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驚訝:“問過我?”
“是啊。說實話,知道你們結婚那一瞬間我還有點吃醋呢,宋南津誰也不告訴,說結就結了,再叛逆的人也沒他這樣不通知家人一聲吧。可又覺得,或許他真是太喜歡你。”
黎纖聳聳肩,說這話時還有點小怨念:“說實話,我有時還會覺得你分走了我哥哥的喜歡呢。我從沒見過他對誰那麼特別,他有些話會刺我,可從不會和你說,他面對我也會冷著臉講一些話,可一旦你在,他就不說了,原來想想還覺得奇怪,後來知道你們在一起我驚訝了一下又覺得釋懷。難怪,難怪他每次面對你那麼奇怪呢,他喜歡你啊。”
這一連串話說得文徵心緒都有點泛漣漪。
說:“我還羨慕你呢,因為你們關係好,總覺得你們之間才是真正的兄妹。”
“天啊,那你要是換我你可不會得勁了,宋南津不Care我好嗎,問我兩句績,給兩個錢,就是在意我啊?你要是真想做這個妹妹,我願意把份給你,就怕你不樂意,他平時可毒舌可會懟人了。”
文徵是徹底靜不下心來了,放下胳膊,嘆一聲氣。
“但他幾天沒和我說話了。”文徵說:“事實上,是七天零五個小時,自從上次吵架就是這樣,他也沒怎麼回來過。當然我也沒給他發過消息,我們是閃婚,本就是搭夥過,我原本是這麼想,可事實上現實和計劃好像有變,我無法按計劃顧及我們的生活和他的緒,有些事還想和原來一樣,沒在意他,他生氣了。”
“你沒去哄嗎?”
“我哄什麼。”文徵想到那天的事,心也不怎麼好。
“也就是小事,說不定他回來我們吃一餐飯又說兩句話就好了,哪對夫妻不是這樣,偶爾吵兩句,晚上又好了,他生氣,但也不是真的那種生氣,可能就是心裡不得勁。”
黎纖都聽笑了。
文徵問:“笑什麼?”
“笑你,你自己沒覺出來嗎,你和宋南津之間真是生氣吵架嗎,你倆這算啥,就是兩個人之間的調小鬧,你很了解他,甚至知道他的生氣是什麼質的,那還不好哄,你就是不想哄。”
文徵有些臉熱地玩了玩手裡筆:“那也確實是他不搭理我。”
“好,那你現在給他發個消息,看他回不回。”
文徵打開微信列表看了看,又沒敢。
“看吧,你自己都不發,你信不信你現在給他發個消息他立馬秒回。”
文徵抿:“算了。”
文徵覺自己想得差不多了,說:“我想好了,回頭會和他繼續聊聊,但還是那句,你先別告訴任何人,因為我和他只是形式婚姻,他說過了兩年就會和我離婚的,所以,不好外揚。”
黎纖聽著文徵娓娓道來,神怪異。
兩年離婚。
文徵真單純。
真想看看到那時候,宋南津還會不會同意。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便利店買了晚餐,黎纖沒回去,直接跟著文徵回家說晚上一塊看電視,但沒想沒到九點外面就傳來車引擎聲。
文徵說:“宋南津好像回了。”
據宋南津的司機說,宋南津今天在飯局上有些喝多,商業飯局,他向來不會多放縱自己,起碼會保留基本思緒理公事。
今天算是一個特例。
反正兩人出去時面對人助理就是這麼說,司機扶著他,助理努力向兩人解釋這況。
“所以打擾一下,宋太太在嗎?”助理的視線猶疑地在兩人上過。
文徵愣了,黎纖更是。
“什麼宋太太,我媽?”黎纖說:“我媽不在這啊。”
“不是。”助理說:“是宋南津的妻子,宋太太。宋先生親口說的,說要我們把他送回他太太那兒。”
黎纖眼瞪大,瞬間神有點微妙。
而文徵看著靠那兒低著頭,發遮了眼看不清神的男人。
心頭良久不息。
原來,沒什麼東想西想。
沒有什麼質疑兩個人合不合適的。
在他心裡,從他們領證的那一刻起就是宋太太,他的太太。而文徵兩個月了還沒從這個份里出來,一直覺得他們是平常那樣,是一種約定、合作。
“是我,我來吧。”
文徵過去扶住宋南津。
他好像確實是真喝醉了,腳步有點虛,頂著他的高,文徵扶他有些艱難,黎纖本來想去幫忙,可看他倆那樣想到什麼,說:“我進去準備醒酒茶和熱水!”
司機走了。
黎纖也一溜煙跑進屋。
文徵扶著宋南津進屋,讓他坐到沙發上。
黎纖說去弄醒酒茶,可也不知道那丫頭怎麼的,上去就沒了聲。
只能自己去倒水,倒了一杯白涼開過來,要餵他喝。
可水撒了些到他上。
文徵去解他領帶,呼吸微微帶點,手指也是,不太悉地把他紐扣一顆顆解開。知道他真的喝了酒,但其實味道不難聞,真的。忽然記起以前他倆的肢接里好像也是和酒有關的,那種上頭的爽到現在還記得。
手突然被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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