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玩，我又沒說什麼，我沒有不讓你蹦迪，沒有不讓你朋友，也沒有限制你什麼。我只是不喜歡你不辭而別的方式，就像幾年前你就那樣丟下我，玩完了我又去找別人，我這人最不喜歡舊事重蹈，看到房間空的那一刻，我只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幾年前，幾年前你拋棄我的時候。”

文徵的泣聲止住，抬眼看他。

“你以為我心裡什麼也沒有嗎，我刀槍不，我是什麼無所不能的神人?不是，文徵，我也只是一個有自己脾氣的普通人，我也會生氣，會傷心，會難過。也許在你眼裡我的世界很富多彩，但對不起，真的不是，那些對我而言不值一提。”

說到這，他聲音頓了頓。

像是阻息什麼緒。

“對我而言，沒有你的世界，全部都不值一提。”

文徵心臟發。

抿，沉默許久。

“對不起。”

他手幫把服理好：“你不用跟我說這三個字，你知道我不聽。”

“那你聽什麼?”

“你自己知道。”

不吭聲了。

“以後出去和我報備一聲，有什麼事，去了哪，和誰一起，都告訴我。不為別的，是怕你出事，我不希我每次第一時間知道你行程是你出事的時候，也不希再出現下一次這種況。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找任何人，你想做任何事都跟我沒關係。但我現在要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在我心裡真的很重要，我害怕你在外面出什麼事，和別人一起什麼傷害，你不願意分給我你的朋友圈，都無所謂，都隨便你，我不在意這些。”

文徵蜷著的手都在發抖，慢慢平穩著聲說：“知道了。”

片刻。

還是忍耐不了心裡那種煎熬。

手環腰抱住他，把下輕輕埋進他肩里，挲。

“對不起，哥，剛剛那些話我不是故意對你說的，你不要往心裡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文徵把臉深埋進去，著他的軀。

手臂收。

有些無助地，求地，手臂著他的腰腹。

像著什麼讓迷惘又掙扎的東西。

宋南津靜坐在那，手垂服旁。

文徵又像做什麼準備的，吸了吸氣，抬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下去。剛開始是親了一下，接著又親了好多次，像小啄米，一下下親著，捧著他的臉說。

“好了，宋南津，我喜歡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行了嗎，畢竟都沒哪個男人能我這樣心呢，好不好，這樣可以了嗎，別生氣了，我收回我剛剛的話，我不跟你鬧了，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宋南津眼看著，還是沒什麼神。

說：“真的，我保證。”

他笑了。

還是有些蒼白的，自嘲的。

“文徵，我覺得我這個人像個什麼玩木偶。”

“什麼意思?”

“被人玩來玩去，最後還要自己收拾殘局。”

“不是，”說，“宋南津不是木偶，宋南津就是宋南津，是文徵的宋南津。”

“是嗎。”

“是。”

“你說的那句喜歡也是?”

這次文徵前所未有的堅定：“是。”

-

進去的時候，外面風已經停了。

深夜的空氣很冷，很乾燥，好像灌嚨里下一秒就要不過氣來。

文徵和他一起開鎖進屋，回到寂靜又冰涼的家裡。

聲控燈打開，客廳所有燈都打開，線照亮房子，這個屬於他們的小家好像才有了溫度。

文徵看見自己平時複習累了喜歡躺一會兒的沙發。

上次和宋南津說新買的毯子太，準備去市場挑個好點的，本來是一句無心話，可後來整個沙發都換了，上面是極的芯，還有羊毯，陷在裡面文徵能安睡一下午。

說希家裡可以有點人煙味，宋南津總是一個人，看著清清冷冷。

就學著花，把宋南津的餐桌都裝飾一下，後來他還說好看，面上好像不喜歡，可經手的東西從未過。

雖然才短短幾個月，可其實他們相適配。

文徵的服在剛剛混爭執里實在有點不堪目了，服被劃破，那大還喜歡的，剛買沒多天，今天剛好沒穿，是一件搭，上面有裝飾的紐扣，也被扯壞了。

宋南津力氣是真大，第一次到男之間的懸殊。

那種混之時對方怒火本掙不開的窒息。

回房間換服，打開櫃翻找半天沒找到合適的。

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下，鼓起勇氣問宋南津：“你有什麼多的服嗎?”

宋南津本來靠門邊等，沒打擾，聽見這句抬眼：“什麼?”

文徵手指攥了攥：“服。”

宋南津本來想問你自己沒有嗎。

可看神。

像想到什麼。

他側目，丟了件自己襯衫給：“要不要穿這個。”

說：“你要玩paly啊。”

“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