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你玩玩我的,我玩玩你的,可不就是正常的事麽,有些人聯姻來的老婆,之前還有可能是自己兄弟的床上夥伴呢,這些都不是什麽大事,本來就是一個圈,循環利用再正常不過,誰也用不著嫌棄。
肖肅卻置若罔聞,抬腳就往外走了。
“不是,肖老板,你這是要去機場?要不然我找人送你吧?”段添在後喊道。
……
肖肅取消了機票,訂了房間。
他就直接在酒店裏待著,a市他是不論如何也不想回去了,今天讓他看到了葉秋,可就怎麽樣也離不開了。
他原本是想聯係向徑,問葉秋地址的,可是怎麽樣都沒有打通。
肖肅心裏急,連坐都坐不住了,就在狹小的房間裏踱步,來來回回一趟一趟,最後甚至還把念頭打到了薑喜上去。
薑喜接到他電話的時候,語氣並不好:“別想要葉秋的聯係方式,我說過很多遍了,不會給你。”
肖肅把自己的份擺得很低,祈求的說:“我想看看。”
薑喜也是沒想到肖肅會有這麽低聲下氣的一天,以前哪天不是西裝革履,妥妥的社會上層人士?但隻能罵他活該。
“連後來你媽對態度那麽差,你也沒點表示,你就活該單一輩子。你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護過。”
肖肅默默的聽著,不反駁。
“還記不記得你當初跟穆藝蕭訂婚的那天晚上?我記得你還高興,你有沒有想過葉秋那會兒是什麽樣的心?你就高興去吧,肖先生是什麽人,再找個人還不容易?”
薑喜諷刺起來,那可是得到了向徑的真傳,專門挑他最痛的地方下手。
肖肅說:“我的錯。”
薑喜冷笑兩聲,掛了電話。
肖肅從這天以後,算是正式在衢城住下來了,他就住在酒店,偶爾去薑之寒經常去的地方蹲蹲點,看看能不能到人。
他也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不正常的,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住他自己。
他也每天日複一日的擾薑喜。
薑喜總上來說,並不是一個心狠的人,肖肅這一天天的各種聽謾罵,他都一聲不吭,有時候甚至還要複合一句“是我的錯”“你說的對”,這讓漸漸有些搖了。
到最後,直接來衢城找葉秋了。
葉秋是不太想見肖肅,卻也不願意看著他天天在自己朋友麵前打擾人家,於是當天是接了他的電話。
肖肅還是一如既往的誠懇,“薑喜,我還是想跟葉秋聊一聊,我就是想跟說說話,然後解釋解釋以前的事,你幫幫我,好不好?”
葉秋一隻手著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一邊淡淡的說:“就是我在說話,你有什麽想說的,趕說吧。”
肖肅怎麽樣也想不到說話的人竟然是葉秋,一時之間在床上躺不下去了,他猛地坐起來,想說話,卻發現千言萬語,說不出口。
葉秋疏離的說:“既然沒話說,就不要說想跟我聊聊。“
“有的,有的,有話說。”肖肅激的連聲音都在抖,他說,“葉秋,你住在哪兒?我想見見你,就見一麵,好不好?”
葉秋說:“前一秒,你還說隻是先跟我聊一聊,現在又馬上變想見我了?”
可見人的是無窮的,等見了麵,肖肅不知道還會提出什麽要求呢。
“見麵就不必了,有什麽話,你在電話裏說清楚就好。”
他有些失,不太滿意。
葉秋也不慣著他:“我忙的,那掛了吧。”
肖肅這才不得不開口,他說:“葉秋,孩子還好不好?”
“好的。”
“我知道孩子是我的,但是前段時間聽見薑之寒那番話,還是不高興的,你能不能說幾句話安安我?”
有種人,就是特別擅長得寸進尺。
葉秋說:“掛了。”
肖肅失落極了,他說:“再等一會兒吧,我先跟你說說以前的事,我沒有喜歡過穆藝蕭,是用來氣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讓你那個時候吃醋,我也沒有跟領證,因為我總幻想著,你或許會回來找我,你一回來,稍微求求我,我肯定就心了,哪裏還有其他人什麽事?”
可是一走,就是好多年,久到他絕,久到他忘記了自己還惦記著的事實。
葉秋笑了笑:“可是肖肅,人都很脆弱的,一點小事,就足夠讓們變頭烏,你拒絕了我那麽多次,又一直冷漠,我又怎麽敢去找你呢?何況,你跟穆藝蕭看起來也般配。”
這句話功讓肖肅沉默下來。
葉秋也不指他能說什麽,讓葉秋掛了電話。
這次掛了,就是拉黑。
但肖肅的路子更絕,他通過葉秋的手機定位,直接找到了葉秋住在哪兒。
當他看到小別墅門口被照顧得很好的兩盆花時,放下心來,隻有一個神狀態特別好的人,才願意花大把的心思,來把照顧植。
肖肅其實非常想進去,但最後還是控製住自己了,他怕自己嚇到了,怕到時候又被自己嚇跑了。
天知道這控製自己有多艱難,比戒煙還難。
他就坐在車裏,然後在一個角落裏帶著,看那扇門,他就看了好幾個小時,然後想象葉秋每天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肯定開心的。
肖肅是想起開心的樣子,就忍不住彎起了角。
要是陳助理看見這副畫麵,心裏大概會想是不是見鬼了,畢竟老板可不是什麽笑的人。
他在門外待了好幾個小時,才開車離開。
第二天,又來帶幾個小時。
第三天,第四天,也同樣會來。
陳助理是真的奇怪自己老板出個差,怎麽還要玩好幾天的,人不虎打電話過來催:“老板,怎麽還不回來?”
肖肅這天看見葉秋了,著個將近五個月肚子,出來澆花。
他目不轉睛,對陳助理說:“回不來了。”
陳助理:“……”
肖肅說:“陳助理,你是不知道。”
“不知道什麽?”他好奇的問。
“我的兒子,真他媽的可。”肖肅頗為自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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