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南媛瞥了他一眼，故意逗他：“紋可以洗，你不知道？”

“不準洗！”靳北哲急了。

南媛繼續逗他：“你說不準，就不準啊？我不聽。”

“你不聽？”靳北哲哼了哼，忽然把人摟住，抵到對麵的櫃上。

“看著鏡子裏，南媛，我幹到你聽為止。”

“靳北哲！大早上的，別鬧！”

“不聽。”靳北哲有樣學樣，低頭親吻上，以吻封緘。

-

一個上午，被靳北哲折騰著。

下午南媛抵達公司時，全裹得很，唯恐外人發現上曖昧的痕跡。

坐到辦公室後，先理完公司的事。

剩餘的時間，便是調查當年爺爺的事。

盯著電腦上的數據，南媛一籌莫展。

忽然，靈乍現，想到了一件事。

那名黑客索，是個突破口。

登錄暗網，這一次，知道找到索的賬號，給他發消息：

——能見一麵嗎？

那邊幾乎是秒回：

——你想見我？

——方便嗎？

——好，你約時間，今晚我就要離開北城。

——那就半個小時後，LJ公司樓下咖啡館。

南媛早早地就等在公司樓下，給自己點了一杯黑拿鐵，麵前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索來得很快，風塵仆仆，穿了一黑，戴了一頂鴨舌帽。

他跟南媛打過幾次道，已經知道世界第一黑客N就是。

但南媛不知道這個索的長相。

當一名歐亞混的年輕男子來到麵前時，微微有些驚訝。

看男子的樣子，應該三十好幾了。

索坐了下來，很張，也很局促。

他這種宅男黑客，在電腦屏幕前牛皮哄哄，現實生活裏，卻是個社恐。

見到人，尤其是漂亮人，不知道多害。

“我是索，偶像你好。”

看到麵前的男人，南媛扯了扯角，覺怪怪的。

被一個比自己大了不歲數的男人喊偶像，讓覺不自在。

“我就開門見山吧，你為傅斯延做過多事，一五一十都告訴我吧，這是酬勞，裏麵有五百萬。”

南媛說著，從包包裏拿出一張黑卡。

隻是讓索皮子，就能拿到五百萬，南媛覺得，這筆買賣，很劃算。

索看到黑卡，很明顯心了。

他為靳北理辦事，為傅斯延辦事，不就是為了錢？

可那兩位給的錢，還不如他偶像給的多。

“我不能說。”索猶豫了片刻。

一方麵，職業守。

另一方麵，他做的這些事要是說出來，偶像估計也不會輕繞了他。

原本他就打算離開北城了，不想再節外生枝。

“職業守？”南媛挑了挑眉，“你為惡人辦事，就是助紂為。咱們黑客界，也分正反派。索，加紅盟，為正義的勇士不好麽？你真想一輩子雙手沾滿腥，賺黑心錢？”

索眼睛一亮，聽到紅盟，很激。

每個人都有個英雄夢。

隻可惜，他一開始就誤歧途。

“我這種，還能進紅盟？全是黑曆史，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反派。”索有些自怨自艾。

紅盟是全球最大的黑客正義聯盟組織。

這個組織，聲討所有的罪惡。

他作惡多端，助紂為，怎麽進？

“隻要你肯改過自新，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真的？”索頓時激起來。

“拿到這五百萬，還能進紅盟，沒有比這更人的條件吧？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你想清楚了。”

南媛說完這番話，便慢條斯理地喝咖啡，等待索考慮。

索很糾結，但是最後，他還是妥協了。

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一枚U盤。

“偶像，五百萬我不要，就當是償還你的，不過紅盟，我想進。這是兩年前傅斯延讓我刪除的視頻，你自己看吧。”

“行。”錢的事，南媛沒強求。

把U盤接過來，到自己的電腦上。

視頻保存地很好，很清晰。

畫麵裏，傅斯延一白大褂，走進了靳老太爺的病房。

沒多久，病房門口亮了紅燈。

接著，主治醫生匆匆趕來。

南媛把視頻放大，看清楚了推車上擺放的藥，正是鎮定劑。

由於這是走廊上的監控，看不到病房的況，所以視頻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真空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兩人從病房走了出來，西裝革領，提著公文包。

南媛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位，不正是靳家的私人律師麽？

律師離開後沒多久，老爺子病房的燈又亮了。

這一次，除了主治醫生，還來了其他科室的醫生。

接著，老爺子就被推出病房，送去手室。

南媛盯著左上角的時間，把一切串聯起來，心裏驀地就有了一個連貫的猜想。

傅斯延，絕對和爺爺的死有關！

“我不知道能幫你多，但是傅斯延在意這段視頻的，很早就讓我黑進醫院係統，把視頻刪了。

後來，得知你去了檔案室，又讓我把老爺子的病曆也刪除。現在就算你想查他，想告他，也沒有證據。”

“我知道了。”南媛表麵上很平靜，心裏，卻早已怒火中燒。

“這五百萬你拿著，說不定他會買兇殺人，你知道他太多，他不可能留你活口。”

“多謝。”索想了想，把黑卡拿走。

“這樣，我護送你離開，我有個計劃。”南媛勾了勾手指，讓索湊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