才有的針灸之。
其中蘊含的東西非常玄妙,即便是想學,也得要花上很多時間才能將其學會。
況且天王朝和他們本就是敵對關係,平日裏本就不可能會將針灸之給他們。
一旦對方故意教錯,那麽對於帝天王朝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比如上次李太醫就是行針的時候出了錯,導致直接就丟了命。
此刻瞧著寒王妃施展針灸之,他覺得看起來覺就完全不同。
落針又穩又準,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
寒王妃的表也非常鎮定,讓人下意識地就覺得安心。
太後本就已經頭疼裂,這些年來每一次頭疾發作的時候都覺得還不如死了痛快。
直到前些日子況終於有了一些好轉,這才覺人又重新活了過來。
不曾想這次發作竟然更加厲害,隻覺得命都快沒了。
細長的銀針看著就讓人心頭不安,眼睜睜地看著雲未央拿著銀針刺的腦袋。
細微的痛傳來,接著便察覺到自己那頭疼裂的覺減輕了。
突然減輕了的覺讓終於有了息了機會,鎖的眉頭也鬆開了些許。
“太後可覺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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